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果然都沒個省油的燈呀!”樓下喝茶等鹿的月筝暗道。
月筝倒出一些錢币放在桌子上起身。
“哥,你爲何要放錢币在此?”紫煙不解的擡頭問。
月筝哈哈笑到:“算是一點補償吧,此事終究是因我們而起不是?”
“那好吧!逛了這麽久我也累了,那白鹿估計也是等不來了,咱們回客棧休息,晚些去找那夫妻道歉。”紫煙是這樣的,兩人演這一出自然是有他們的目的。
“真是人美心也美呐!”樓上的仲黎蹲在地洞邊,掃了一眼那邊的一群人皮惡魔:“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
竹桑戲谑:“你是在你自己?”
仲黎不再理會竹桑,隻是沖着洞裏喊到:“二位留步,留步。”
仲黎以爲已經到門口的二人沒有聽見,他從洞口跳下追了上去。
然而君無陌和竹桑卻陷入了沉默,因爲這兩個人給他們的感覺太怪了。
門口。
“二位留步!”
月筝和紫煙對視一眼,轉身對仲黎拱手:“閣下是?”
仲黎上前還禮:“在下仲黎,乃是這間酒樓的老闆,見兄台品行高尚,所以鬥膽請二位樓上一叙。”
“煙兒覺得如何?”月筝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問過紫煙的意見。
紫煙想了想點頭:“那紫煙同哥哥先行謝過公子了。”
不得不,靠月筝越近,越覺得他像白初雲,但細看又覺得兩人完全不搭。
所謂看得越多,就想得越多,到最後可能反而是最簡單的答案,就好比一加一等于多少的這個問題一樣,明明月筝就是一比一的白初雲,雖然大家在直觀上會把兩人認成一人,但大家往往不會選擇這個答案。
仲黎作爲這裏的老闆,他總不能帶着月筝紫煙從花闆的地洞上去不是,所以他帶着二人從樓梯上三樓,賈掌櫃也趁機把房間收拾幹淨,地上的洞也補上了,除了有個稍微明顯的疤痕,看着也沒什麽變化。
三人同行,東拉西扯的聊個沒完,月筝和仲黎聊着聊着還幾分相見恨晚的感覺,本來月筝自行設定的性格就是大大咧咧的,剛好跟仲黎那撒嬌打滾的厚臉皮性格有的一拼,所以自然而然就聊到一塊兒去了。
紫煙從到三樓進門起,就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躲在月筝背後,仲黎向房間裏的人介紹她的時候她也隻是悄悄地探探頭,表示打招呼。
當時兩人是有設定在外面時的性格,可是紫煙這麽害怕,倒是讓月筝有點始料未及。
月筝發送電波給紫煙:“怎麽了?”
紫煙回道:“坐着的那兩個男人,一個身上被毒瘴枷鎖穿透全身,一個内髒被瓊水靈氣禁锢,這兩個人原本早就該是死人了,現在卻依然活着,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而且紫煙總感覺這個毒瘴她很熟悉,似乎從白初雲身上感應到過一樣,她剛才在街上的時候沒感應出來,再者瓊水靈氣本就是乾坤地的東西,這就明兩人都跟白初雲有過交際,但是毒瘴這個事她一時沒辦法和月筝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