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風和龐氏都差點被氣死了,那白荷的未婚夫可是皇子,如今卻和未婚夫的叔叔攪在一塊。
白楚風的臉黑得跟塊碳一樣,面對地上哭哭啼啼的白荷,他楞是一句話都沒。
“給她披上,這樣成何體統?”龐氏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讓白蓮脫了自己的外衣替白荷披上。
白荷忙爬到自家母親身邊:“娘,爺爺,你們可要爲荷兒做主啊,否則荷兒沒臉見人了,荷兒隻是心情不好喝零酒,誰知二嫂竟然,竟然……娘……”
誰不知道君無陌是個殘廢,就算白荷脫光了在他面前,他既做不了什麽,也看不見,所以白荷的詞真的讓人不可信。
白荷越哭,龐氏越怒,到最後龐氏受不了了,直接打了白荷一巴掌:“來人,把這個丢人現眼的東西給我拖到柴房裏,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放她出來。”
白荷被打懵了,她不明白爲什麽自己的娘不站在自己這邊,她怨,她恨。
待下人們都退去後,隻留下幾個主人,龐氏這才跪在地上:“是二嬸管教無方,還求王上看在初雲的份兒上不追究荷兒的無知。”
白楚風緊緊的握了握拳低聲道:“卿兒……”
君無陌這才開口:“可以,看在爺爺和夫君的份兒上,孤此番便不予計較,希望二嬸以後可以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不是誰都像孤一般大肚。”
君無陌完,少宮便推着他回去了。
龐氏自然是知道白荷想幹什麽,可那是君無陌啊,不是他如今嫁進白家,就能爲所欲爲的,再了,嫁去東越洲那就等于直接去送死,隻是白荷太,不懂君無陌是什麽樣的人,聽傳自然是沒有多少威懾力,但是龐氏懂。
君無陌本來是聽白初雲在後院消食,所以過來偶遇一番,結果沒遇到人,剛讓少宮去取件衣服的功夫,就遇到了白荷向自己撲來,還拉扯自己的衣服,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更可氣的是他當時明明察覺到白初雲來了,他還沒來得及表演呢,白初雲竟然就溜了。
君無陌一路上都黑着臉,少宮默默地在後面推着,大氣都不敢出半下。
更可氣的是,主仆二人剛進院子,居然發現白初雲若無其事的在喝茶。
白初雲示意江柔退下,自己則滿心關懷的迎了上去:“卿夫人這是怎麽了,不開心都寫在臉上了,來喝喝茶放松一下心情。”
君無陌的嘴角上揚,就差噴火了,他委屈的回應:“雲兒可是讨厭卿?”
白初雲讓少宮退開,她自己推着輪椅:“卿這是哪裏話,你我是夫妻,俗話還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我心疼都來不及,哪兒有讨厭卿的道理?來嘗嘗我泡的茶,新茶,保證你沒喝過。”
見白初雲打算裝聾作啞裝到底,君無陌更是委屈的揪着不放:“方才我在後院吹風,誰知白荷竟然污蔑我我對她圖謀不軌,雲兒明明看見了還不替我解圍,你這哪裏談得上是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