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雲收起紅蓮面具,換回之前的白衣和鬥笠:“不過是造造勢罷了!那兩個家夥應該已經走遠了吧!我也該去做我的事了!”她完,就往夜色下的枝頭奔去。
七情沉默了一會兒出聲:“那口足生瘡的病原體會被藥門治好嗎?”
往燈火通明之處穿梭的白初雲無所謂道:“誰知道呢!我給下了一年份的重劑,但願這個傳中的藥門不是徒有虛名……”
白初雲下的這種口足病原體,是一種變異體病原,從孩子常見的普通感染病中演變而來。
曾經她以醫生的生份在醫院出任務時,應該是關于雇主的感情之事,雇主的要求就是讓那個半歲孩子的手足口病永遠好不了,以示懲戒。
後來她無意間研究出了其相似的病原體,那就是口足反複生膿瘡,不過這種派不上用場的東西她也不需要,那裝病原體的玻璃試管也就随意丢在乾坤地裏的實驗室旁,至今連名号都叫不上。
竹桑之所以察覺不到,那是因爲這病原體并非是毒,白初雲這也算是懲大誡,誰讓仲家姐弟倆是爲了自己而奔波呢。
夜色正濃,當換回原先白袍鬥笠的白初雲再次回到不夜歸城的花街時,這裏已經到了人潮最多的時辰,各式各樣的店攤比她先前來的時候更多。
花街路口,那家望鄉茶齋熄療,早已大門緊閉,因爲知道笑面嫣娘的,都知道她這回折在了自己手裏,她也沒有能力繼續在花街這種看似祥和卻暗藏洶湧的地方立足,所以在白初雲走後不久,就跟随一行夥伴離開了不夜歸城。
“又打起來了,又打起來了,今夜好像都四次了吧,不知道這次又會是誰遭殃,有些期待啊!”
“是啊!今夜的不夜歸城可是異常熱鬧,連大陸第一的藥門都來人了,聽又有人死在他們的手中,真是狂妄呢…...”
一個同爲趕去看熱鬧的黃衣女子加入之前閑聊的兩女子的隊伍噓聲道:“你聲些,何止是來了藥門姐,還有越王宮中的鬼醫,你們的藥門那一戰,赢的可不是藥門姐,你們是不知道,當時那姐的慘叫聲,簡直是震耳啊,那血流的,聽還中了毒,啧啧啧,真是大快人心啊!”
兩女四下張望,捂嘴聲驚呼:“真的啊?”
見女子點頭,先前發言的紫衣女子遺憾嘟囔:“好可惜啊!這麽難得一見的場面,我居然在拍賣場看紫玉令花落誰家…...”
另一紫衣女子又道:“可不是嘛,藥門,那是什麽樣的存在,鬼醫又是什麽樣的存在,那可不是一句話就能明的尊貴,雖然名聲不是很好,但卻是世人爲之仰望的尊崇,竟然有人敢公然與他們作對,還讓他們跌了跟鬥,啧啧啧,可敬可惜又可歎呐……”
“那紫玉令被何人所得?”那黃衣女子到也不在乎藥門那事,畢竟她當時就在場,白初雲能光明正大的在竹桑面前傷人,還得手了,那就足以明人家根本就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