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雲在乾坤地休息了一,在大家的萬般叮囑下,化了個正常面色的妝容,再次變成了男人離開了。
她再次出現在東越王宮禦書房外時,已經入夜,雖然暗處的影子依舊很多,卻沒了四日前的肅殺之氣,一切都是靜悄悄的,至少這禦書房是這樣的。
她雖然身上還有毒,内傷也沒有痊愈,行動沒有那麽敏捷,不過她有法寶避息,想要避開衆人也不算難。
宮外的街道燈火通明,夜幕下的街市正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普通打扮的白初雲混在其中往城外走去。
“傳中東越王上殘暴兇狠,想不到這王都治理的到還有模有樣。”想到此,白初雲突然心驚了下,她疑惑暗忖:“據東越王上修爲盡失,而且癱瘓了二十年,那我那晚上在泓淵遇到的又是誰?如果傳言失真的話……那可就太會隐藏了,騙了下二十年,不過他當時的身手似乎也平平,難道是他身邊的鬼醫竹桑給治好了?看樣子以後如果再和他們的人相遇的話,得多留個心眼兒了。”
有了來時的經驗,白初雲在城中叫了馬車,倒是很順利的就出了城。
到城門口的百裏橋時,爲了以防萬一,她借故再看看,所以打算換乘。
在她重新叫了橋頭的馬車準備離開時,就聽到了幾個男人辱罵的聲音,幾個圓滾滾的東西滾到她腳邊,一條木棍也滾了過來,原來,是一個挑着滿滿兩筐枇枘老頭子被人推了一把,筐子也被踢倒,此刻那些枇杷正四處散落。
白初雲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沒有理會,就上了馬車,隻是下一刻,那馬兒突然發狂亂蹦了起來,她一步就跳下了馬車,那馬夫急忙拉着馬才避免了馬逃竄。
“怎麽回事?”白初雲有些不悅。
馬夫穩定好馬後忙道歉:“客官,實在是對不住,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突然打到了馬的眼睛,導緻它發狂,讓客官受驚了,爲表歉意我重新換輛馬車免費送客官到橋頭。”
白初雲看到馬車旁邊的枇杷核,和馬布滿血絲的眼睛,鬧事那裏正有一個華衣少年嘴裏罵罵咧咧的踩踏地上的枇杷,導緻那些枇杷航處亂彈,她倒也明白了馬兒受驚的原因。
馬車夫看到那邊的情景,隻能搖搖頭暗歎倒黴。
見車夫搖頭晃腦的模樣,白初雲撿起掉馬車上的兩顆枇杷:“這聚衆鬧事沒有人管嗎?”
馬車夫無奈笑了笑:“哪兒管得了喲!那三個可是貴族公子哥兒,那老丈面生,估計是從其他村鎮來的吧,換我們,早退避三尺了。”
原來,賣枇枘老頭是從其他村鎮來的,因爲不心撞到了其中一個男子,男子老頭髒了他的衣服,所以被三饒随從毒打,然後也就有了先前的一幕。
老頭被打得厲害,連滾帶爬的滾到了白初雲的不遠處,周圍圍觀的其他百姓像受了驚吓一樣迅速散開,唯獨她白初雲,不前進也不後退,隻是站在原地,那馬車夫想喊她,卻又怕受連帶責任,隻能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