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出這麽大個陣仗,僅僅隻是把大聖騎士以及聖騎士團調出前哨站,你們不覺得這麽做太虧了嗎?反正我是覺得虧到吐血!”
“換成我是暗黑聖王的話,我起碼得利用這個事件,來削弱一下帕提恩斯聖城的有生力量!”
“比如,在半路上截殺大聖騎士和聖騎士團,把勞埃德等幹掉,順帶幹掉一大半的聖騎士,假裝讓幾個聖騎士逃脫去帕提恩斯聖城求援,然後等帕提恩斯聖城的支援過來,再消滅一些,然後把剩餘的人放過,讓他們進入前哨站,然後再讓前哨站的拉吉勒等人配合演一出戲,再派人去帕提恩斯聖城求援,然後再殺一波!”
“這個戰術,叫圍點打援!”
艾米麗娅、範特迪爾等人以及傑西卡在聽完王朗的話後,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紛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可怕!
太特娘的可怕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危險的可不僅僅隻是前哨站、大聖騎士勞埃德和帕提恩斯聖城了,怕是整個聖羅蘭帝國都要危險了。
這個計劃太狠了!
帕提恩斯聖城是聖羅蘭帝國抵抗混沌侵襲的最前線,聖城裏的幾位大聖騎士借着神力屏障,幾乎可以說是不敗的存在,可若是出了聖城呢?
那個黑暗聖王可是有着二十八位堕落騎士的,在野外,尤其是在混沌漲潮期的野外,都不用多了,派上一兩個堕落騎士來,就能輕松的滅了一位大聖騎士以及大聖騎士帶領的聖騎士團。
帕提恩斯有五位大聖騎士,每人帶領一個聖騎士團,每個聖騎士團的規模都在一百到兩百人之間。
都不用多了,隻要消滅掉一兩個大聖騎士和大聖騎士帶領的聖騎士團,帕提恩斯聖城就會陷入到有可能陷落的危險當中。
畢竟聖騎士們死後,可是會被混沌腐蝕,轉化成殘暴天使和堕落騎士的,尤其是大聖騎士,被轉化後,極有可能就是半神級别的存在。
這就是英雄無敵裏骷髅海戰術的升級版,不應該說是超級加強版,一邊是純消耗,一邊是越打越多,越打越厲害,這怎麽玩兒?
範特迪爾猛的打了個冷顫:“聖者大人,我們還是趕緊去追大聖騎士勞埃德吧!”
艾米麗娅等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傑西卡咬了咬嘴唇道:“就算我們現在追,也很難追上勞埃德大聖騎士了,畢竟他們是騎着戰馬的,不如我們先收複前哨站,然後再去追勞埃德大聖騎士?”
範特迪爾疑惑的道:“收複前哨站?怎麽收複?”
傑西卡不解的道:“這位……”
剛說了兩個字,傑西卡又頓住了,沒辦法雙方的見面太倉促了,根本就沒機會來的急介紹。
範特迪爾從傑西卡的眼神以及語氣中讀出了傑西卡的意思,急忙給傑西卡做了個一番介紹。
當傑西卡聽到王朗居然是一位失憶的神明的時候,驚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當下傑西卡心中就有了打算!
要拉攏這位神明!
要利用這位神明!
心情平靜下來後,傑西卡道:“聖騎士長大人,您剛才問我怎麽收複,我不明白您爲什麽會有這麽一問,難道憑借衆位的實力以及聖者大人,還不能收複前哨站嗎?再說了不還有當初跟随長公主殿下一起出發的大部隊嗎?我記得當時出動了十八名聖騎士以及近千名精銳冒險者吧?而且那些精銳冒險者還基本都是二階職業者!”
艾米麗娅苦笑着道:“傑西卡,出發的時候确實是這樣的,但……”說到這裏艾米麗娅說不下去了,臉上也露出了非常痛苦的神色。
傑西卡是個聰明的女人,怎麽會不明白艾米麗娅的意思,那些跟随艾米麗娅的人八CD回歸了神的懷抱!
她咬了咬嘴唇道:“很抱歉,我不知道會是這樣的!但是長公主殿下,就算隻剩下諸位了,難道以諸位的實力以及聖者大人,還拿不下這個小小的前哨站嗎?”
“而且拉吉勒他們剛剛發動政變,他們還沒來得及掌控前哨站,這個時候發起攻擊,不正是最佳時機嗎?”
“還有,長公主殿下,有您在,隻要您登高一呼,前哨站内的那些士兵、平民冒險者、職業者們,還不是立刻就一呼百應?”
艾米麗娅雖然美成了二次元,但是她卻不是一個花瓶,更不是那種被人一忽悠就腦子發熱的人,她是一個極爲聰明的女孩子。
“傑西卡,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說的這些也都很對,我們确實可以很輕松的攻進城去,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那個暗黑聖王也同樣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他既然敢出面颠覆前哨站,就一定會做好萬全準備,同樣的拉吉勒他們也一定做好了萬全準備!”
“我們攻進去後的結果,我想除了被困在前哨站裏,再沒有别的了!”
傑西卡同樣是個極爲聰明的女子,她之所以催促着艾米麗娅收複前哨站,一是因爲這時候确實是最佳時機,二是因爲她被拉吉勒氣的失去了部分理智,一心想着殺了拉吉勒解恨,三是因爲她擔心還在莫倫承包裏的父親和哥哥。
但現在被艾米麗娅一提醒,她立刻就清醒了過來,想明白了其中的道道。
傑西卡咬了咬嘴唇道:“好吧,是我冒失了考慮不周,我同意長公主殿下的意見,去追大聖騎士勞埃德大人!”
王朗默默的給這個讓男人看了流哈喇子的大美女點了個贊,能夠不被仇恨蒙蔽雙眼,能夠快速的分清楚利弊,且能在大是大非面前舍棄個人利益,對于一個女人來說,真的很難的。
于是他出聲安慰道:“傑西卡女士,你放心,你父親和你哥哥應該不會有事兒的,畢竟他們還要用你父親和你哥哥出面安撫和控制前哨站那些被蒙在鼓裏的人!”
傑西卡默默的點了點頭道:“聖者大人,我明白,謝謝您的安慰,我沒事兒,我雖然很擔心我父親和我哥哥的安危,但您可能不知道,如果這兩人不是我的至親,如果不是前哨站還需要他們,我早就親手把他們送上絞刑架了!”
王朗:“……”
我特麽的前面的話都白說了!
你爹和你哥到底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兒,才會讓你這麽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