聽了白楚風的話,龐氏心裏有些覺得自己不應該。
白楚風掃了大家一眼:“你們常她一個人住一個院子,難道你們不知道那同你們一樣的院子是她爹娘的?你們難道要你們爹娘搬出去嗎?你們好東西都給她,你們爺爺什麽都沒有如何單獨給?她擁有的一切是先帝垂憐,是她外祖一家疼惜,爲何你們總是看着她有的,難道你們不知道她兒時因爲無父無母被欺負嗎?如果我這個做爺爺的袒護她一下是過錯的話,那麽你們若是沒有雙親,我同樣會袒護你們,如今雲兒變成了什麽樣才走到這一步,你們心裏不清楚嗎?你們作爲弟弟妹妹除了莫須有的嫉妒,有過一點親情嗎?”
白楚風含淚怒吼後,整個大廳裏隻有呼吸的聲音。
白楚風沉默了一會兒又冷靜開口:“不是爺爺不信任你,是因爲卿兒劇毒纏身二十年,試問一個活死人,如何欺負你?”
活死人這個形容詞對君無陌眼下的情況來,确實沒有錯。
隻是這些輩們都不清楚而已,以爲他隻是腿腳不利索。
這樣一來也得清了,爲什麽君無陌後宮美人無數,卻沒有一個子嗣的原因。
最後白楚風隻吩咐人替白荷接斷腿,然後就走了。
時隔三四,白荷又住進了她的柴房,這一次還帶着傷。
她依舊是恨白初雲的,恨白初雲把自己變成這樣,如果沒有白初雲,她就是白府最尊貴的姐,她突然覺得白初雲和君無陌的這段婚事也很好,守着一個随時都會死的人,一生孤苦。
在黑燈瞎火的柴房裏想着想着的白荷突然覺得哪裏不對勁:“東越王以東越爲嫁妝嫁給她,那如果君無陌死了,那整個東越洲不就是她的了?”
一聯想到後面的一切,白荷心裏又不甘心起來,便在柴房裏大聲叫罵。
白初雲回來時已經是午夜後了,因爲要回去另一個方向接應紫煙,所以多花零時間。
在聽到江柔打的報告後,白初雲覺得時機大緻成熟了,所以她首先去的便是柴房。
白初雲剛在江柔的陪同下來的柴房,就聽到白荷在裏面發了瘋一樣叫罵。
江柔有些憤怒,白初雲則拍着腦門兒感歎:“真是扶不上牆的廢物,隻想着怎麽有機會,怎麽就一點都沒考慮到别饒真實狀況呢,啊!心堵。”
“啊?”江柔有些不明白白初雲在什麽。
白初雲隻是搖搖頭:“沒什麽,隻能她太無用了。”
白荷聽到外面有白初雲的聲音,她立刻爬到門口:“是你?是你回來了?快把門打開,放我出去。”
白初雲皺眉:“你是不是當我傻啊?我放你出來繼續欺負我嗎?我回來聽到你鬧了那麽大的動靜,所以才來看看你的報應而已。”
“你!你個……大哥,荷兒是被冤枉的,荷兒何曾欺負過大哥啊,大哥可是荷兒的驕傲,大哥,你就放荷兒出去吧,我承認我平時是任性了些,可從來沒有越矩過啊,都是他們陷害的我,大哥……”本來白荷準備破口大罵的,但是轉念一想,還是先出去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