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陌接過蓮花,又聞了聞,蓮花除了被靈氣包裹外,發現并沒有什麽特别的氣味,就跟普通的蓮花一樣。
聽竹桑各種委屈訴苦,君無陌無語道:“重點!”
竹桑輕咳了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也開始正經起來:“入夜後我得到消息,今夜會有月夭花在不夜歸城拍出,可等我去時,那月夭已經被遠在半月城那仲家姐弟捷足先登了,而且,就連遠在藥門的沁都在我前面!”
君無陌漆黑無波的雙眸中多了一絲浮動:“你的意思,是刻意有人爲之?”
竹桑提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不錯,是針對性通知的人,還瞞過了我們的耳目,隻是他們爲何會知曉仲家姐弟也需要月夭,我就不得而知了,那饒目的究竟是什麽呢?”
君無陌把玩着手中的血蓮深沉起來:“或許,我知道仲家姐弟爲何會需要月夭花!”
竹桑喝了一口茶:“爲何?”
隻見君無陌把血蓮放在被子上:“據探子彙報,仲家幼女對白扶幽夫妻的遺孀愛慕至極,且白家當年對外宣稱那滴長孫身患頑疾,藥石無醫,我想這就是她們需要月夭花的目的。”
竹桑眸中深意:“看來此人知道月夭花對你有多重要,所以希望我們跟半月城和雪城因此結怨!這件事若是發生在長輩那邊,他們必定會選擇退步,可偏偏是在晚輩之間進行,那就兩了,正好沁和銀霜這兩個丫頭片子都不是省油的燈……”
其中的用意不用竹桑挑明,君無陌也知道是爲什麽,更何況這些年經曆過多少陰謀詭計,他自己都數不清了,也就不在意了。
房間裏突然安靜下來,竹桑沉默了片刻開口:“你這突然出現的血羅刹,會不會也是那邊的人?若是這樣,這恐怕将會是一大隐患,此人身法及其詭異,我到最後也沒發現她所修之術爲幾何!”
君無陌沒有就此評論,隻是再次拿起床上的血蓮:“可否發現此花的靈氣與先前仲黎的那塊玉佩靈氣有些相似?”
“有這事?”竹桑有些狐疑。
君無陌點頭:“或許這血色蓮本就是生命體,所以隻要握着它,就似一股暖流罐體,身體會輕松許多。”
竹桑想了想:“你這麽起來,是有那麽幾分相似,隻不過那玉佩我還回去了,要不然…等等!”他神色沉重起來:“我記得那玉佩正是出自白家那滴長孫,白初雲之手,而且這血羅刹也是男子!”
他試探性的問:“這會不會…...”随後他又搖頭:“這不大可能,如果這家夥懂修煉,白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她也不會被埋在百獸森林,難道是得到了何種機緣?”
對于白初雲的過往,君無陌命人查過,竹桑自然了如指掌,所以就這樣,他們打消了對白初雲的懷疑。
“不論血羅刹是誰,既然這花上的靈氣對你的身體有幫助,我即刻命人去尋!”竹桑放下茶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