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初雲哥?”崇甯和仲銀霜見白初雲神情怪異,都忍不住問到。
白初雲偷偷的取出這段時間忙裏偷閑時中和一些瓊水敷在手指上,好在受贍隻有大拇指和二拇指還有中指。
就在剛才那一瞬,她看見了自己手指被燙過的地方,像翻騰燃燒的熔漿一樣,也就那一瞬,感覺全身的汗水一下子就蒸發掉了,要不是她眼疾手快取水去毒,恐怕這會兒快成人幹兒了。
她眉頭微皺暗道:“真是大意了,想不到這餘毒發作是這樣的,也幸好之前準備了不少瓊水,否則後果真是無法想象。”
“初雲哥?你怎麽樣了?要不要緊?”見白初雲皺着眉頭遲遲不話,兩人隻看見她捂着手指,不知道她怎麽了,也是急得不得了。
見燙傷處被瓊水恢複如初,她甩了甩手擡頭笑到:“沒事沒事,這不太激動了嘛,我以爲賣泥轱辘的老頭兒不會再賣了呢。”
她知道,想要徹底除去毒性,要麽是找到毒原,要麽是喝瓊水,隻是瓊水雖然被千機珠玉中和了性質,但是想直接食用的話,還得再降低水的性質,奈何她現在還沒有能力可以讓瓊水随心所用的地步,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毒原,雖然她心裏明白其過程繁瑣,且難度之大,但也是沒辦法。
隻是時至今日,紫玉令,秘境,她一點頭緒都沒有,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白初雲滑稽的樣子,仲銀霜忍不住掩面而笑。
虛驚一陣,崇甯吐了氣:“什麽啊,吓死我們了,我還想着我們時候愛吃的泥轱辘重出江湖,給你個驚喜呢,你倒給了我們個驚吓。”
崇甯指了指不遠處的空石頭桌:“銀霜妹妹,我們去那邊坐,我給你剝殼,别看這個外面看上去不怎麽樣,裏面的肉可鮮美了,而且現在的口味也多了,據是那老頭兒的後人在賣,那時候初雲哥看見賣泥轱辘的攤不見了,還哭着要白爺爺滿城找呢……”
“好!謝謝阿甯哥。”
崇甯捧着盤子,一邊跟着白初雲,一邊是仲銀霜,三人有有笑的往石桌走去。
白初雲反駁着崇甯自己哭,思緒卻不由自主的飄去了七情的記憶。
幾個家夥圍在泥轱辘攤前,争先恐後的要排在第一,賣泥轱辘的老頭子總是一臉慈祥的笑着喊他們心燙,就連排個隊他們也能玩得不亦樂乎。
時至今日,原來那個賣泥轱辘的老頭子突然不擺攤,是因爲死了,原來那個總站在她身後保護她的那個男孩子已經不見了,原來這一切,早已是物非人也非了。
“既已是過去,感傷又有何意義?”面對七情防不勝防又跑出來的回憶,白初雲也無話可。
“對不起,我……或許隻是不甘心在作祟吧!畢竟,愛了那麽多年……”
“愛?”白初雲覺得有些好笑,一個屁大點孩子,知道什麽是愛嗎?那些所謂的愛,或許隻是習慣後的孤單,才讓人無可适從的仿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