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禀王上,宮主!有刺客潛入王宮!”
“哦?”竹桑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床上不動聲色的君無陌,他取下腰間的青竹扇搖到:“想不到時隔多年,還有人敢闖宮。”他摩拳擦掌,興緻不:“阿卿咱們去看看,這年頭到底是什麽樣的膽,還敢闖你這傳中的人間地獄!”
東越王宮有一處刑房,一旦有人入内,剝皮拆骨,片片割肉,滾石碾肉,種種酷刑,因爲竹桑的存在,進去的人隻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場,所以外人自然是恐懼的。
君無陌沒有話,隻是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塊紫色的令牌丢給竹桑。
竹桑打量了下令牌挑眉:“紫靈山的玉令?這紫玉令不是在賣場被你衆多侄兒中的一對侄女侄女婿得了?怎麽會在你手上?莫不是什麽秘境中有能解你毒的解藥?”
君無陌搖搖頭:“此非彼!”
竹桑追問:“那這紫玉令從何而來?”
君無陌勾了勾唇:“出去不就知曉!”
竹桑了然,吩咐門外的少宮分派消息去找血羅刹的下落,然後去扶床上的君無陌下床。
待君無陌坐上輪椅後,竹桑突然愣了愣:“不是阿卿,你這人會不會就是血羅刹啊?我感覺我打不過她怎麽辦?”
……君無陌哈哈大笑:“想不到青陽宮主也有懼怕之人?這叫他人情何以堪?”
竹桑尴尬的撓頭:“什麽嘛,我的是真的啊,且不不知道她修何靈,就連她是男是女都不得而知……”
連竹桑都無法判定的人,不論血羅刹是敵是友,都引起了君無陌的注意,因爲剛開始竹桑進門的時候,君無陌以爲他又在開玩笑。
“爲何?”輪椅上的君無陌黯淡無光的眸中閃過一道不知名的暗芒。
竹桑推着君無陌出門,苦着臉道:“看身形,我覺得她是女子,可又莫名其妙的感覺她是男人,聲音也很怪,聽着像是男人,可細聽又好像是女人,她看似笑,我又覺得是真的,如果我當真,又覺得是玩笑!”他着,又有些氣餒:“我總感覺這個血羅刹跟阿卿你一樣,陰晴不定,讓人琢磨不透,要不是你病發在即,我都懷疑是你溜出去尋我開心,唉!一頭霧水,到現在什麽都沒弄明白……”
“你覺得,如果是超越你之上之人,能輕易被影衛擒住?”竹桑用陰晴不定來形容自己,君無陌不由自主的一頭黑線,不過也很快就無視了他的言語,隻用無神的雙眼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麽。
竹桑恍然大悟的撓頭:“對哦!還是阿卿聰明……”
君無陌手中的紫玉令正是那少年購買消息支付的代價,在少年出門後就被人送到了他手鄭
白初雲猜的沒錯,那間雜貨鋪,正是東越王所屬,否則那紫玉令也不會在他手鄭
令牌上紫氣萦繞,材質特殊,還刻畫着一座活靈活現的紫山,不用竹桑也知道這是什麽,象征着什麽,那山是一個特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