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研究出了理想型的毒藥。
李慕歌看着那費盡心思得來的一小瓶毒藥,此刻真的是有一種喜極而泣的沖動。
“終于成功了,也不枉費我在它的身上花了這麽多心思!”
看着李慕歌那歡喜雀躍的模樣,蕭然卻小心的提醒了一句,“這種毒藥可是制毒,你小心一點,弄到身上我可一時間也調配不出解藥!”
如此說來,李慕歌也略微有些惶恐,連忙将他放到了桌子上。
畢竟這調配毒藥,都已經快搞得他們心力交瘁,再要配出解藥,實在是有些讓人力不從心啊。
随即,深深的吸了口氣,“先做一下試驗吧,根據毒藥的性質,咱們就可以找到這毒藥的真實來源了!”
聽到這麽一番話,蕭然點了點頭,手中提着一隻小白鼠,“真是要委屈你了。”
兩個人說着,将毒藥放在食物裏,靜靜地觀察着小白鼠的變化。
随着時間點點過去,小白鼠卻突然渾身發黑,此刻身上展現出一條條如同藤蔓一般的黑色紋路,看上去極其恐怖。
在經曆過痛苦的掙紮之後,最終迎來了死亡。
看着這樣慘烈的毒藥發作過程,李慕歌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隻覺得惶恐無比。
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實在是太恐怖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人才能夠研究出如此惡毒的東西!”
這死的時候都不讓人死的安穩,還非要用這麽歹毒的毒藥,實在是過分至極呀!
蕭然是專門研究毒藥這一行的,此刻倒顯得見慣不怪。
而是一隻手摩挲着下巴,帶着幾分自我考量的味道。
忽然之間,腦海中靈光一現,“這個毒藥的發作性質,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跟我來!”
男人說着,喜出望外,連忙跟着一個跨步,直接從書架上取出一本書。
這連續翻了好幾頁,直接精準的找到了自己理想中的那一欄。
上面繪圖,加上構造的文字解說。
李慕歌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對于那毒藥發作的性質,文字解釋欄裏面卻是十分的清晰。
“照你這麽說的話,這書中記載的毒藥,就是我們剛才所研究出來的那一種?”
李慕歌也跟着看着他,多了幾分小小的迷惑。
聽聞此言,男人沉默以對,顯然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随即,不由得跟着倒抽了一口氣,直接将那本書合上,“這一本書,記載的都是上古的秘法毒藥,殘忍至極,真是沒有想到,今天會将它放在現實之中。”
說完之後,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他研究了這麽多毒藥,也從不敢觸及這些上古秘法毒藥。
可是現在這些人,當真是不知死活,這個世界難道還不夠亂嗎?
李慕歌也跟着緊蹙眉頭,“可能夠究其這毒藥的來源?”
“不出意外的話,按照古書記載,這種毒藥應該是來自于傳說中的血族。”
“血族,這不就是那個早已經滅亡的種族嗎?”
李慕歌以前看書的時候也看到曆史有過一段記載,。
不過照書上來說,這個種族應該不存在了呀。
然而,蕭然卻歎息着搖了搖頭,“此言差矣,書中的一些東西隻不過是表象罷了,要想真正的滅亡一個種族,也并非是這麽容易的事情。”
畢竟隻要給他們一個血脈,他們就能夠繁衍後代!
傳聞血族嗜血爲生,過于殘暴導緻血族在上世紀已經分崩離析,已經很少能再看到血族的影子。
兩個人二話不說,也不敢多做猶豫,直接将自己的發現告訴了首領。
不過聽到兩個人這番話,首領卻微微皺眉,多了幾分小小的疑惑。
“你們說是學徒下的毒手,可是咱們白狼族與他們素來沒有任何交集,好端端的爲何要對我們下手呢?”
這一點,首領百思不得其解,雖然他們白狼族狂妄自大。
可是向來是敵不犯我,我不犯人。
如今這血族突然下起毒手,實在是有些讓人匪夷所思,摸不着頭腦。
李慕歌也是抱有着此番疑慮,突然之間想到了龍骨,“可能就是因爲你們白狼族的秘寶吧!”
畢竟當時的目的很明确,殺了兩個看守,就隻是爲了奪得龍骨,也并未曾有大動幹戈的意思。
如今這一語驚醒夢中人,首領猛然之間頓悟,連忙一拍手掌。
此刻低垂着腦袋,嘴裏滿是唾棄,“這群該死的血族,沒有想到觊觎我們鎮族之寶,已然已久!”
一想到他們的寶貝丢了,首領此刻又感覺心情複雜。
不過,李慕歌卻還是忍不住自己心中小小的疑惑,“隻是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麽用,爲什麽他們要大費周章的來偷取呢?”
如此問話,蕭然連忙跟着接道,“這東西我倒是略有耳聞,聽說龍骨不僅能夠延年益壽,滋補養顔,再具體一點就不吃了。”
首領附和着點了點頭,“不僅如此,它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作用,那就是能夠供人吸食親切,而且永久有效!”
這麽一說的話,幾個人再度陷入了沉思。
蕭然卻瞬間恍然大悟,跟着無奈的低頭歎息一聲,“我算是明白了,這血族和白狼族一樣,曾經都是經曆過大番浩劫,爲數不多的種族。如今他們要這東西,隻怕是爲了吸食精氣,補充血液,來複興他們血族吧!”
這麽一說的話,衆人都陷入了一陣深刻的沉思。
血族向來是作惡多端,以人血爲生,而且習的巫術。
若是他們當真卷土重來,恐怕對于各路人馬來說,都是一場不小的浩劫!
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已經讓他們沒有再分清敵我的機會。
等到晚上的時候,幾個人坐在石窟洞裏面,面露凝重之色,周圍的空氣,實在是有些過分的壓抑。
“這件事情過于嚴重,讓他們得到龍骨,血族調養生息之後,大肆進攻中原,必然是生靈塗炭的局面,我們必須得将龍骨搶回來才行!”
李慕歌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衆人,掃視了一圈。
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言之有理,隻不過此舉兇險,恐怕也是九死一生。”
首領微微汗顔,卻聽這話,其他人倒是一副不畏風雨的樣子。
可是唯有一人,此刻一隻手緊緊的抓住魏臨淵的胳膊,露出了膽怯的神色。
“真的要一起去偷嗎?這樣是不是有些大費周章容易打草驚蛇了?”
曲霧顫抖着嘴唇,顯然是不太樂意的樣子,畢竟平白無故的去送死,這件事情擱誰誰樂意啊?
如此說來,李慕歌卻忍不住微微皺眉。
不過又跟着無奈歎息了一口氣,也不指望這女人除了靠男人之外,還能夠做什麽人事。
随即,好言相勸的看了她一眼,“我知道此舉兇險,如果你不想受傷的話,還是先回去吧。”
畢竟無用之人,在隊伍之中,隻會成爲拖後腿的存在。
聽到這番話之後,女人卻瞬間皺起了眉頭,“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要走可以,王爺必須得跟着我一起!”
說着,拽着魏臨淵的胳膊,又不自覺的捏緊了幾分,這顯然是不容退縮半分的!
魏臨淵瞥了她一眼,也顯得有些糾結。
出于安全方面考慮,男人還是站在了李慕歌這一邊,跟着柔聲的安慰道:“的确是挺兇險的,我也不希望你出事,要不你就聽她的回去吧?”
這麽一說,曲霧雙手抱懷,撅着一張嘴,那叫一個悶悶不樂的樣子。
這才又低頭自我嘀咕一番,“你們一個個都嫌棄我是個累贅是不是?我偏不走,我就要跟着你!”
此刻,這一番蠻橫無理的态度,竟是讓衆人都有些無言以對。
李慕歌卻突然一聲嬌叱,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不識好歹的女人,“你以爲這是跟你鬧着玩的嗎?一不小心就沒命了,不走也得走!”
伴随着女人尖銳而決然的态度,曲霧隻覺得身軀猛然一顫,下意識的往旁邊的男人靠了靠。
這才又緊咬着牙關,毫不客氣的回瞪了一眼李慕歌。
此刻,正是将狗仗人勢這幾個字,揮灑的淋漓盡緻。
“你若是不走的話,那我就請首領幫忙了?”
李慕歌也懶得與她多做廢話,光是在路上拖的後腿,不知道有多煩人。
她也不希望隊伍中因爲一個人的失誤,而牽連了所有的人,更何況魏臨淵還是個容易意氣用事的。
然而,曲霧卻突然蠕動着眼眸,此刻蘊含着幾滴淚水,嬌滴滴的矯揉造作起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爲什麽要拆散我和王爺……”
這麽一說,着實讓人有些無語,魏臨淵也沒來由的多了幾分心疼。
随即,目光直勾勾的掃向了李慕歌,這才又一本正經的說道:“好了,既然她想跟着,那就讓她跟着吧,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她的。”
男人這番正兒八經的話,李慕歌瞬間顯得有些無語,“你,這是他安危的問題嗎?”
這是一個女人,拖整個後腿,害了整個隊伍的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