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五人走走停停,嘻嘻哈哈的,旁人看涼是覺得感情好,實際誰又知道呢。
不得不這一個月的時間,白荷相比以前那個有野心卻沒有大智慧的自己,如今在她娘的教導下,已經有了一個飛躍般的變化。
雖然她的年齡不在秋宮宴的範圍之内,可她隻要能進宮,想要一展風采也不是不可能。
白荷覺得,如果實在行不通,偶爾用用她娘的手段又如何。
因爲白家曆來隻有一妻無妾的傳統,也眼紅先帝當初對白家的器重,龐氏當初爲了嫁給白祁景,也是下足了功夫,奈何白祁景人很木讷,也就是一根筋,她沒辦法,才使計爬上了他的床。
花香陣陣,優美的琴音在山莊環繞,人們在花海中漫步穿行,不盡的惬意。
“原來銀霜同芝蘭早就熟識。”轉角,枔梓鈴花間的石闆路上,是白初雲的聲音。
芝蘭笑到:“算起來,銀霜還是我長輩呢,她大姐可是我舅母,我倆性子相似,便一見如故,後來私底下我們都一直有來往。”
仲銀霜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人家現在裝着優雅呢。
“哈哈!難怪難怪!這樣也好,你們二人相伴,也省的銀霜妹妹跟着我們三個糙老爺們兒拘束。”白初雲道。
玉章拍了拍突然話少的崇甯,賊兮兮的笑了笑:“嗯!我也覺得,生人多了難免會有些不好意思,人家銀霜姑娘遠道而來,我們兄弟中又數你最,要多陪人家話,是吧甯子?”
被點名,崇甯頓時更不好意思了:“是,是的。”
崇甯的反常,芝蘭狐疑了下:“可能阿甯也需要你們陪陪,這一趟回來都生分了呢,話也少了。”
“啊哈哈,芝蘭姐哪兒的話,我這不是因爲跟大家在一起太開心了嘛,咱們可是五年沒有這樣過了。”崇甯冷汗直冒。
“好!”
一陣熱烈的掌聲後,有幾個男子引誘大家起哄的聲音:“再來一曲,再來一曲!”
枔梓鈴花海中間那個圓形的涼亭裏坐滿了人,有些沒有座位的也都圍在四周觀望。
空曠的舞台上,是五個服裝輕柔統一的舞姬,邊上是席地而坐的琴師,她們都以面紗遮面,隐隐約約中,可以看到她們精緻的容顔,那一抹朱唇,無時無刻不在透着妖娆,而她們,都是城中幻音坊的藝伎。
琴音再度撥動,舞蹈也繼續舞動起來,此時的白初雲一行人也擠到涼亭旁,看熱鬧。
崇甯介紹到:“那邊上撫琴的女子名爲蝶衣,據才來幻音坊不到半年,一曲成名,如今是幻音坊最厲害的琴師,她們雖然平常都在坊中表演,不過隻要有人重金聘請,她們也會外出表演的。”
白初雲看着彈奏的蝶衣暗忖:“琴音清澈幹淨,絲絲入扣,仿佛能穿透靈魂一樣,琴是好琴,人是美人,隻可惜了那雙藏不住秘密眼睛,可惜了那份靈動。”
一曲舞盡,伴随着衆饒掌聲,大家再次起哄,喊出了一個文質彬彬的白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