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忍不住朝着旁邊的人是一個意見,“現在可怎麽辦?”
聞言,蕭然正糾結不已的時候,卻忽然間那個家夥,直接就暈倒了過去。
這一幕倒是有些出乎意料,兩個人即使如今恐懼之色。
合适的那個人倒下之後,手裏站在他的身後,微微擡起腦袋,沖着兩個人憨憨的大笑一聲。
又跟着微微扭動手腕,這才又跟着說道:“跟他廢話這麽多幹啥?一個小小的守衛而已,問東問西的一點也不懂規矩,我就替公主教訓他了!”
男人拍拍胸脯,如同那粗壯的莽夫一般,不過剛才那一份操作,卻直接讓人看傻眼了。
李慕歌下意識的伸出一隻手,默默的替他點了個贊。
“好啦,在這多做猶豫了,現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危險了,早點救人,早點要緊!”
伴随着女人一番話落下,其餘三個人紛紛點了點頭,很自覺的分開行動。
各自去尋找關于曲霧的蹤迹,然而讓人出乎意料的是。
等時間過去,幾個人再度會合的時候,面色卻略微顯得有些凝重。
“李慕歌難道還沒有到嗎?”
蕭然掃了一眼,周圍也沒有見女人有到來的痕迹,此刻倒是不由得有些擔心。
之前說好的約定在這個地方見面,現在怎麽偏偏就不見人影了?
聞言,魏臨淵雖然表面故作鎮定,不過此刻若是說不擔心,那些人是不可能的。
“那個粗心的女人,該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男人低垂着腦袋,此刻撅着嘴唇,又是一番沒來由的糾結。
幾人商議之下,最終還是決定去尋找。
然而此刻的李慕歌,卻默默的趴在大殿的門口。
隻看那旱魃一邊喝茶,旁邊卻還跟着一個女人伺候。
“曲霧?她怎麽會在這裏?難怪我找了這麽久都找不到,原來是給他身邊放着呢!”
李慕歌心中惶恐之時,此刻又沒來由的多了幾分不舍。
不得不承認,這個旱魃雖然看着四肢粗壯,不過頭腦卻并不簡單。
興許是早就認定,會有人前來相救,所以特地把曲霧放在自己的身邊,這樣才是最爲保險的存在。
“不行,這件事情必須先和大家商議才行!”
李慕歌糾結之餘,可是這剛想要轉頭就走,那旱魃卻突然眉頭一皺。
似乎是察覺到了外面的細小動靜,此刻懸在空中的杯子,瞬間頓了片刻。
放在旁邊的曲霧心驚膽戰,像是生怕沒有伺候好這個人似的,“怎麽了?難道是茶水太燙了?”
聞言,旱魃并沒有理會他,反而是直接一個快步沖出了門口。
看着那即将要逃離的女人,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小葵,你在這裏做什麽?”
雖然不見其容貌,但是這身衣服他還是認得的。
李慕歌轉過身來頂這個面紗,雖然看不清其容顔,不過那一份緊張,都已經在臉上顯露無疑。
“呵呵,父親大人,我就是在這邊随便逛逛,正打算回去呢!”
李慕歌也不太擅長說謊,此刻想要保持鎮定,不過卻見對方捏着肩膀的手愈發的緊蹙,哪裏還鎮定的了?
随即,深深的吸了口氣,在内心瘋狂的告誡着其他的人,“你們可千萬不要來呀?”
盡管對方聽不到,不過李慕歌至少能夠求個心理安慰。
然而,這汗把眼眸細細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似乎是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卻突然冷笑一聲,“我的女兒今天可是格外的别緻,怎麽連面紗都帶上了?”
說着,猛然間,直接一把扯掉了李慕歌臉上的面紗。
那一張幹淨的臉蛋,瞬間就裸露在旱魃的面前。
不過卻并不是驚爲天人,而是意料之中。
李慕歌嗯,感覺臉上唯一的遮蔽物都消失不見,此刻不說惶恐,那是不可能的。
連忙跟着捂上了臉,“你這是做什麽?女兒臉上生了一些不該有的疹子,所以就将面紗給蓋住了!”
“是嗎?身爲我的女兒,難道你就不知道咱們玄魔族,隻有在招夫婿的時候,才會戴上面紗嗎?”
旱魃那嘲諷聲不言,顯然是被之所打動,這一張,到處跑都會懷疑她!
女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隻覺得身子都是自己,無盡的惶恐蔓延開來。
很明顯,這已經是暴露無遺,徹徹底底,沒有任何後退的餘地。
微微蜷縮着一雙手,裏面的藥粉随時有一種蓄勢待發的狀态。
但咬的嘴唇,此刻似乎是在無限的無限的輸送着勇氣給李慕歌。
“既然被發現了,那我就不與你客氣!”
伴随着女人一番嬌,隻見他大手一揮,藥粉眼看着就要飛灑而出。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旱魃此刻卻無動于衷。
“少拿這些東西來糊弄我,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會來救人嗎,我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了,你其他的那些同夥呢,難道他們不來自投羅網嗎?”
旱魃眨了眨眼睛,嘴角的譏諷,實在是讓人有些不悅。
女人深深的吸了口氣,“玩完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魏臨淵他們卻也突然沖了過來。
見到旱魃抓着女人的肩膀,這一副動作不善的樣子,哪裏還管得了這麽多。
“混蛋,趕緊放開她!”
一陣暴躁如雷的喝彩聲迎面撲來,旱魃轉頭一看,此刻愈發的高興了。
“沒有想到一招守株待兔,會跑來這麽多可愛的小兔子,今天可真是賺了!”
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倒像是他們顯得有些無知。
這氣氛凝重之間,雙方互相對峙着,去聽旱魃一聲呵斥,“來人了,把他們給抓起來!”
一瞬間的功夫,原本還算安靜的地方,此刻四面八方湧動出來一批人。
個個帶着武器,一副精神飽滿的樣子。
很顯然,這旱魃早就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如今這一看,衆人恐怕是插翅難飛了!
“你們怎麽會來呀?”
李慕歌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個被抓住就算了,現在還平白無故又送上三個人頭,這不跟鬧着玩一樣嗎?
聞言,蕭然和首領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沖動的魏臨淵。
而此刻,魏臨淵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剛才自己那一份擔憂的惶恐行爲。
這才又跟着挺起胸膛,怒目直視着對方,沒有半分松懈的意思,“若是你不在乎自己親生女兒的性命,要殺要剮随便!”
一番高昂的聲音直接讓旱魃虎軀一震,此刻倒是平添了幾分惶恐,緊緊抓着的手微微有所松懈。
上前一步問道:“你這話說的是什麽意思?你們綁走了小葵?”
如今這李慕歌身上穿的,不就是小葵的衣服嗎?若是說他們搬走了,那自然是深信不疑。
看着這個家夥爲難的樣子,李慕歌如同看到了希望一般。
跟着直接一把推開了他的手,“不用再抓着我了,反正我們也跑不掉,反倒是你若是想要女兒,就放了我們。”
李慕歌雙手抱懷,此刻卻顯得有些氣焰嚣張。
随意的撥弄着手中的衣服,似乎是在變相的提醒着旱魃,關于自己女兒的事情。
男人深深吸了口氣,一股怒火憋在胸口,此刻竟無處發洩。
怒目直視的瞪了她一眼,“好,你個狡猾的卑鄙小人,居然用我的女兒要挾我,算什麽英雄好漢?”
“那你還不是用曲霧上演了一把守株待兔?”
李慕歌此刻倒顯得有些牙尖嘴利,怼的男人竟無言以對。
可就在這個時候,曲霧也連忙跟着沖了出來,看着這一副大的陣仗,疼痛自然是在所難免的。
又連忙站在了李慕歌的身邊,借故狐假虎威,“不僅要放了我們,而且還得把解藥交出來,否則你女兒就沒命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女人此刻顯得一身傲骨,挺起胸膛,那叫一個嚣張不已。
“你!”旱魃呆呆的愣在原地,魁梧的身軀卻瞬間沒有了用武之地。
自己的女兒在他們的手上,這俨然是鐵闆釘釘的事情。
一邊是親生女兒,一邊又是一個可以拿來威脅皇帝,獲得權力的人質。
不論是親情還是權力,對于旱魃來說都是一樣的重要,如今卻顯得有些左右爲難了。
男人深深吸了口氣,見對方沒有催促,此刻心中卻沒來由的緊張幾分。
忽然擡頭看向他們,似乎是下定了吉他的決心似的,“我答應你們,不要傷害小葵!”
如此,當然是皆大歡喜。
“現在就将解藥交出來,以示誠意吧!”
李慕歌已經見過了這家夥的歹毒。
聽到這番話,男人卻直接對着書案,寫了半天,沒想到居然寫出了一個藥方子。
“這便是解藥的方子,你們自己去找藥材吧。”
旱魃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曲霧卻沒忍住皺起眉頭,“你爲什麽不給現成的解藥?萬一這方子有問題呢?”
聞言,男人雙手負背,卻沒來由的唾棄一聲,“你看這上面都是些什麽藥材,你覺得咱們能夠有嗎?”
如此,李慕歌大緻的掃了一眼,這上面多味藥材都顯得極其的珍貴罕見。
按照這玄魔族之前那垃圾醫術來看,恐怕對這些藥材的認知的确不怎麽充分。
他們配不出解藥,也是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