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再睜眼時,又變成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白初雲沖坐下的女人喊到:“奶奶好。”她喊完後自己還傻樂了起來。
從來沒有人這樣喊過自己,君九的臉瞬間又紅了。
白楚風隻是笑着責怪道:“這傻孩子。”
“嘿嘿!”白初雲起身:“雲兒已經有許久沒來皇宮了,先出去逛逛,爺爺奶奶你們聊啊,别錯過了宮宴便是,今年可是不同往年哦。”
她完就溜了,留在這裏當燈泡也不太好。
背後還有君九關切的聲音:“慢點跑。”
白楚風卻道:“她都二十了。”
“雲兒方才今年秋宮宴不同往年?”君九問。
“今年太子湛封妃,皇後有心在此次宮宴上挑選,太子妃既是未來國母,所以其他四國也派了不少孩子來參加……”
其實君九知道皇後野心很大,她還是太子妃的時候就知道了她的狠辣,隻不過好在她那時候一心爲的是太子,所以君九也隻能睜一隻閉一隻眼。
所以在她成爲皇後之後才一直控制皇子們封妃的事,皇後并不想要一個背後勢力強大的太子妃,因爲這樣出身的女子往往不受控制,不過他國的又不一樣,哪怕對方是尊貴的公主,畢竟高皇帝遠。
與其逛皇宮,白初雲會選擇找個地方睡覺,這皇宮她從玩到大,她哪裏不知道,早就沒有新鮮感了。
她來到禦花園旁邊的一個湖邊,找了棵大樹一躍而上,最後她靠在粗壯的樹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覺,想着白楚風和君九的秘密,還有那個神乎其神的白族,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這不是皇叔嘛,怎麽舍得離開東越回中都了?您您這目不能識物的,您來觀看什麽呀?哈哈~”一個女子尖銳又諷刺的聲音響起。
樹上的白初雲被吵醒,隻不過她不動聲色,繼續假寐,因爲這尖酸刻薄的聲音,她不看都知道是誰。
君汝汐故作責怪君依依道:“姐姐怎麽能這般皇叔呢?四皇伯雖也是皇子封王,到底也隻是個王爺,怎比得皇叔的一洲之主?”
君依依翻了個白眼冷哼了一聲後又道:“那到是,美名其曰是辰國洲王,實則也是一個附屬國之主啊,對了皇叔,前些日子您那親親侄兒與人私奔,您知道您侄兒私奔的是什麽人嗎?一個男人,兩個男人私奔實在是有辱皇家體面,後來被三皇伯逼下懸崖,雙雙墜亡啊,聽是血肉模糊,啧啧啧,好慘呐,您您這親大哥怎的還是這般無情啊?不過皇叔也不會痛苦的吧?畢竟你們兄弟可是出了名的無情無義,又不合,聽皇叔您癱瘓二十年,三皇伯可都從未去看過一眼,哈哈~~”
這邊一群公主主的東拉西扯叽叽喳喳的冷嘲熱諷,而路對面的君無陌依舊由竹桑推着,全程沒有任何怒意,反而有些覺得有些好笑,況且他們作爲一個長輩,跟些無腦的姑娘打嘴仗,是真的很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