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着裝有六億美金的大貨車，陳昊在哥譚城區繞了幾圈，然後駛向舊城區。
這裏街頭監控稀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哥譚城區要安全的多。
在花費了幾個小時後，陳昊尋到一片廢棄農場，把車藏在了谷倉裏。
随便提了四個錢袋出來，鎖上車門，陳昊用凝聚的冰把大貨車連同谷倉一起冰封起來。
這種耗時凝聚的冰，比直接噴射的冰更堅固，想要破開可沒那麽容易。
隻需要每隔一天回來一次，稍微加固一下就行了。
這些錢，對陳昊來說沒什麽大用處。
之所以把錢藏在這麽近的舊城區，而不是燒掉，也是考慮到這是後續計劃裏的一環。
帶着錢袋，陳昊在下午一兩點才趕回哥譚城區。
黑錢，指來源不正當的錢。
這不表示它是假錢，黑錢在外面依舊可以正常使用。
吉姆戈登用輻射做好标記的美鈔，也隻是這六億美金的冰山一角，其他錢都是正常的。
回到哥譚新城區後，陳昊先去了一趟購物廣場。
買了一套衣物換掉，之前爲了避開監控穿的休閑裝和帽子，早在農場就處理掉了。
後續還買了幾個大行李箱，把袋子裏的錢都塞得滿滿當當。
做完這些，陳昊和傑克遜彙合，取走了吩咐他辦理的身份證。
如果沒有這個世界的身份證，有些活動很難開展。
傑克遜隻是哥譚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混混，通過砸錢，還是獲得了相關渠道。
有道是術業有專攻，在這方面上，傑克遜确實要比陳昊懂得多。
最終，以五十萬美元的高價從黑市買到一張注冊過的身份證，照片替換成了陳昊。
至于傑克遜從其吃了多少回扣，陳昊管不着，也不想管。
五十萬和六億相比，無疑九牛一毛。
甚至，陳昊還多給了傑克遜二十萬美元，讓他安排家人早點搬走，這筆錢都足夠他在大都會買一棟普通的住所了。
現目前，陳昊有不少用得着傑克遜的地方。
讓他的家人早點搬走，也是基于安全的考量。
辭别傑克遜，陳昊來到哥譚五星級韋恩酒店開了個套房。
不用多說，聽名字就知道這酒店是布魯斯韋恩開的。
躺在豪華套房的大床上，陳昊撥通了哈維丹特的電話：“嘿，丹特。”
“什麽事兒？”聽語氣，丹特的心情很糟糕。
在陳昊早上處理六億美元的這個時間段裏，得到搜查令的吉姆戈登帶隊搜查五家銀行。
毫無意外的，他們撲了個空。
哈維丹特爲此大爲光火，認爲是警局的内應洩漏了消息。
煮熟的鴨子就這麽飛了，也難怪他情緒不太好。
陳昊遲疑兩秒，問道：“我剛得到消息，戈登的搜查撲了個空，你們的人裏面有内應。”
現在離戈登搜查已經過去了三四個小時，陳昊得到這樣的情報丹特并不覺得意外，抱怨道：“這我知道，陳，戈登都向我保證過不會洩密的，結果，啧，真是該死。”
“我還有一個辦法，丹特。”
聽到還有戲，憋了一肚子火的哈維丹特立馬追問道：“你有什麽注意？”
“你能幫我聯絡到蝙蝠俠麽，我想和他談談。”
電話那頭沉默了，十餘秒後，丹特才開口：“我試試吧，确認了再給你電話。”
“好，那我先挂了。”
昨晚蹲守了一個通宵，陳昊是等到早上六點多才動手的，真是又困又餓。
洗完澡讓陳昊精神好了許多，打開房間想要去樓下吃點東西。
在Earth-616世界，陳昊也是一直保持着這樣的習慣。
除非真的是懶得動，不然一般都是下樓吃，而不是叫客房服務。
他剛出房門，還沒把門關上，就聽到身後的叫喊。
“陳昊？”
回過頭，是昨晚布魯斯韋恩帶來的女伴，莫斯科芭蕾舞首席舞者娜塔莎。她穿得是昨天一樣的黑色露肩晚禮服，加上黑色的絲襪，将身段勾勒的凹凸有緻。
還沒等陳昊開口，娜塔莎就搶先問道：“你怎麽在這兒？”
陳昊憑空擺了擺手，明知故問道：“還沒找到看上的房子，就先住這兒，你呢，不是跟布魯斯回去的麽？”。
“别提他了。”娜塔莎表情有些失落，她雙手環臂，把傲人的胸圍托高了一些：“他就是拿我當個幌子，吃完飯就把我送這兒了。”
女人的第六感，向來很敏銳。
娜塔莎昨天在飯局上，就發現了布魯斯看她和看瑞秋的眼神，是完全不一樣的。
布魯斯看瑞秋的眼神，很溫柔。
看她的呢，很禮貌紳士，但也是一種冰冷的距離感。
娜塔莎也不是傻子，被人拿去當擋箭牌使，自然心裏不是很舒服。
“這樣啊。”陳昊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心忖她在布魯斯面前說蝙蝠俠的壞話，自然是沒什麽好果子吃。
娜塔莎的目光有些飄忽，她朝空曠的走廊瞥了一眼，又看向陳昊，目光停留在下方，突然開口說道：“不請我進去坐坐麽？”
陳昊微微一怔，但還是打開房門讓她進來。
這個娜塔莎，和Earth-616的黑寡婦都叫娜塔莎，都是金發，都是莫斯科人。
模樣可能深得歐美人士喜歡，反正陳昊覺得一般般。
除了相貌，她的身高要比黑寡婦要高，大概有一米七六，接近一米八的樣子。
進到房間後，陳昊在沙發坐下。
娜塔莎也坐在沙發上，不過離陳昊很近，她身上那種艾草和花香混合的香水味兒很好聞。
一個姑娘家，居然主動靠這麽近，都快貼身上來了。
陳昊眼神一亮，感覺有故事要發生。
“義警先生，你今天還有魔術麽？”娜塔莎的聲音忽而變得更加溫柔起來。
“沒有了。”陳昊裝傻，直搖頭。
“那你怎麽不去抓捕罪犯？”
盯着眼含秋波的娜塔莎，陳昊對某種猜測更加确信了一分，笑道：“我一般晚上行動。”
“那我呢？”娜塔莎把高跟鞋脫了，雙腿側放到沙發上。
她的一雙手在黑色的絲襪上來回撫摸，盡情地展露身爲芭蕾舞者優雅的曲線。
那眼神直勾勾的，好像會說話似得：“義警先生，你現在要來逮捕我嗎？”
陳昊的心砰砰直跳，他萬萬沒想到娜塔莎竟然強行開車。
痛心！
太痛心了！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捉過娜塔莎的細長的小腿，陳昊一拉将她拉了過來。
他一直以爲隻有西方這麽開放，沒想到北方也是。
哎，萬惡！
太萬惡了！
我要代表同胞懲罰你這腐朽的靈魂！
戰鬥名族的稱号果然不是蓋的，也不知是誰先點燃的燎原火，燒得一發不可收拾。
一發收拾不了，就得好幾發才行。
兩人不斷的燃燒、纏鬥，手指翻飛，氣喘籲籲。
一個小時後，陳昊有些落入下風，被娜塔莎壓在身上攻擊，勉強招架。
兩個小時後，陳昊覺得腎有點不行了。
三個小時後，陳昊已經沒有了那種熱血澎湃的戰鬥暢快感。
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