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雲忍不住看了一眼長情,中的大刀有些拿不穩,隻感覺手臂一刀鮮血直流,多幾分糾結之色。
這才突然目光一轉,直勾勾的鎖定在了長情身上,“今日戰況對我們不利,你趕緊帶着大家撤離,我來帶一部分人斷後!”
随着這番話因落下,覃雲見一人沖了過來,連忙大刀一揮,将對方砍成兩半。
長情糾結之餘,連忙搖了搖頭,死咬着牙關說道:“我是絕對不會丢下你不管的!”
随着這番話,因落霞長情騎着戰馬,雙腿猛然加上馬腹,直接沖到了前面身邊,他人并肩作戰。
可就在這個時候,魏臨淵卻突然提着他的,一匹快馬在他的胯下顯得遊刃有餘。
似乎二人融爲一體似的,直接繞着人群蜿蜒而來,手中一把長劍瞬間就劈了過來。
這隻不過一刹那的功夫,覃雲瞪圓了眼睛,心中多爲惶恐,連忙拿出大刀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對方的力氣大得驚人,由于死咬着牙關,嘴唇不斷有鮮血,湧出顯然力不從心。
“覃雲!”
長情見如此情況,那還得了,連忙跟着突然沖了過去。
趁着側面偷襲魏臨淵,一把利劍就朝着對方刺了過去,然而一刹那的功夫。
魏臨淵見想如此情況,卻突然冷笑一聲,眼底盡是不屑,“呵,在我的面前展現花拳繡腿,難道就不覺得可笑嗎?”
随着帆話音落下,立馬改變戰術,胳膊猛然一揮,直接提起輕盈的劍刃,朝着覃雲側面砍去。
長情隻覺得心中惶恐,瞪圓了雙眼,這毫不猶豫,直接朝着覃雲的方向沖了過去。
伸出雙手,猛然将對方推到了一邊,緊跟着那把長刀就直接砍在了長情的手臂之上。
深深的刀痕帶着,血流不止,多爲幾分滲人惶恐。
覃雲慌張不已,大喝一聲,趁其不備,一腳踢在了魏臨淵身上。
緊跟着一把攔腰抱住女人的腰,連忙踏步而去,借着較好的輕功,來到了人群密集的地方。
突然對着一聲大吼,“鳴金收兵!”
随即,一匹戰馬而來,跨着步子,就朝軍營之中跑了回去。
“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頭暈目眩,可千萬别失血過多!”覃雲将女人抱在自己的面前,心中多爲惶恐之色。
此刻言談之間,焦急顯露于表面之上。
聽聞此言,長情卻微微勾唇一笑,到時沒來由的多了幾分調侃,“我還以爲你這家夥,要一輩子都跟我過不去呢!”
“算了,這個時候還是别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了,先支撐一會兒!”
說着,覃雲一路帶着女人回了營帳,這一次他們是赤裸裸的吃了敗仗!
李慕歌直到今日出兵,站在營帳之中左右徘徊,也不知支持哪一方。
看到覃雲抱着懷中的女人歸來,多幾分惶恐,連忙湊了上去,跟着她快速的步伐邊走邊問,“這是什麽情況?怎麽傷的這麽嚴重?”
聞言,覃雲卻也來不及與她解釋這麽多,隻是大喊一聲,“趕緊去把軍醫找過來!”
随着時間點點過去,長情算得上是止住了鮮血,脫離危險。
“還請将軍放心,公主已經脫離生命危險,隻要多家休養幾日便可恢複正常。”
聽聞此言,覃雲這才跟着松了口氣,又鎖定在身旁的李慕歌身上,“真是抱歉,之前過于着急,一時間把你給忽略了。”
聞言,李慕歌搖了搖頭,蠕動着嘴唇,陷入了小小的糾結之中,這才又跟着問道:“你們……輸了嗎?”
聞言,覃雲卻大方的笑了起來,“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不用如此糾結。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的魏臨淵,居然不像以前那樣蒙着臉了。”
看着對方爽朗大方的态度,李慕歌松了一口氣。
不過聽着後面那句話,又緊跟着多了幾分,驚訝和惶恐,“你剛才說的那一番話是什麽意思,看到了沒有?蒙面的魏臨淵?”
聞言,覃雲點了點頭,“有什麽問題嗎?不過也不得不承認,那家夥不蒙面,反倒是骁勇善戰,戰場的氣勢直逼人心呢!”
李慕歌此刻心情卻久久的難以平複,以前因爲是假的魏臨淵,所以讓劉将軍蒙着面。
如今倒好了,不蒙面不就說明魏臨淵回來了嗎?
随即,勾起嘴角,多幾分歡喜之色,“實在是太好了,他終于回來了!”
聽聞此言,覃雲微微一愣,不知道想在說些什麽,這才跟着歪着腦袋好奇問道:“什麽回來了?”
李慕歌回過神來,這才又擦了一下眼眶中即将溢出的淚水。
跟着吸了吸鼻子,連忙搖了搖頭,“沒什麽,我身子有些疲憊,先回去休息了。”
在營帳之中,女人輾轉難眠,滿腦子都是想着魏臨淵穿上铠甲,肆意飛揚的場景,多幾分小小的期待。
随即,緊緊的抓住手中那枚白玉佩,跟着又忍不住勾唇淺笑,“魏臨淵,你可總算是回來了,真是讓我等的好辛苦呀!”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晚上,李慕歌實在是按耐不住自己那顆激動的心,再一次将東西收拾好。
趁着這一次吃了敗仗,大家士氣萎靡不振,又忙着操心公主的事情。
女人小心翼翼的繞過那些人,試圖逃離,可是沒有想到前腳剛走,覃雲就前去拜會李慕歌。
看到空空如也的營帳,覃雲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連忙大聲呵斥,“來人啊,爲什麽軍師不見了?”
聽聞此言,連忙走進來兩個人,多爲小心翼翼。
不過放眼周圍,真的是空無一人,還帶走了些許東西,又跟着惶恐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就剛剛人明明還在這裏的!”
覃雲眼眸微微閃動之間,突然意識到了事情不妙,連忙就跟着下令吩咐道:“還愣着幹什麽,趕緊去把軍師找回來,切記不可傷了他!”
随着這番話落下,整個軍營之中再一次掀起了一番躁動,同樣也驚擾了正在休息的長情。
端着藥碗的手,忍不住微微晃動,又多了幾分小小的疑惑。
這才擡眼看向了面前伺候的姑娘,“外面這是什麽情況?怎麽那麽嘈雜?”
聞言,那個婢女這才連忙跟着說道:“回公主的話,說的是軍師走了,将軍現在正在派人尋找,所以動靜大了一些!”
可是聽到這一番話,長情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手中的藥丸微微顫抖,“可惡,那個家夥就有這麽重要嗎?這麽好吃好喝招待也就算了,如今居然爲了一個俘虜而大動幹戈!”
想着,長情着突然高揚手臂直接将藥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吓得旁邊的女子連忙跪下,多爲惶恐之色,“還請公主息怒!”
長情不多做理會,從床上一躍而起,披了件鬥篷,就直接走了出去。
“公主,您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呢,這是要去哪裏呀?”小丫鬟連忙湊過去,對方卻不理不睬。
女人這一路出了一張,看着外面忙的熱火朝天,心中隻覺得憤然不已。
看了一眼在旁邊瘋狂指揮的覃雲,毫不客氣的就湊了過去,“那個人究竟有什麽好的?我們剛吃了敗仗,卻因爲一個外人而如此大動幹戈,這像什麽話?”
聞言,覃雲微微一愣轉頭看去,這才又跟着說道:“他很有才華,我想和他做朋友,而且放回去的話,隻怕是給他們如虎添翼。”
男人目光微微轉動,解釋的倒是幹脆利落,長情聽着卻别有一番滋味。
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卻看李慕歌此刻被兩個人押着,直接推到了他們的面前,就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随即,微微擡起眼眸,看着面前這二人,心中不爲的惶恐失色,“果真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如今倒是好了,這下可怎麽辦?”
想着,李慕歌那叫一個糾結萬分,又跟着擡起眼眸,尴尬的抽搐嘴角,“我說我隻是去外面散散步,你們信嗎?”
長情見她如此耍滑頭,卻更加多了幾分憤怒,“帶着行李去散步,軍師大人可真是閑情雅緻,隻怕這散步散着散着,就跑到了南越營地去吧?”
此言甚是犀利,竟讓李慕歌無言以對,此刻陷入沉默,糾結之餘不知該如何說。
卻突然天覃雲深深的吸了口氣,眼眸中多爲失望,一聲令下,“把她關起來。”
幽暗的牢房之内,李慕歌百無聊賴的坐在到草地上,此刻隻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可是卻忽聽得一陣腳步聲匆匆而來,忍不住皺起眉頭,讓人意外的是,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是長情!
“軍師大人,這牢房的滋味過得還如何?”女人微微勾起唇角,帶着幾分陰險的味道,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說着說着,便透過開着的牢門走了進來,直勾勾的盯着匍匐在地李慕歌,居高臨下的姿态,給人一種強烈的不安。
李慕歌抖了抖身子,“不知小的何德何能,還能讓公主親自來探望,真的是受寵若驚了!”
聞言,長情冷笑一聲,“都已經死到臨頭,居然還在這裏說一些沒規矩的話,看來真是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