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三樓的人知道樓下在開戰,正喝着茶聽戲呢,自己房間裏的地闆就掉了一塊下去,吓得仲黎忙跳到一旁。
這酒樓可不比一般的酒樓,這裏的每一寸壁闆,可都是經靈力加持過的,一般的攻擊根本就損不了它分毫,這可倒好,一下子就破了個大洞,仲黎也是欲哭無淚。
而君無陌和竹桑等人隻是覺得樓下很有意思。
樓下的房間,月筝擡眉輕歎:“既然公主殿下到現在都還是無法山這白鹿分毫,那就明公主和它無緣了,還是就放棄吧,免得傷了公主殿下可就得不償失了。”
“閉嘴,區區畜生也能讓本宮受傷?笑話。”司瑩屏這才拿出全部的實力,去攻擊呼呼,她想,就算降服不了,也要殺了它,因爲呼呼忤逆了自己,自己可是最尊貴的禦幻第一公主。
“好吧。”當月筝也隻是這麽一,以司瑩屏的高傲,随便拿話激她一下,事情就能朝自己想要的路上發展。
果不其然,房間的花闆因爲被呼呼破壞過,司瑩屏每一次攻擊那花闆都能造成或大或的損壞,呼呼也更是頻繁往那個窟窿的邊緣竄。
樓上的人并不适合出面,角落裏的仲黎頭上黑線越來越多,他腹诽酒樓的掌櫃:“這個老賈怎麽回事,還沒到?”
擦肩而過之際,呼呼的腳劃過司瑩屏的肩膀,她的肩膀也随之劃破流血。
霞心道不好,也去擊殺呼呼。
花闆的洞越開越大,大到可以輕松的穿過一個人,呼呼再次一躍而起,穿過花闆的窟窿,跳到了樓上,這也算是給司瑩屏一個的教訓。
樓上的衆人一陣驚訝,呼呼見計得逞,嗖的一聲就跳出了窗外不見了。
樓下的月筝見司瑩屏要飛上去,他忙阻止到:“公主殿下且慢,你受了傷,不可再追了。”
司瑩屏看着傷口憤恨咬牙,霞也忙勸先包紮。
司瑩屏呵斥:“住口,若是今日本宮殺不了那畜生,本宮顔面何存?傳令下去,立刻全城搜捕絞殺那頭白鹿。”
月筝又一副無奈的樣子:“既然知曉那白鹿就在這中都皇城,公主又何須急在一時?以後有的是機會找它,何況我們皆是外來客,又正值這辰國大宴,此時若是大張旗鼓出去,恐是不妥吧?”
司瑩屏冷哼:“區區辰國,本宮還從未放在眼裏,大陸其他三國本宮都不曾放在眼裏,何況是這土匪辰國,你若是再敢阻攔,本宮連你也一并殺之。”
月筝搖搖頭淺笑:“也是,貴國同辰國當年可是敵對關系,雖然後來兩國平息戰火,但辰國終究是搶了禦幻城池和國寶,公主怨憤也是沒辦法。”
司瑩屏不屑一哼:“那個老東西已經死了,總有一,我們會拿回屬于我們的東西。”她完就帶着霞飛到了樓上,到時候她可以辰國故意使然,現在兩國處于和平時期,就算她大鬧一番,辰國也不敢拿她怎麽樣,畢竟大陸五國都聚在一起,她就是拿捏到了這一點,才這麽執意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