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下毒陷害


“算了吧。”李慕歌搖搖頭還是拒絕了,“我現在見她,得慌。”

初見時,那個圓臉小姑娘眉梢眼角都帶着笑,李慕歌見了不少人,也沒有看出什麽端倪,可一旦越過那條線,暗衛冷血的本質就尖銳的凸顯了出來。

而這個暗衛認定的主子就隻有一個,對她來說,那就是反骨,用不好,會傷了自己的,是以不如不用。

她道:“不過是一個賞花宴,人這麽多,她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對我下手,我帶上南若就成了。”

“可。”

魏臨淵也沒強迫她,後來兩天,秦家挂上白绫的消息就風風火火的傳遍了整個京城,成爲了飯後閑談。

期間李慕歌見過那位秦家的将軍,一身黑皮,煞氣不比魏臨淵少上半分。

她進宮之前,是魏臨淵親自來送的。

“你拿着免死金牌,有什麽,直接用了便是,若是她爲難你,不用去管她。”

男人剛從軍營裏出來,一聲淩冽氣息,說起話來也很是不講道理。

兩人站在宮門前,李慕歌就忍不住笑:“你當我是土匪頭子不成,皇後面前都敢放肆?”

秦文竹才走近,便聽到這話,打量了一下兩人的神态,悠然惬意十分放松,想着那把被退回來的刀,終究是覺得有些可惜。

“李姑娘。”她湊過去打了聲招呼。

“秦姑娘?”李慕歌揚眉,見來人是她,微微詫異,“秦姑娘也是要去參加賞花宴?”

“是也不是,李姑娘可要同行?”秦文竹問。

“那倒是好。”李慕歌想要了解一些案子的事情,點點頭,轉頭對魏臨淵道:“我先進去了,你回去吧。”

“萬事小心。”魏臨淵還是多叮囑了一句。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是操心的老父親,而李慕歌就是那個不聽話的孩子。

不聽話的孩子點了點頭,轉身沒什麽留戀的就走了。

不怪她,實在是“老父親”太能唠叨。

賞花宴是在小禦花園,這個地方沒有禦花園大,不過勝在花多,這個天氣,還是百花競放,姹紫嫣紅的景象,一片片繁花錦簇,一位位貴女站在花叢中,更是人比花嬌。

李慕歌一進去,就受到了萬衆矚目。

“她怎麽也來了,不是說是賞花宴嗎,她什麽身份竟是也跟着來了?”

有人疑惑的詢問身邊的人。

另一人譏笑着諷刺:“什麽人,臨王爺身邊的人呗,臨王爺算得上是皇後娘娘的半個娘家了,怎麽說皇後娘娘也得把她請來吧?”

穆蘭亭今日穿着一身明黃的鳳袍,頭頂着小鳳冠,雍容華貴,她滿意的聽到那些人對李慕歌的貶低,嘴角都不自覺的帶上了笑容。

“慕歌,來本宮這裏。”她親昵的沖着李慕歌招招手。

李慕歌扯了扯嘴皮子,慢吞吞的挪過去了。

這女人一看就沒安好心,也不知道肚子裏冒着什麽壞水呢。

不過穆蘭亭卻沒看她,隻是笑着望着秦文竹:“這不是文竹麽,你嫂嫂呢?”

“嫂嫂正在靈堂。”秦文竹不鹹不淡的道,斂眸,垂眉,語氣也相當敷衍。

秦家死了人這事整個京城都鬧翻了,穆蘭亭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偏往她痛腳上戳,也怪不得她不給好臉色。

穆蘭亭果不其然面容都有些扭曲,勉強笑道:“是嗎,那她身體可好些了?”

“自然是好的。”

“秦文竹,你們秦家有沒有家教,面對皇後娘娘,你就是這麽說話的?”有人看不過去了,橫眉怒指,“皇後娘娘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們請帖,你們卻隻來了一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簡直就是不把娘娘放在眼裏,怪不得,還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說着那綠衣姑娘還意味深長的盯了李慕歌兩眼,露出個挑釁而不屑的笑容。

李慕歌暗道自己這就是躺着也中槍啊。

這姑娘李慕歌也知道,姓柳,柳家的人,書香世家,向來是瞧不起秦家的這種各行各道都沾邊兒的人,一見面必定冷嘲熱諷,她出入秦家那幾次,有兩次都正面碰上過,沒一次是安安穩穩過去的。

“南若,你學過字嗎?”李慕歌忽而問。

南若一愣,不明白她問這個做什麽,卻還是乖巧回答:“學過一些。”

“那你可知道,人以類聚,物以群分說的是什麽?”

“這……”南若不知道該不該解釋了。

她遲疑的去看李慕歌,卻見着她輕笑一聲:“拿筆杆子的和拿扇子的不一定湊不到一起,不過嘴巴毒的和爲人和善的,估計是怎麽也湊不到一起的。”

“你說誰呢?”柳家姑娘雙目噴火的怒斥,“你是個什麽東西,也敢在這裏說話。”

“那你又是個什麽東西?”秦文竹冷眼一瞥,将兩個盒子中的一個噔的一聲放在石桌上,“秦家近來出了大事,嫂嫂不能前來,還請娘娘不要介懷,受了有心人的挑撥唆使才是,小小心意,還請娘娘收下,我今日入宮,是受了太後娘娘的召見,如今正急着趕過去,便不叨擾娘娘了。”

秦家,曾也是外戚。

秦文竹得喚太後娘娘一句姑祖母。

柳家小姐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麽一茬兒,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尴尬地站在原地,剛才嚣張的話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萬一秦文竹要是到了太後跟前去告狀就糟了。

所幸秦文竹離開的很幹脆,凝滞的氣氛這才松了下來。

李慕歌去看穆蘭亭的神色,卻見着她塗着丹蔻的長指甲都斷了半根,便默默的退後了兩三步。

這女人真是小肚雞腸得很,什麽事都要斤斤計較。

“慕歌,本宮問你件事兒,你可要如實回答。”穆蘭亭故作疲憊的入了亭子裏面,旁邊的婢女懷中抱着一隻雪白的貓兒,懶洋洋的舔着爪子。

“娘娘有何事?”李慕歌收回目光。

“你和臨淵……究竟是什麽關系?”穆蘭亭的聲音不小,甚至是還提高了不少,周圍人大概都能聽到了,她才滿意的繼續問,“若是,臨淵已經收了你做通房,那便太委屈了,你說實話,我替你做主,怎麽說,也得

讓臨淵,納了你。”

在場來的都是正妻,主母,嫡女,再不濟的,也是庶女,大都以後都是要做王妃當主母的人,一聽這話,目光裸的都是鄙夷之意。

像是在诘問着李慕歌,你這種人,竟是也能進來?

穆蘭亭内心得意洋洋,自認爲把李慕歌逼到了絕路上,毀了她的名聲,接下來再用一計,這人就可以徹底毀了。

李慕歌理了理袖子,不疾不徐的道:“娘娘,您說錯了,我們哪種關系都不是。”

“怎麽可能?”穆蘭亭下意識的反駁。

李慕歌涼涼的瞧了她一眼,像是把她的心思都看透了一樣,穆蘭亭才自覺失言,輕輕咳嗽了兩聲,掩飾般的說道:“我是說,你不是一直住在臨王府嗎?”

“我早已經搬出來了。”李慕歌笑容古怪的望着她,“娘娘難道就不知道嗎,我初來京城乍到,身上無銀錢,王爺又是我的師父,我才住在臨王府,後來我安定下來,便搬了出去,這徒兒無家可歸,師父出手相助,應該,不礙事吧?”

這女人想要毀了她名聲?

那估計不成了,反正她這個人也不怎麽在乎這些虛的,好也成壞也成,反正就是不能如了她的意。

穆蘭亭一陣尴尬,連忙端起酒杯去喝酒,結果宮女懷中的白貓忽然撲了過來,她驚慌之下直接打翻了酒杯。

白貓見狀,轉頭就去喝地上的酒水。

結果才喝兩口,白貓忽然“哇哇”的哀嚎起來,緊接着就直接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宮女面色一變,高呼道:“娘娘小心,這酒裏有毒。”

周圍的貴女夫人們臉色一變,連忙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紛紛上前。

“娘娘沒事吧?”

“诶呀,多虧了娘娘的這隻貓,要不然……”

那宮女将看都不看貓屍一眼,直接指着李慕歌呵斥:“你竟是對娘娘下毒,居心何在?”

從頭到尾,李慕歌都像是個看戲的存在。

她困頓的眯了眯眼睛,還沒說話,身後的南若慌慌張張的解釋:“沒有,我們家小姐沒有,娘娘,求娘娘明察,我們家小姐怎麽可能給娘娘想下毒呢,她怎麽可能下毒呢?”

“怎麽不可能?”宮女怒道,“她站得這麽近,最有可能下毒的就是她。”

南若隻是一個勁兒搖頭,滿臉慘白,驚慌失措,李慕歌覺得,旁人本來相信自己沒做的,看着她這個樣子都以爲是自己做的了。

這些在青樓裏面學的對付男人的小伎倆,可對付不了這些火眼金睛的女人們。

穆蘭亭似乎被吓着了,哀傷的看了自己的貓兒好幾眼,才失望的問李慕歌:“慕歌,你實話說,這毒,是不是你?”

“自然不是我。”李慕歌一臉的你在想什麽呢?既然穆蘭亭要裝着兩人關系好,她配合一下也可以。

“娘娘是師父的師妹,說起來,我應該叫一聲師叔的,您是長輩,我又怎麽會對您下毒呢?”李慕歌一聲史書叫得情真意切,“師叔,我知道這樣喊,不合适,可是這毒,我是真的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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