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樣!沒有想到這水池裏的水竟然蘊含着這麽大量的炁,以至于讓石刀都出現了變化。”沈農恍然大悟的說道。
既然石刀開始瘋狂的吸收水池裏的炁,沈農便将它沉到水底,然後用右腳掌踩住,防止自己到時找不到石刀。
做完這一切後,沈農便開始靠在岸邊閉目養神起來。
閉目中的沈農并沒有發現,就在此時,突然有一道人影從那片樹林當中偷偷走了出來,當這道人影看到坐在水裏的沈農時,臉上立馬露出了一個喜悅的笑容。
隻見此人身材高挑,雙腿修長,手裏還緊握着一根上粗下窄的木棍,看起來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沈農若是在此時睜開眼睛扭頭一看,就可以發現這道人影正是白芙!
無聲無息的,白芙便踮着腳尖來到了沈農身後,在烏沙部落裏,白芙的身份是狩獵隊的帶領者,就跟少昊差不多,但白芙的實力可比少昊強大的太多了,她是一位二級戰士。
而經常要在沒有遮擋物的荒野上獵殺野獸的白芙,自然是在長久的狩獵當中領悟出了走路不會發出動靜,不被獵物發現的訣竅,這會用到沈農身上,卻是出奇的好使。
沈農怎麽想也不可能想到竟然有一位二級戰士盯上了自己,要知道黃丘部落的酋長熊鐮也就隻有二級戰士的實力。
待走到沈農身後的時候,白芙與他的距離隻剩下了不到一步之遙,于是白芙毫不猶豫,直接掄起木棍,對着沈農的後腦勺便敲了下去。
砰!
沒有任何的意外,沈農直接雙眼皮子一閉,整個身體軟綿無力的沉入到了水池當中,一股股氣泡在他沉下去的位置從水面浮出,那是沈農呼吸道所産生出的最後的倔強。
白芙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着沈農被水淹死,隻見她彎腰伸手,直接一把抓住沈農的肩膀,将他從水池裏提了出來。
二級戰士的力量非常大,沈農怎麽說也得有個一百四五十來斤,可白芙卻依舊是靠着單臂的力氣将他整個人從水裏拖了出來,足以見兇悍。
看着躺在地上,已經昏迷過去了的沈農,白芙蹲下身來,表情十分認真的觀察着沈農的臉龐,同時嘴裏還輕聲說道:“你是第一個對白芙笑的男人,你肯定是喜歡白芙。”
白芙伸手在沈農的臉上摸了摸,笑道:“白芙也喜歡你,白芙要做你的女人。”
說完,就見白芙猛地脫掉自己身上的獸皮衣,露出了裏面被獸皮衣包裹着的那具誘人身姿,然後毫不猶豫的将自己身體朝着沈農的胸膛壓了上去。
不多時後。
白芙一頭散亂的黑色長發遮蓋住了她那精緻美豔的臉蛋,她靜靜的、乖巧的趴在沈農的胸口,幸福的享受着這一刻與沈農的肌膚相親。
但沒過多久,白芙便從沈農的身上爬了起來,她目光迷戀的看着還處于是昏迷狀态的沈農說道:“等這次十部大會結束,我就把你帶回我的部落,這樣我們以後就能一直都在一起了。”
将自己的獸皮衣重新穿上,白芙很快就離開了此地。
……
“呃……”
不知過去了多久,就感覺夢中出現了父母的身影,朋友的聲音,以及初戀女友的笑容,沈農伴随着一陣身體莫名發虛的感覺,從昏迷當中蘇醒了過來。
“怎麽回事?我怎麽躺在這裏?”沈農迷茫的從地上坐了起來,回想着昏迷前的最後記憶,自己此時應該坐在水池裏泡澡才對吧,怎麽莫名其妙的就上岸了呢?
後腦勺處隐隐傳過來的疼痛讓沈農忍不住伸手去捂,很明顯之前有人從後面給了自己一棍。
沈農的屁股下面坐着他自己穿的那件獸皮衣,隻見此時在獸皮衣上,正留有一大灘的黏稠液體,這液體與獸皮都粘合在了一起,一看就知道非常難清理。
“我去,這又是什麽啊?”沈農連忙站起身來,用兩根手指夾着自己的獸皮衣說道。
可是并沒有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因爲現場隻有沈農一人,就在這個時候,沈農腦海中突然回想起了在來水池之前,蚩跟自己說過的話。
沈農瞬間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很是詫異的說道:“該不會真的有人把我給強暴了吧?”
莫名菊花一緊,沈農不敢再在此地久待,連忙将石刀從水池裏撈起,然後用水池裏的水刷掉了獸皮衣上面粘着的奇怪液體,沈農不顧獸皮衣是濕是幹,直接頭也不回的朝着黃丘部落攤位的方向跑去。
……
當沈農從樹林中沖出,一口氣跑到蚩等人身邊的時候,蚩立馬奇怪的問道:“巫,你怎麽這麽久才回來啊?”
“我,我離開的很久嗎?”沈農看着樹林方向,後怕的說道。
“嗯,蠻久的,剛才有好幾個其他部落的人要跟我們交易,我看巫你沒回來就沒有答應。”蚩點點頭說道。
“幹,知道我消失很久了,你也不去找我一下。”沈農一屁股坐在地上很是無奈的說道。
“我這不是怕會打擾到巫你洗澡嘛。”蚩撓了撓頭:“咦,巫你的身上怎麽這麽濕,連獸皮衣都濕了。”
“别問了,趕緊去找蒼桃部落要點火讓我烤烤,這山裏面怪冷的。”沈農不斷伸手撥弄着自己的濕頭發,剛才在泡澡的時候自己還不覺得冷,但是現在身體一被大山裏的山風吹起來,就直嗖嗖的發冷,涼意不停的從身體裏面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是。”蚩答應道,立馬跑開去找赤禾了。
特别是沈農這一頭長發還奇長無比,筆直的垂放下來都可以達到腰了,沈農在此刻不禁心裏感慨道:“等這次十部大會結束後返回部落,我一定要這頭發給削削,不然長起來實在是太誤事了。
沒過多久,離去的蚩便拿着一根火把走了回來,火把上不斷散發出來的溫暖熱氣頓時讓沈農感到身體舒服了不少,于是黃丘衆人連忙爲沈農搭建起來一個小型篝火,方便他烘烤濕淋淋的身體。
看着燒的很旺盛的篝火,坐在火堆旁邊的沈農忍不住在心裏感慨道:“沒想到還真被蚩給說中了,有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打暈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烏沙部落的女人幹的,這可是我的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