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迅速散去,書香文案也被山莊的人員搬到了舞台中間。
玉章聲介紹到:“此人名爲溫兆忻,是溫侯爺的二公子,年十七,繪得一手好畫,他的丹青連聖上都十分欣賞,後宮的娘娘們更是時常委托他進宮爲大家作畫。”
“你的是那個世襲侯爵的溫家?怎麽之前沒有聽過此人呢!”崇甯疑惑。
玉章點頭:“确實是他家,不過這溫二公子乃是庶出,鮮少露面,據他六歲便能吟詩作畫,也是最近這兩年才被大衆知曉他的才能,他的人氣現在特别旺,不過爲人卻極其低調。”
閑聊間,溫兆忻已的作品已經完成了一半,他畫的是眼前的場景,人物十分傳神,那逼真的畫面,都快跟上照相機拍照的感覺了。
一道視線從白初雲身上掃過,好像刻意在尋找她一樣。
“這些蒼蠅還真是無處不在啊!”她心底笑了一聲,表面隻是默不作聲的看着作畫的溫兆忻。
安靜的人群,等着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最後在人們的陣陣驚歎和贊賞聲中,溫兆忻已經落筆,不瘟不火的回到了人群,獨留山莊的人撐着畫紙轉着圈給大家看。
一個男子的聲音十分掃心打斷了衆饒贊美聲:“聽聞原護國大将軍的長孫公子不但有着人之姿,還才華橫溢,今有幸遇見,本公子倒是三生有幸。”
男子的聲音不,一下子就引起了衆人側目。
坐在白初雲對面的一個男子,正搖着折扇看着自己。
對于白初雲這個将軍的長孫,還是有許多人聽過的,畢竟五年前她在中都真的很有名,但也是有名的草包,隻懂吃喝玩樂。
男子的這一呼,人群的視線迅速找到了沒有出聲的白初雲,有人驚喜,有人嫉妒,有人不屑,有人不以爲然,有人更是面露嘲諷,大家各有所心思,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想知道她會什麽。
了解白初雲的人很明顯就是想看她出醜,至于那些不認識,還跟着瞎起哄的,純屬是看中了她的皮囊。
明眼人都知道這些饒目的,玉章和崇甯不由得臉色難看起來。
崇甯安慰:“初雲哥别理他們,不過是一群烏合之衆,無聊至極。”
“就是就是,咱們别理會他們。”芝蘭和仲銀霜也一緻同意。
玉章突然大聲出聲:“我這位公子,在座都是個大家族的子嗣,展不展示才能皆是自己的意願,并非是取樂你我的玩偶,正好我這弟弟不願,你又如何?”
“你!”
在座的絕大多都是某公子姐自居,隻是一些家族身份,而玉章不同,他不止有家族的某某公子之稱,還是辰國的将軍,雖然比不得那些戰功赫赫的将軍,但也是守家衛國的士兵,在某些方面,他可比這些徒有虛名的氏族子弟有威望。
那挑事的男子起身笑了起來:“玉将軍嚴重了,我國設立秋宮宴的初衷,便是爲了聚集各家少年一輩相互學習交流,大家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