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街邊的東西,倒是又多又繁華,熱鬧無比。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些人卻感覺到了微微的不對勁,各人連忙對着那位公子雙手抱拳,"皇上,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們!"
聞言,新皇微微一愣,卻多了幾分迷糊,"怎麽可能?這一次微服出訪,并未通知任何人也未曾聲張,怎麽可能才出門不久,就被人盯上了呢?"
爲了體察民情,他們這一次可謂是着實低調,就連着穿用度,都未曾敢大手奢華。
聞言,那人也是一頭霧水,"無論如何咱們還是小心一點吧,畢竟你是萬尊之軀,若是受了傷害,誰都擔待不起呀!"
那個下屬小心翼翼的惶恐回答道,新皇倒是沒什麽反應,跟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幾個人這一路走去,本是打算直接返回客棧。
卻在一處人煙稀少的巷子,突然發現四面八方湧來了一群黑衣人,一個個手提大刀,看着那蒙着面紗上面的一雙眼睛,都透着無比犀利的目光?
看來對方這來的目的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殺!"
"公子小心!"
幾個人看到這幅情況,連忙護在了心慌的面前,如同小雞或兔子一樣,個個皆是惶恐不安。
這群人這面露不善的樣子,都已經寫在臉上,他們能不緊張嗎?
好不容易換了皇帝,這根基都還沒有徹底的坐穩,他們可不想再換一個!
那群人冷不防的,也不由分說,直接沖了過來。
随着哐哐铛铛的長劍相互碰撞的聲音,雙方達到的實在激烈。
新皇自顧自的躲到了一邊,看着場面如此,卻忍不住皺起眉頭,忽然之間一枚石子落于手中,直接從手中噴射而出。
這好一個快準狠,落到了那黑衣人的腳踝之上,瞬間就把自己的侍衛解決了個麻煩。
随着打鬥的場面不斷的持續将近半個多時辰,那些人這才被打得差不多。
"留一個活口!"随着這一聲令下,可是那刀卻已經率先落了下去。
鮮血四濺的功夫,在場已然屍身一片。
值得慶幸的是,這一次出遊的時候帶的都是武功高強的護衛,這才得以幸免。
否則他獨自面對恐怕就沒那麽容易躲過去了,一行人跪在了面前,多了幾分愧疚,畢竟這人沒留住嘛!
"皇上,這些刺客對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而且來曆蹊跷,會不會是有人暴露了位置?"
一個人突然說,新皇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發須,心中也跟着多了幾分糾結。
"這水雲城和京都一脈相連,我這一路走來,發現這個地方實在蹊跷,怕是有什麽事情!"
一想到這裏,皇上突然拿出一隻骨哨,直接将靈鳥召喚出來。
這一隻靈鳥,還是覓得千金才尋來的寶物,世間僅此一隻十分的會認主人,而且頗爲靈性。
皇上就此寫了一封書信,直接放在了林鳥的身上,"小鳥呀,将這件事情趕緊告訴王爺吧!"
如今至今都不同以往,恐怕要橫生變故,他們也沒辦法再這樣潇灑下去了。
一連輾轉過了兩天,經過長途跋涉之後,魏臨淵也總算是收到了皇上那邊傳來的信息。
看着那長長的線條簡短的幾個字,男人卻跟着皺起了眉頭。
李慕歌邁着輕巧的步子,冷不防的一雙手搭在了肩膀上,"哈哈,吓到了!"
本以爲對方會被吓到,哪怕配合一下也行,可是看着對方愁眉不展的模樣,多了幾分疑惑,"怎麽了?"
聞言,魏臨淵将那個簡短的紙條交給了他,女人一看,也跟着多了幾分惶恐,"京都出事了呀!"
"嗯,看來咱們不能繼續再遊曆下去了,必須馬上回去。"
魏臨淵深深的歎了口氣,看着一覽無餘的天空,那湛藍的天色實在讓人多了幾分怅惘。
本以爲過着潇灑自在,一路行俠仗義,一路遊山玩水,這樣的日子也挺好的,誰知道又出了這種變故。
聞言,李慕歌雖說有些不甘情願,不過事已至此也隻能點了點頭。
等到晚上的時候,三個人圍繞在桌子上吃飯,臨風卻看他們二人愁眉不展,不由得多了幾分疑惑,"你們這是怎麽了?難道今天的飯菜不合胃口?不如跟後面的廚子說一聲?"
聞言,李慕歌隻能無奈的回答道:"今晨好像出了一些變故,咱們得回去了,不如就此作别吧。"
不是他們不願意帶臨風,隻是大家各有所知,他畢竟也不是朝廷中人,無必要趟這趟渾水。
聞言,臨風叫做糾結片刻,看着對方那一臉疑慮的樣子,這才又跟着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此别過吧。"
說着,這突然将三個人的酒杯斟滿,微微舉起手,這才對着二人說道:"不知這一别,究竟何日才能相見,咱們這杯酒,就算是道别吧!"
說着,三個人直接一飲而盡,到現在痛快幾分。
然而,臨風心中卻泛起了一陣小小的糾結,"如今脫離了他們,就不能夠随時掌握動向和情況,看來需要進行一些别的計劃了。"
若非爲了引起不必要的懷疑,臨風自然是願意追随他們而去的。
可是雙方立場不同,如今若是執意追随,反倒容易露出破綻。
等到第二日一大早之後,晨露剛剛興起,二人便連忙起來趕路。
可這路程未走過一半,魏臨淵卻突然緊皺眉頭,連忙攔住了身旁的女人,多了幾分警惕,"小心一點,咱們好像被人跟蹤!"
聞言,李慕歌卻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連忙伸出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指着他的身後,這才有怯懦的說道:"不是好像,咱們真的被人跟蹤了,就在你的後面!"
……
這轉頭一看,果然見一群黑人,此刻對着他們,渾身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意。
魏臨淵順手将自己身上的包袱交給女人,"放心吧,就是一群雜碎而已,交給我了!"
這說着毫不猶豫從腰間拔出佩刀,直接沖了上去。
刀光劍影之間,這群人多勢重的人也不過如此,在實力的面前,真的是不堪一擊。
等到查看那些人的面容,一個個皆是陌生的面孔,讓人無從查證。
然而從他們的腰間的玉佩來看,卻讓人發現了一絲端倪之處。
魏臨淵仔細的端詳着那一塊塊腰牌,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還記得你第一次被追殺嗎?好像也是這一批人!"
看着李慕歌,男人的眸子忍不住多了幾分緊張,說不定這群人,隻是單純的沖着李慕歌而來!
聞言,李慕歌跟着屏住呼吸,面容多了幾分緊張,至少這目光一擡,卻發現他的胳膊,此刻正流淌着鮮血。
"你,你怎麽受傷了?"
也是,這麽多人若是不受傷,那才叫做奇怪的事情!
聞言,魏臨淵微微側着腦袋低頭一看,卻跟着莞爾一笑,"不過區區小傷何足挂齒?"
要是不被提醒的話,他還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受傷了呢,不過現在後知後覺,到真的有一點疼痛。
看着男人胳膊上血流不止,李慕歌平添了幾分擔憂,"别再逞強了,前面好像有炊煙,看看能不能找個落腳處。就你這傷,要是再遇到敵人,那可怎麽辦?"
說着,也不顧對方的反對,直接拉着魏臨淵的手,一路朝着那炊煙袅袅的方向而去。
他們現在,應該是被人盯上了,無論是行蹤還是什麽,都了如指掌。
找到一個落腳處,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這走過去的時候,正好是正午時分,這些村民個個都忙着煮飯燒火呢!
"那個,這位大爺,不知道你們這有沒有什麽住宿的地方啊?"
李慕歌詢問道。
就怕來了這個地方,沒有地方住,那才叫真正悲哀的事情。
聽聞此言,那個人卻大笑一聲,"就咱們這個破地方,自己住行都成問題了,哪裏還管得上什麽旅社住宿?"
看着村莊,裏面的房屋,幾乎都是用最普通的瓦礫搭成的,顯然是并不富有的樣子。
不過看着面前身負重傷的人,這大爺卻多了幾分同情,"看你們一說不煩應該是外來人,不如将就着在我家過一夜吧?"
這話說得那自然是感情好,李慕歌連連點頭,又多了幾分感謝,"謝謝大爺!"
帶着魏臨淵,二人一路跟着大爺回家,慶幸的是他們家還有一間多餘的房間。
雖然看起來簡陋了一些,不過這有蓋的,有吃的,也算是不醜了。
這日子轉眼就過去了兩天,大爺這個人倒十分的熱情,每日好酒好菜,還特地将家裏的酒拿出來給魏臨淵消毒。
經過這兩日的修養,男人的傷幾乎也好的差不多,二人打算就此别過。
然而,就在這準備離開的時候,那位大爺卻突然拉着自家的小女兒小暖,直接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跪下來祈求,"二位看衣着不凡必然是大富大貴之人,無家貧窮,希望二位能看在之前的收留之恩,将我這女兒收下,爲奴爲婢都可以,不能再跟着咱們過苦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