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中間有一個石台,石台上立着一柄黃色玉質的扇子,除了細看下能看到一些雕刻的暗紋,也沒什麽特别之處。
“這扇子有什麽特别之處嗎爺爺?”白初雲問道。
“雲兒可别看了這扇子,它當年可是卷起了不少的血雨腥風啊!”
白楚風放下手中的燈籠,取下石台上的黃玉扇:“這玉扇本是一件階靈器,從千年前現世,它就引發了無數的殺戮,後來這扇子無意間淪落到一位高人手中,高人爲了蒼生不亂,便想辦法隐去了這玉扇的鋒芒,所以現在看起來才同普通的玉扇沒什麽區别,再後來輾轉反側,才流落到了爺爺手上,當時爺爺想讓你爹成爲它的主饒,可是你爹那臭子甚是嫌棄,還死活不要,非自己不做那附庸風雅之人,整日拿着把扇子有損他威武将軍的形象,他自己不想要就算了,還不準你娘要,雲兒你你爹是不是很笨?爺爺給他防身,又不是讓他必須得拿着,何況如今千年已過,這扇子早已無人問津,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階靈器啊,也不知道你爹腦袋裝的是什麽,簡直是氣煞老夫了。”
白楚風又像個普通老頭子一樣不屈不撓的念叨着過往,仿佛一切都發生在昨日一樣,或許他也是太過思念自己的兒子,所以不論什麽都能聯想到過去的點點滴滴,白初雲也隻是靜靜的看着白楚風時而吹胡子瞪眼,時而憂愁善福
“咳咳!”白楚風咳嗽了下看着自己手中的扇子問到:“雲兒你看這?”
白初雲樂呵呵的接過白楚風手裏的黃玉扇:“得虧我爹看不上這扇子,才完好無損的給雲兒留下了件寶貝,正好雲兒手裏也沒個趁手的兵器,這瞧着也挺符合我氣質的!”
“你當真願意接受?”白楚風有些驚喜。
白初雲仔細瞧了瞧手中的扇子,一臉人畜無害的認真:“對啊!這可是階靈器,雖然比不得神器,那些個書中可是把階靈器形容得比稀世還要罕世,仿佛得此者得下一樣,雲兒既不傻又不是聖人,爲何不要呢?”
白楚風噎了下,無奈搖頭:“你這傻孩子,罷了,反正爺爺也是想留給你的,這樣一來,爺爺也就不用守着這幢宅子了,隻是雲兒你要謹記,這玉扇非一般靈器,它名爲殘誅,是殺器,可不能大肆殺伐。”
白初雲輕輕比劃了兩下:“隻打欺負我的。”
“你這兔崽子!”白楚風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腦門兒,随後負手而立,人也嚴肅起來:“爺爺以前也不是不想讓你知道你爹娘的事,更不是不想你繼承殘誅,隻是爺爺始終覺得那時時機尚早,自從你一月前出了事回來,仿佛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更有見地了,也沉穩了,你在爺爺手心裏長大,哪怕你還是那般不着邊際的調皮,爺爺又豈會感知不到你的變化?雲兒長大了,有了我們白家子嗣該有的血性,所以爺爺想你應該也能照顧好自己了,至于你身份突變,這也隻能是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