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星就像個雕像在原地讓丹雅環視着。
“你們幹嘛呢?”一聲動聽的女聲總算是讓這尴尬的局面有了解救,陳星松了一口氣站了起來,看向那個來救他的人。
這麽一看讓陳星眼神一楞。
好漂亮。
從裏屋走出來的吉娜,穿着一身白色的禮服,一席白色的中長裙,裙擺上的镂空蕾絲,面料上白花的點綴,恰到好處地映襯出那兩條潔白的長腿。
哪怕是一席白裙都沒法蓋住這兩條腿的雪白,這真是人種優勢啊。
在往上看,也讓陳星同樣挪不開眼睛。
那頭傾瀉而下的金發落在白色禮服之上,讓禮服都有點黯淡。這禮服雖精緻但也是人造的,可這頭金發,卻是上帝的造物。
“媽媽,你好漂亮啊。”同樣看呆的還有小丹雅,雖然她一向都認爲自己的母親很漂亮,可今天這是漂亮得要把她醉倒了。
“真的麽。”聽到小丹雅誇她漂亮,比着這世界所有的男人誇她漂亮都要讓吉娜開心。
小丹雅當然是練練點頭,晃得一頭金發都亂了。
“很漂亮。”陳星點頭表示欣賞,這是他對一名女性魅力的誇贊。
吉娜微微一笑看了陳星一眼沒有說話,而是低頭看向丹雅,“小雅,我和你陳星叔叔今晚有事出去一趟,吃的都放在你房間裏了,今晚乖乖地在家等我們回來好不好。”
“哦,行啦行啦,你們出去玩,留我一個人在家。”小丹雅崛起了嘴,滿臉不高興。
看到小丹雅的滿臉不高興,吉娜張開嘴想要繼續哄她,結果丹雅先開口了。
“你們去吧,沒辦法,誰讓我小丹雅得照顧吉娜呢。”小丹雅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就這麽跟小丹雅說定之後,陳星和吉娜離開了店鋪,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兩人走向碼頭,準備坐快艇開往羅安達。直接坐快艇也能達到羅安達,隻是比較貴罷了。
這讓陳星有點心疼,這他能夠自己遊的,還要坐船,最窩囊的是這船還沒他遊得快呢,你說這怎麽說呢。
“行了,這錢我來付。”吉娜看陳星滿臉肉疼的樣子,直接白了陳星一眼。
陳星并沒拒絕,坐在快艇上看着遠處的建築群,在夜空下,這座城市亮了起來,五彩缤紛的燈光籠罩着整座城市,也照亮了海岸線。
海風吹在陳星的頭發上,那被剪短的頭發輕輕晃動之後就沒有什麽其他的動作,可吉娜就沒有這種待遇了。
還算大的海風吹在她的長裙上,同樣吹在她那頭金色長發上。
陳星見狀站了起來,站在吉娜身旁,風吹來的方向,幫吉娜擋住了風。
“謝了。”吉娜輕聲謝着,對着陳星露齒一笑,用手把被風吹亂的金發撥了回來。
陳星那筆直站立的身軀在大風中沒有絲毫不穩,那看起來不是很強壯的身軀卻讓人有着無比的安全感。
很奇怪的感覺,吉娜擡頭看了陳星一眼,陳星正注視着那座夜空下的城市。
吉娜也扭頭看這那海岸旁的城市,繁華喧鬧的都市整夜都不會安靜下來,而那海中的波浪也是不停歇地打在這座城市的海岸線上,一遍又一遍。
“到了,祝你們玩得愉快。”快艇停靠在了岸邊,眼前就是首都羅安達,快艇駕駛員跟陳星和吉娜說着。
“謝了,兄弟。”陳星揮手跟快艇駕駛員示意,然後跟吉娜一起上了岸。
來到那陳星早上探過路的街道,路上的行人遠超白天的時候,這本就算是一條比較繁榮的街道,相比之下,卡蒙斯之死會所門前的人流并不是太多。
但隻要細心一點,就會發現卡蒙斯之死會所門前雖然人流不多,但停在會所門前的豪車,卻是整條街上最多的。
“扶住我的腰。”站在陳星身旁的吉娜貼近陳星耳畔。
等了一會發現陳星沒動作,吉娜蹙了蹙眉,“等什麽呢?”
“恩,好。”陳星的手上依舊戴着一雙手套,不過這雙手套比之前那雙薄了許多,皮質黑手套。
陳星把自己的手搭在了吉娜腰間,雖說是“搭”,但實際陳星根本沒有碰到吉娜,倒也不是他多麽在乎這種輕微的接觸。
而是他生怕一個沒控制住,把吉娜的骨頭碰斷幾根。
還是小心點的好。
吉娜瞟了眼陳星那懸在她腰旁,微微顫抖的手掌,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離陳星更近,顯得親近一點,兩人走向卡蒙斯會所門口。
就如吉娜所說,門口站着兩個穿着西裝的男子,身體強壯得快要把西裝撐爆,這兩人就站在門口,不時攔下幾個想要進入的人,而有些人則是攔都不攔,直接放行。
“想進去就裝得像點,想象自己是個包養情婦的百萬富翁。”吉娜在陳星耳畔說着,穿着禮服的身體随着步伐微微扭動,風情動人。
我就是百萬富翁啊,用裝麽?
心裏是這麽想的,但表情上陳星很快整理了一下,讓自己看起來十分自如,就像是這裏的常客。
很快陳星和吉娜就來到了卡蒙斯之死門口,迎着兩個守門的西裝男子走了過去。
吉娜的身子和陳星離得很近,他每次呼吸都能嗅到吉娜身上的香味,濃烈,卻沁人心脾,不會覺得乏味。
看到這兩個面孔,守門的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因爲這兩張面孔不在他們兩人的記憶中,肯定不是熟客,是生面孔。
本來這種生面孔他們應該攔下來問幾句的,但穿着黑色西裝的陳星和穿着白色禮裙的吉娜真的非常靓眼,就是說這兩人是模特他們都信。
況且在安哥拉有錢的中國人并不少見,想來能擁有這種白人美女做伴的男人應該有着一定的經濟和地位。
兩名守門男子眼神一對,沒有人動彈,任由陳星和吉娜走了進去。
“呼。”走進門後,吉娜輕輕松了口氣,雖然剛才走進來的時候她臉上裝作一臉輕松,但實際上她從未經曆過這種事情,緊張是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