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來就來了,怎麽就直接進入了人家的包圍圈,這不明白這人宰割嗎?
然而,魏臨淵微微閉眼看了對方一眼,這才又跟着意味不明的淺笑一聲,“難道你以爲我會輸嗎?”
說完之後,魏臨淵二話不說,直接拿出作業,然後朝着他們沖了過去。
即使是身陷囹圄,卻依舊打得熱火朝天。
曲霧在一旁看得,卻如同熱鍋上螞蟻,急得團團轉,“這可怎麽辦呀?要是一直這樣打下去,還指不定誰輸誰赢呢!”
畢竟對方人多勢衆,而且還有兩個不會武功的,隻有那些黑衣人一個警惕,恐怕就直接把人給抓來當人質了!
想着,曲霧不敢多做猶豫,直接轉身跑開。
而此刻,李慕歌這左搖右晃之間,在魏臨淵和蕭然到時候來回躲避。
也跟着陷入了小小的一陣糾結,“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李慕歌帶着幾分惶恐的氣息,可是還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忽聽得一聲呵斥聲,“小心!”
魏臨淵這眼疾手快之際,隻見幾枚飛镖,直接朝着李慕歌毫不猶豫的飛了過來。
二話不說,一個快步直接沖了上去,一把攔腰抱住李慕歌,旋轉兩圈。
忽聽得一陣悶哼聲,自李慕歌的上方傳了過來。
微微擡起腦袋,也跟着多了幾分不明所以,“你這是怎麽了?”
就在女人惶恐之時,我突然看到他背上,插着兩枚飛镖,此刻看起來甚是滲人。
随即,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這雙手略顯得有些惶恐無措。
上下摸索着,竟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怎麽好端端的,我突然受傷了呀!”
李慕歌此刻當真是有些欲哭無淚,一隻手來回哆嗦着,也不知道該不該去觸碰。
魏臨淵見到對方這種情況,又看看身後打鬥的場景,此刻咬緊牙關,又跟着低聲呵斥了一句,“現在可不是你們這些女人哭哭啼啼的時候,注意情況,不要這麽不小心了!”
魏臨淵說着,咬緊牙關提着劍,打算再與他們多分的鬥争。
可就在這個時候,卻忽聽得一連串的腳步聲,直接朝這邊瘋狂襲來。
“我來了!”
曲霧的聲音自遠方傳來,帶着幾分惶恐和氣息。
而在她的身後跟着的,卻是一群捕快,此刻穿着官服,看上去個個提着大刀,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前面的那群賊人,勸你們束手就擒,否則的話,我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爲首的人此刻大喊一聲,聽到這番話,那些黑衣人都不由的看向前方。
這一系列的隊伍,要是真的打起來,也不知誰勝誰負呢!
“糟糕,現在該怎麽辦?好像情況對我們不怎麽利!”
其中一個人看上了之前那個被跟蹤的人,顯然這家夥是那個老大。
聽到這番話,男人眼眸微微傳有之間,止不住深深吸了口氣。
這才又跟着咬緊牙關,低聲唾棄了一句,“還能怎麽辦?這麽多人難道你打的過嗎?趕緊撤!”
男人說着,又看了一眼重傷的魏臨淵,這才毫不猶豫,腳跟猛然一發力,直接縱身一躍,消失在了這次活動裏邊。
等到那些捕快到達現場的時候,周圍早已經空空蕩蕩。
魏臨淵微微的松了口氣,突然感覺這胳膊一疼,整個人單膝跪在地上,一隻手用劍撐着地面,才勉強的保持直立的狀态。
“魏臨淵,你沒事吧!”
李慕歌和曲霧看到這幅情況,幾乎是異口同聲,連忙就跟着跑了過去。
兩個女人這緊張兮兮的樣子,魏臨淵一時間卻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咳咳……不過區區兩枚飛镖而已……”
魏臨淵剛才想要說些什麽大話,畢竟這兩枚飛镖隻是飛中了他的胳膊,又不是刺入了心髒。
那話還沒有說出來,突然一口鮮血直接噴湧而出,帶着幾分淤黑。
李慕歌看到這幅情況,不由得對眼的瞳孔,“這是怎麽回事?血怎麽會是這樣的?難道是淤血嗎?”
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發生的事情,蕭然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緩過神來之後也連忙跟着湊了上來。
不過看着魏臨淵愈發變黑的嘴唇,連忙一隻手伸出,替他把起了脈搏。
随着時間點點過去,李慕歌看着對方眉頭愈發的緊蹙,忍不住多了幾分惶恐之色,“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個飛镖上應該有的,必須得趕緊處理!”
小人不敢多加太慢,直接伸出雙指點住了他的穴道,防止毒液擴散。
這才又深深的吸了口氣,一隻手輕輕的拿捏住男人的肩膀,小心翼翼的詢問道,“現在感覺怎麽樣?還能走嗎?”
魏臨淵點了點頭,在幾個人的攙扶下,一路跟着快速的回了客棧。
經過這緊張的過程,在李慕歌和蕭然的配合之下,飛镖被取了出來。
就連飛镖上帶着的血液,此刻也變成點點黑色。
“看來這毒劇烈無比,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毒!”
李慕歌一隻手提着那飛镖,仔細的打量着,卻也沒有發現出任何端倪的味道。
蕭然摩挲着下巴,也陷入了小小的一番沉思,“第一次看到這種讀法情況,我也推斷不出這是什麽毒,不如試試找解藥吧。”
就在兩個人還糾結着這個問題的時候,首領卻突然走了過來。
仔細的看了一眼那個飛镖,看那鮮血之中泛着黑色,隐隐約約還冒出陣陣的血泡。
下一秒,又忍不住大吃一驚,“這,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玄魔教特有的毒藥,除非它們的解藥,否則的話無藥可解!”
雖然首領不精通塗料這一方面的事情,不過早年間,也是跟玄魔教打過一些交道,能夠組織他們的毒藥。
如今自然是不會出錯的!
首領這一番話,顯然是将李慕歌最後的一次希望,也給直接破滅。
女人顫抖着身軀,直勾勾的站在原地,此刻眼眸蠕動之間,又止不住深深吸了口氣。
“我還真的不信這個邪,既然有毒就有解藥的方子,我自己研究解藥!”
畢竟想要找玄魔教曲的解藥,那顯然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與其在那裏做無端的夢想,還不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接下來的時光,李慕歌和蕭然将自己關在屋子裏,努力的想要研制出解藥。
而時間轉眼就過了兩天,兩個人的研究成果真是一塌糊塗,根本就沒有半點進展。
看着喝了藥之後沒有半點反應的魏臨淵,李慕歌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這深深吸了口氣,隻覺得悲痛欲絕,“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這解藥這麽難研究出來!”
看着女人急切而惶恐無措的樣子,蕭然也跟着多了幾分糾結,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柔聲的安慰道:“你先不要着急,這次突發情況,咱們帶的藥物也不多,研究出解藥,恐怕……”
若是藥物齊全的情況下,他們大可以冒險一試,可是現在這種什麽都不充足的情況下,他們又哪裏來的原料呢!
李慕歌深深的吸了口氣,看着一直守在床邊的曲霧,也忍不住泛起了一陣難以言說的糾結。
這才頹廢的走出了門外,此刻轉眼之間,居然直接來到了首領的房間裏面。
“你怎麽來了?”
首領情緒看起來也不是很好的樣子,對于頹廢的李慕歌,看着他的模樣,又沒來由的多了幾分關切。
聽到這份問話,李慕歌深深吸了口氣,坐到了他的對面。
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這才突然開口詢問道:“沒什麽,我就是想來了解一下那個毒藥的情況,可否說得具體一點?”
這段話,到時略有幾分出乎意料,首領糾結着摩挲着下巴。
這才又跟着深深吸了口氣,“這個毒藥曾經我也曾堅持過,解藥配置出來幾乎是微乎其微,中毒的人會在七天之内身體一點點的垮掉,然後七竅流血,慢慢的進入死亡狀态……”
聽到首領的描述,李慕歌幾乎都快倒抽一口涼氣,隻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這,難道就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救他了嗎?”
李慕歌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變得如此緊張,現在更覺得一些惶恐無措,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聞言,首領卻傳來了一陣無聲的歎息,“解鈴還需系鈴人,這種毒藥,恐怕也就隻能夠找當事人了,隻是我們現在和他們的情況,怎麽可能得到呢?”
如此以來,就如同廢話一般,簡直猶如癡人說夢。
李慕歌卻深深的将這番話記在了腦海裏,你隻要輕輕的點了點頭。
一直到晚上的時候,女人腳步輕輕,小心翼翼的踏入魏臨淵的房間。
而此刻,曲霧隻怕是連續幾天照顧,已經身心疲憊,此刻躺在床邊睡着了,硬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察覺。
李慕歌輕輕地坐在床沿邊上,看着陷入沉睡的男人。
那愈發深褐色的嘴唇,足以說明了一切。
一隻手輕輕地撫上男人的額頭,“魏臨淵的你都不記得我了,我幹嘛還要對你這麽好呢?”
說完之後,卻還是忍不住輕笑一聲,竟帶着幾分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