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将綠色薄片從胸口拿出來,沈農又将其重新放回到了薄片堆中,因爲沒有東西固定的關系,這塊薄片他在身上放不住,如果不用手去按着,綠色薄片很容易就會掉落到地上,很是麻煩。
所以沈農便想着等自己什麽時候有空了,就在薄片上鑿兩個小洞,然後穿條黑藤繩給自己當項鏈佩戴,不得不說沈農現在身上要佩戴的項鏈數量是有點多。
首先是早前那位塗山族人給他的琥珀項鏈,然後就是駱蠻送他的骨哨項鏈,如果再加上這條冰涼薄片項鏈,那沈農就有三條項鏈得戴了。
不過對于一位巫來說,身上戴這麽點東西還真不算多,沈農之前見過的駱蠻和骸、古溪,這些作爲巫的人身上都戴着很多飾品配飾。
比如說什麽骨頭手環啊,骨頭項鏈啊,骨頭腳鏈啊,羽毛頭帽啊,骨棒手杖啊之類的,總之你身上沒戴點什麽,還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巫。
沈農以前也一直想着自己是不是應該配置一根用來裝逼的骨棒手杖,不過現在卻是有了更好的選擇,那就是他手中這根會發光的光棍。
論起逼格來,光棍的酷炫值可要比什麽骨棒手杖高多了,光是能自主發光這一點,光棍就要遠超沈農目前發現到的所有材料。
“來來來,該幹活了。”沈農從旁邊堆放着的白色蟲卵堆中拿起一顆蟲卵說道。
作爲腸管的唯一來源,這種蟲卵能否順利孵化可是被沈農非常看重的,如果這些蟲卵可以順利孵化出來,然後再互相交配,産下更多的蟲卵,那黃丘部落以後就擁有了一個無限量的腸管工廠,沈農可以随意的開展用腸管充當水管計劃。
然而反之,要是這些蟲卵最後無法孵化出來,那麽沈農的計劃就直接原地流産了,黃丘部落也不可能會有‘家家有水’的美好前景,所以這幾十顆蟲卵是非常重要的。
沈農目前所要做的就是,爲這些蟲卵找到一個合适安全的孵化環境,不然一直把蟲卵放在這麽悶熱幹燥的空氣當中,蟲卵裏面的生命絕對會直接夭折的。
所以沈農便打算讓人給這幾十顆蟲卵做個合适的生活環境,也就是人工蟲穴。
在這麽炎熱的天氣裏,幹苦活累活的任務自然是要交給那些泥鳝奴隸,這也是沈農當初之所以選擇饒他們一命的原因。
讓黃丘族人從牢房裏押來六名泥鳝奴隸,沈農便拿給他們人手一把骨鏟,用以等會的挖土工作。
關于蟲穴的落址,因爲考慮到以後黃丘部落可能要養很多蟲子的關系,再加上這種蟲子長到成蟲期後體積特别大,沈農便把蟲穴的位置選在了遠離木屋區域的地方,也就是南面圍牆底下。
這個位置遠離木屋區域,并且也遠離溝渠,萬一以後關在蟲穴裏面的蟲子逃了出來,黃丘部落第一時間也不會受到什麽損失,并且還可以有效的組織起殺蟲行動。
旱季的時候,待在毒辣的太陽下暴曬,還要做苦力挖土,這無疑是一種非常折磨人的事情,但是泥鳝奴隸們别無選擇,因爲成王敗寇,他們泥鳝部落在與黃丘部落的一戰中失敗了,所以他們不想死的話,就隻能老老實實的接受黃丘部落的統治,接受沈農的壓榨,除此之外别無他法。
在沈農等人的注視下,六個泥鳝奴隸便拿着骨鏟開始挖起了土來。
待在黃丘部落裏的這段時間,沈農倒也沒有讓自己的族人們虧待過這些泥鳝奴隸,日常照樣一日三餐給他們食物和水,除了不工作的時候得整日都待在牢房裏,然後一工作起來就是沒完沒了的工作以外,這些泥鳝奴隸的生活倒也跟他們在自己部落裏時沒有什麽區别。
沈農這種做法,就保證了每個泥鳝奴隸都能有足夠的力氣和體力去幫黃丘部落幹活,這就是可循環性用人理念。
看着六個泥鳝奴隸在那裏一鏟一鏟的辛苦挖土,沈農則非常惬意的躲在旁邊的圍牆陰影當中,手裏把玩着兩塊綠色薄片用來納涼。
大約半個小時過去,地面上終于是被挖出了一個3x3的凹坑,六個泥鳝奴隸已經全部都跳到裏面去挖土了。
沈農這次要的是一個蟲穴,在内部形狀上,沈農希望得到一個上窄下寬的土洞,這樣既可以保證出入口狹小,蟲子無法一口氣全部逃出來,又能夠讓蟲**部有足夠的空間,讓蟲子們可以頗爲自由的活動。
因爲目前還不知道這些蟲卵到底可不可以孵化出來,所以沈農便沒有讓那六名泥鳝奴隸把蟲穴挖的太深,以免到時候蟲卵一個都沒有成功孵化出來,徒勞浪費時間和力氣。
大約挖到兩米多深的程度,沈農就走到蟲**旁邊叫停了,于是乎待在蟲穴裏面的泥鳝奴隸就開始往外排土,一鏟鏟的泥土被人從蟲**内抛出,頓時地面上塵土飛揚,黃煙缭繞。
“咳咳!”見此場景,沈農連忙後退幾步,以免自己吸到一鼻子的土。
隻見地面上有一個跟水井蓋差不多大小的洞,在這個洞下面卻是另有乾坤,如果你跳進去,你就會發現洞的裏面竟然是一個倒立漏鬥的形狀,也就是入口小,内部大。
待洞内的土被排的差不多了,沈農便讓那六名泥鳝奴隸爬出來,重新關回到牢房裏面。
眼下人工蟲穴已經完成,沈農便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些白色蟲卵爬了下去,将其一一擺放在沒有被陽光照射到的陰影處,然後讓族人們從洞外丢一些樹葉和獸皮下來,他好把蟲卵鋪墊在這些柔軟的材料上面。
同時沈農還不忘在蟲**放置幾塊綠色薄片,以用來保持蟲**的清爽和舒适。
做完這一切後,沈農才滿意的爬了出去,然後讓族人們拿來一口陶缸蓋住人工蟲穴的洞口,以防止陽光直射進去,烘高蟲**的溫度。
“都記住啊,沒我的命令,你們誰也不能移動這口陶缸知道嗎。”沈農很嚴肅的對身邊幾位黃丘族人說道。
“是。”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