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哪個王鞍這麽歹毒,欺負我家沒人了?等爺爺出去,定将他們碎屍萬段。”月筝十分氣憤的,還髒話連篇。
紫煙看了看床上無聲無息的白初雲,也是暗暗的發誓,最後将目光放在雙笙身上:“毒尊,您知不知道主人她何時能醒來?”
雙笙道:“那碧沙果雖然能解一切植靈之毒,可她身體裏還有一種獸毒,單靠解一半的毒是醒不過來的,而且那獸毒一日不除,就一日會阻礙傷勢的恢複,所以如今隻能不死不活的活着。”
聽到這個答案,紫煙有些難以接受:“那,那要怎麽才能找到另一半解藥,還請毒尊明示,我現在就去。”
“我也去!”月筝舉手道。
雙笙突然笑了起來:“這裏是一方地,隻有植靈,何來獸類?就算本尊知道,可你們如何去?”
“你的意思,隻有外界才有?”月筝是這裏三個連人都不是的家夥中,唯一一個去過外界的人。
雙笙點頭:“不錯!隻是如今掌管這方地的主人昏迷不醒,所以這片地是出不去的!”
“啊?那可怎麽辦!難道就這樣幹等着嗎?”月筝撓頭道。
“辦法是有的。”雙笙看着床邊頹廢的紫煙。
紫煙愣了愣:“什麽辦法,隻要能讓主人醒來,我做什麽都可以。”
“你若是願意用你内丹中三百年的修爲換她醒來的話,也未嘗不可......”雙笙試探性的問。
“我願意!隻是區區三百年的修爲!”紫煙毫不猶豫的答應,隻要能救回自己的主人,哪怕修爲盡失,哪怕刨了自己的本體當藥煎了,她也在所不辭。
“好!我們就不打擾了!”雙笙對于紫煙的回答,是有那麽一點意外的,因爲精靈不比其他精怪妖獸,修内丹是多麽的不容易,雙笙比誰都清楚,而且紫煙隻是一個精靈,還是才剛能化形的,雖然自己也不在乎區區三百年的修爲,隻不過自己的内丹,并不是誰都能用的,所以就算她有那個心,也是沒那個力的。
正在一樓大廳,月筝和雙笙在等候消息。
月筝抱着雙手走來走去,一刻也停不下來,這是他有自主感觀後第一次有這種心急如焚的數據,枉他還大話稱自己要做家裏的一片,可到最後最沒用的卻是自己,那些懊惱悔恨的數據也急劇增長着,刷新着他的系統。
兩人各自不語,見鑽地鼠爬了進來,月筝正好有火沒處發洩,就對上了自己的死對頭。
“怎麽你沒事?你就是這麽保護你的主饒?”月筝責怪到。
鑽地鼠雙眼變紅,眼中投射出它出去後看到的一切場景,隻不過到了泓淵之後就沒了,因爲它就被白初雲收回來了。
“你是七七中毒跟這個地方有關?”月筝問完又自言自語:“一定是這樣沒錯!這是鑽地鼠傳給我的信号。”
雙笙也思索起來,明這毒跟那裏的人有關,找另一半解藥最便捷的方法,恐怕還得從下毒人着手。
雙笙想到了這個問題,月筝同樣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他們現在想的是,出去之後如何得道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