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嬌姐能起殺人之心,就明她的戾氣已經到達了頂峰,用這樣的饒胸骨打造戾,正合适不過了,如果許嬌兒第二就要被送去禦幻國,那今夜白初雲非要走一趟死牢不可,不然明不方便下手。
前院,白初雲對暗處喚到:“巨木!”
“屬下在。”巨木龐大的身影出現在白初雲和紫煙面前。
自從白初雲把巨木定位到專屬坐騎這一塊,所以每次隻要白初雲一叫他,他都會很自覺的蹲下身子出現在白初雲面前。
白初雲坐上巨木寬厚的肩,紫煙卻仍心事重重的站在院子裏。
“怎麽了煙兒?如果煙兒不想去的話,就去找月筝玩兒吧。”白初雲這一刻才想到死牢那種陰森潮濕的地方恐怕會吓着紫煙,之前也是她忽略了這一點。
紫煙忙搖頭跟上:“沒有沒有,主人去哪兒紫煙去哪兒。”
就這樣,暗處跟着一個椤婆,明裏在明亮的月色下飛着主仆三人,都往深宮而去。
正是宮宴衆人出宮時,宮中出了那事也搞得大家人心惶惶的,都生怕會牽連上自己,都跟逃命一樣走了,就連有些跟榮安王府平日裏走得有些近的皇族都借口離開了皇宮。
這也是所謂的人心。
夜空中,白初雲問:“煙兒第一次離開家,我們也是這麽多以來第一次同行,怎麽才幾不見,煙兒就變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坐在白初雲旁邊的紫煙立刻低着腦袋:“對不起主人,是紫煙沒用,月筝主人曆來不喜歡身邊跟着沒用的人,就連魚缸裏養的魚也是用來吃的,而不是觀賞,可如今紫煙和那空花瓶沒有什麽兩樣。”
白初雲以爲紫煙在想什麽,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煙兒爲什麽要這樣想?”
紫煙咬咬唇:“雙笙的修爲紫煙望塵莫及,月筝的聰明才智紫煙也比不上分毫,其實最沒用的隻有紫煙。”
白初雲安慰着鑽牛角尖的紫煙:“煙兒一直都很強,隻不過在家裏隻有雙笙可以對比,所以煙兒才會覺得自己不夠強,煙兒比不上雙笙很正常,她年紀可比你大呢,月筝是特殊的存在,所以他也沒辦法跟煙兒比,何況煙兒能幾次三番的救我的性命,雙笙卻不行,月筝也不行,這就是所謂的各有所長不是嗎?”
紫煙琢磨了下,好像是這麽個理,她擡頭,臉上終于挂了一絲放心:“那主人不會抛棄紫煙了嗎?”
白初雲捏了捏紫煙的鼻子:“我什麽時候過要抛棄你了?看來以後不能讓你跟着月筝了,都不知道他整日給你灌輸了什麽思想。”
“嘿嘿!”紫煙縮了縮脖子傻笑:“那等會兒紫煙帶主人進死牢吧,紫煙聽大家死牢有重兵把守,很嚴很危險的。”
紫煙口中的大家,指的自然是地上的樹木。
正好白初雲也覺得此行要盡量減少枝節發生,也不想打擊紫煙的自尊心,也就同意了。
“巨木,等會兒到宮外後你們先去那個山谷,我辦完事去那裏和你們彙合。”
巨木點頭:“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