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公子意下如何?”念雪婧問。
白初雲搖着玉扇:“既是送給了念姐,那便是念姐之物,一切決定在念姐。”
在衆饒注視下,兩個侍女上前拆開了紙包裝,隻是兩人開了一會兒蓋子,卻打不開,畢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後來還是重新找了一個修武的護衛才打開的。
打開那一瞬間,大家也是被這寒氣凍得打了個寒顫,衆人從未見過這樣的花,沖着這股新鮮勁兒,周圍擠得人滿爲患。
白荷越看越覺得這個花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被這麽多人羨慕,念雪婧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可她賺足了眼球,心情自然也很好:“請問白公子,這是何物?竟如此壯觀?”
壯觀,也是白初雲的第一感官。
“此物名爲雪花蓮,是我家鄉雪城特有之物,它隻要不離開這花盆,便能一直花開不敗,夏季放進卧房裏,還有降燥之作用,這花中也有一個雪字,正好配上念姐的潔白無瑕,所以才想着以此贈于念姐,還望念姐勿要嫌棄才好。”白初雲隻是把海應景改成了雪,再這麽不走心的幾句誇贊。
念雪婧笑顔如花:“怎會怎會,婧兒高興還來不及,怎會嫌棄。”
其實許嬌兒原本是不覺得白初雲能送什麽好東西的,再先帝都死了那麽久,她手裏還能剩什麽好東西,隻是還在揭蓋子的時候她又怕自己推斷錯了,再聽白初雲這麽一,原本以爲會是個什麽好東西,弄了半隻是雪城特産,本來想趁機嘲諷她一番,誰知道念雪婧卻很喜歡,搞得她臉色有些難看,隻是暗罵念雪婧是豬隊友。
白荷默默地退出圍觀的人群,心裏直犯嘀咕:“雪花蓮,雪花蓮,雪……”她看了白初雲一眼暗驚:“難道是海花蓮?”她再擠進去看了看那盆花,見果然是不假,隻不過不是那時候她們家吃的那麽一顆,她又看了在聊的白初雲一眼,磨牙暗罵:“這個賤人是想害死我們嗎?竟敢弄一顆破菜來糊弄禦史千金。”
吃癟的許嬌兒見白荷時不時的瞪白初雲,她慢慢的靠過去。
“發生什麽了?”
白荷磨牙:“沒事,多謝娘娘關心,我隻是有些不舒服。”她雖然沖動,但也還沒蠢到那一步,這種跟自己聲譽有關的事,她還是分得清輕重。
“荷兒怎麽了?”白初雲微微勾唇,向白荷關切喊到。
白荷皮笑肉不笑的回答:“荷兒無事,隻是身體有些不舒服。”
白初雲上前:“可是因爲昨日沒吃飯現在還沒緩過來?”
她故意提這茬,惹得白荷看着白初雲萬分關切的樣子磨牙:“沒有的事,不勞大哥操心,荷兒坐會兒就好了。”
白初雲點頭:“那好吧,不舒服便叫我,我帶你嫂嫂到外面逛逛。”
白荷看向雙笙,正好遇到雙笙的眼神,她心裏不由來的顫了一下:“好,好大哥大嫂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