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想了想又道:“還有就是白初雲和各家姐鬧出的那點事,不過這些事都是事,故竄子不曾上報師尊。”
男人隻是點點頭:“既然這個白家沒有威脅,以後便不跟了,省得浪費人力。”
那弟子拱手:“是!弟子記下了。”
樹下對話的男人,爲首的正是辰國國師,诏府的主人诏陽郡,而回答他話的弟子則是之前去跟蹤白初雲的那名黑衣人,不過如今早已是白初雲的眼線。
蠱心蠱善控制人心,也善讀人心,他也很快就從普通的内門弟子升爲诏陽郡的親信,所以蠱心蠱的宿主的話都是按白初雲的示下所。
辰皇不再懷疑白楚風,也是因爲蠱心蠱存在的原因,徹底洗清了辰皇的各種猜忌,而诏陽郡對蠱心蠱深信不疑,是因爲蠱心蠱做的一切事都深得他心,試問誰會拒絕一個絕對服從自己的得力助手?
越是靠近萬花池,路上的漂亮姐公子就越多,這也算是秋宮宴的一大美景之一了。
“紫…月筝兄可是在白府做客?”聊了一路東南西北的竹桑突然問,雖然他很早就想問了,隻是一直找不到機會。
竹桑的這個稱呼,白初雲心裏劃過一絲意外,不過想到就月筝那隻花蝴蝶,也就沒什麽好意外的了:“我爺爺也很喜歡他們兄妹,左右他們也無事,所以便留下了,竹叔叔同他們很熟?”
竹桑道:“也不算吧!就是那日他們兄妹進城時第一次見,不過我與月筝兄倒是一見如故,他兄妹二人可也跟着進宮了?”
白初雲搖頭:“并未,月筝初來中都,恐怕是水土不服,所以有些身體不适,便在府中歇息。”
“那他們沒事吧?”竹桑有些些急牽
他們?白初雲明明的是月筝,加上剛才竹桑突然改口的那個紫字,這更加驗證了自己心裏的猜測。
她笑到:“沒事了,正好晚輩的夫人會些醫術,所以已經無大礙了。”
提起白初雲的夫人,竹桑這才想起之前聽到的消息:“那爲何不見侄媳婦進宮?”
白初雲道:“我夫人她不喜吵鬧,所以留在家鄭”
咳咳……
輪椅上的君無陌一頓咳嗽,竹桑這才想起一路忽略的人:“怎麽了阿卿?”
君無陌冷冷道:“孤忘了服藥,送孤去宴上讓人備熱水。”
“好!”竹桑有些莫名其妙的點頭向白初雲道别:“我先送阿卿過去,我們晚些宴會上見。”
白初雲拱手:“好的竹叔叔,王上的事當緊,你們先去吧!”
竹桑推着君無陌快步離開,白初雲看着人群中兩饒背影暗歎:“這個東越王似乎有些不好接觸啊,走了這麽久也是偶爾吭一聲,看來還是從竹桑入手比較好,反正他對煙兒有些不是他這樣的人該有的關注。”
然而跑到看不見白初雲了,竹桑才問君無陌,他可不信君無陌要吃藥,自己可是專業治君無陌二十年:“怎麽了阿卿,你這一路都興緻怏怏的,可是感知到毒又要提前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