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王琴,是真的就是殺人兇手啊!"
臨風立馬給出了一個結論。
聞言,李慕歌搖了搖頭,"若是她真的想要殺人,無論是鈍器還是類似,其實最終都隻有一個結果,都免不了一絲,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這讓人疑惑的地方就恰恰在于此,而且多此一舉就算了,死不承認又是個什麽道理?
哪怕是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她,可是越是這樣,就越值得讓人懷疑!
聞言,臨風此刻閉上了嘴巴,"可是如今都已經過去四天,你忘了之前和那縣官的賭約嗎?"
若是真的沒有找到被冤枉的證據,那可是要賠付黃金百兩的!
雖說他們也不缺這點錢,不過這身在門外誰沒事出門帶那麽多錢,瘋了嗎?
看到這多餘的顧慮,魏臨淵卻止不住他淺笑一聲,"你見過她什麽時候吃過虧?你就放心吧,就算是爲了這百兩黃金,她定然也是會将這兇手抓出來的!"
這話說的,李慕歌情不自禁的給他了一個挑逗的眼神,"看來這個世界上,也隻有你最懂我了!"
随即,三個人一路回去,這客棧依舊有人在不斷的議論着這件事情,同樣是關于王德父女兩個的。
不過,李慕歌已經失去了這種打聽八卦的興趣,那說書人都已經輸了滔天一堆,恨不得把人家的家底都說出來!
随即,李慕歌将之前找到的那份玉石在身上傷口吻合的東西找了出來,仔細的觀看一陣。
這次面八方除了那間口有一道血迹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幹幹淨淨的。
而這個煤油燈,李慕歌也應該能夠猜出,實際上也是王家的。
隻不過,誰會把兇器放到一個豬圈裏,這是生怕别人發現不了嗎?
"也不知這兇手是怎麽想的,若是我的話,竟然是要将這兇器扔的上萬裏?"
畢竟,留這兇器就等于給自己一個被抓的機會,那兇手的心也真是的大。
就在這個時候,魏臨淵手中托着兩杯茶盞,直接朝她走了過來,一杯輕輕的推到她的面前,"好了,你就不要再設身處地,你若是兇手的話,就你這缜密的心思,估計這大内第一審判就抓不到你!"
聞言,這倒算得上是赤裸裸的包角,李慕歌嘴角一彎,多了幾分欣慰的笑容。
随即,卻又陷入了一陣小小的沉思,"我之前在那豬圈角落裏發現了一處極爲光滑的界面,想必是王德将那王琴關到了豬圈裏,如此爲人之父,就算死了,我覺得也是他活該。王琴若是真的殺了他,那也都是王德遭了天譴!"
李慕歌這一次是對人不對事,天下這險惡之人除不盡,反倒是将無辜之人關在牢裏,未免就有些違背這世間的道德了!
聞言,魏臨淵卻自顧自的喝起茶來,對于他的說法并未曾苟同,"這個人一旦起了殺意,難免他會有第2次犯罪,這壞人不就是一步一步的從小變大一點點的來的嗎?縱容一次,你覺得他還有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這話說的倒也不無道理,李慕歌小小的陷入了一陣糾結和沉思,坐在原地愣神片刻,這才又自顧自的走到書桌案台旁邊。
"哎,明日就是第5天了,總得給他先關一個交代,否則這百兩黃金,當時也隻是吹牛一下,我哪裏拿得出來?"
的确,李慕歌當時是有一點沖動了,本來隻是借着打抱不平的精神,以爲五天之後一定能夠斷。
可是沒人想到,這雖然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案子,但是線索卻是少之又少,實在是讓人無從查證!
魏臨淵聽到他這番話之後,也就淺笑兩聲,不在多加作答。
嘴裏悠然喝茶的樣子,倒是顯得機會泰然。
李慕歌這提着筆在白紙上一筆一畫,寫的那是極爲工整認真。
等到第二日之後,這王琴再一次被提上公堂,按照5日之約,縣官也沒有拖下去的必要,畢竟大家都等着一個結果呢。
像這種弑父的人,無論是出于什麽理由,盡管是值得人同情,但是殺父就是大逆不道的罪名!
"台下之人,你可知罪?"
等到晌午,也未曾見個人影來,縣官不管他們,直接對着下面的王琴一陣怒吼。
這一陣怒吼聲直接在整個公堂之上回蕩開來,王琴身子微微一震,又連忙搖了搖頭,"我,我沒有醉,我沒有殺他,我隻是與他發生了一些争執,可是最後卻要誣陷我殺人,要了我命我不認!"
畢竟,這王德生前可謂曾受虐待她,如今死後都不肯放過她,他又怎能夠甘心。
這個鍋,她是說一萬個,也不願意承認的!
聞言,縣官隻覺得一時間青筋暴起,"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是付滔天大罪,如此狡辯,真是頑固至極,看來是時候給你點教訓了!"
說着,這剛要開口,卻突然間之前那個仵作,又姗姗而來。
"大人,這麽着急做什麽呀?我都還在這呢!"
李慕歌微微一笑,左右手都拿着東西,一個是之前發現的鈍器,一個是自己寫的驗屍報告。
縣官者看到他突然一來,不由得微微皺眉,他隻是想盡快了解這個案子呀,怎麽連這個事情都要接二連三的被阻止?
"你倒是說說,這五天都已經過去了,你發現了什麽?"
劍光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若非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當真是留不得她這個情面的。
李慕歌自然也是看出了對方語氣中的嫌棄和臉上的不待見,也不多加在意,直接将自己的證據送到了公堂之上。
"大人,這報告上面寫的清清楚楚,那王德并非是繩子勒死,而是這鈍器直接擊中腦部,導緻大腦短路,造成瞬間死亡……"
李慕歌這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分析的頭頭是道,一時間居然讓人無言以對。
縣官聽到她這麽說,都不由得額頭上冒出陣陣冷汗,"你這……還真是一點都不消停!"
好不容易本來以爲今日就可以斷案了,自己也能落個消停,免得外面那些人還在爲這件事情争論不休。
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實在叫人頭疼的難以理解。
李慕歌微微一笑,"當然按照我方才的分析着,王晨誰有89是被冤枉的,記憶是如此,她就不能當作犯人被無辜殺害。這件事情還有調查下去的必要,你總得還大家一個真相吧?"
這一次一句故意提高了幾分聲調,像是說給高高在上的縣官聽,可實際上,更是說給身後這群人聽。
因爲這王德本來就申請殘暴,對待虐待自家女兒,其他人雖然痛恨師傅的行爲,若是她當真冤枉,自然也表示支持。
在衆多輿論的壓力之下,相關下意識的拿出一塊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才又十分無奈的說道,"行行行,既然你已經拿出了證據,可是将未曾完全洗清嫌疑。在真相未關愛之前,她依舊是本案的最有嫌疑的人!"
三觀倒也不是可以針對他,若是将網秦放走了,他上哪去找一個替罪羊去?
畢竟案子還是要結的嘛,一直選這,上面都開始質疑他的辦事效率了!
這王琴雖說未曾被釋放,但也算得上是要換心情。
李慕歌見到如此情況,這才跟着微微松了口氣,接下來的一段時光又随着魏臨淵一起去了王家。
"我總覺得,我們之間一定是還漏掉了什麽重要的線索。"
李慕歌一路都在糾結着這件事情,之前去王家找到了一個鈍器,可是光有殺人兇器,沒有這殺人者的線索,實在是讓人覺得莫名其妙!
魏臨淵看着女人愁眉不展的樣子,這才跟着莞爾一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你就不要再糾結于這件事了,已經到王家了,我們進去看看吧。"
李慕歌點頭,值得慶幸的是,這縣官還算有腦子,抓了人就未曾讓人靠近過王家,所以基本上還是川人前的模樣。
大多線索,應該都未曾被破壞!
這一路走進了正堂,屋子還算得上是較爲簡陋,不過東西卻擺放得規規矩矩。
可就在這個時候,李慕歌卻發現這放着茶盞的桌子,此刻卻歪了一個角,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奇了怪了,這桌子屍體的牆角怎麽會平白無故歪了個腳呢?"
若非是有人故意推動或者重物撞擊上去,定然是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這新的發現,讓李慕歌再一次看到了小小的希望。
随即,目光在周圍掃視一圈,發現這表面看似規整的桌椅,雖然有被人課以恢複位置的迹象。
可是這桌子下的灰塵,卻與桌子實物不符,顯然是被人刻意挪動,或者說有人在這邊打過架!
"有什麽發現嗎?"
魏臨淵看到她臉上莫名其妙就來了一絲驚喜,不由得多了幾分疑惑,這才去詢問起來。
李慕歌這仔細在屋子裏面觀察一圈,這才點了點頭,"在這一塊地方,應該有人發生過争執,目測的話應該是2~3個人之間。"
如此,王琴這不是唯一有嫌疑的人,那也很可能被栽贓嫁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