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大力沉的一拳。
這一拳直接讓阿太仰躺在地面上昏了過去,臉上滿是鮮血。
穿着紅色西裝的黑人男子看着躺在地面上的阿太扭了扭脖子,伸出了右手。
身後的一名黑色西裝男子從西裝内拿出一塊手帕放在了黑人肯哥右手上,肯哥拿着手帕擦了擦自己沾滿血污的手,又看了看一旁已經躺在地上,不再發出聲響的光頭坤東。
那一槍直接擊穿了他的心髒,肯哥可不是打偏了打到坤東的身上,他是瞄準了的。
所以肯定是擊中了心髒。
這會,頻繁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正有人在趕往這裏,就是住在外邊平房裏的海盜們。
“跟那群傻逼海盜說,他們老大被這個黃種人殺了,順便派我們自己的手來幫他們解決這個問題,搞個新頭子,把這幫海盜都收編了。”穿着紅色西裝的肯哥淡定地拿手帕擦着手指上的戒指。
戒指上沾染的血迹是最多的,血液沾在紅寶石上讓紅寶石看起來更加鮮豔,妖冶的紅。
他觊觎這幫海盜好久了,雖說終究是不入流的活,在他看來是在末流,但他并不介意握住這個末流,起碼能讓它不再出差錯影響到自己。
況且,誰會在乎錢掙得更多一點呢。
在這個快速發展的國家,隻有不停地握住更多東西,才能把命運握在自己手裏。
讓這個命運騰飛,肯哥舉起手對着外面射進廠房裏的陽光,讓陽光照在他戒指上的紅寶石。
恩,擦幹淨了。
聽到老闆這麽說,後面四個人員工恭恭敬敬地點了點頭,他們對眼前發生的這些事并無所謂,哪怕地上躺着一個跟他們合作已久的海盜頭子也是一樣。
他們隻需要聽從自己老闆的話就行了。
擦完了戒指上血迹的黑人肯哥丢掉了那沾滿血迹的手帕,而這時,外面的海盜也到了,手上都端着槍和刀的海盜沖進了這并不寬敞的廠房,看到了那躺在地上的幾個人,還有地面上的大片血迹。
這倒着的人中可有他們的老大,光頭坤東。
海盜們在這廠房中喧鬧了起來,而穿着紅色西裝的肯哥神态沒有什麽起伏,隻是淡淡看着躺在地上,滿血血污昏過去的阿太。
身後的四個員工走上前,處理着當前的情況,讓在場的海盜們都平靜了下來,也讓他們都相信了,那個躺在地上的黃種人,就是做了這一切的那個人。
。。。。。。
陳星坐在店鋪外的小闆凳上,店門口人來人往,店鋪裏面的客人很多,吉娜一個人在裏面都有點忙不過來了,特别是這些客人中又有些人不會葡萄牙語,讓交流變得有些困難,更是忙得吉娜恨不得多張幾張嘴。
好幾次她抽空看到坐在門外發呆的陳星,都想把陳星叫進來幫她招呼客人,陳星一個人的效率都可以頂兩個她了,平常都不需要她說,陳星就自己擔任起店員的功勞了,可這些天陳星卻是一直都不在,不知在外面幹嘛。
偶爾回來也是像現在這樣,坐在外面的小闆凳上發呆。
收回了眼神,吉娜繼續招待着顧客,她就是多看兩眼的時間都沒了,好不容易忙到下午快五點,店鋪裏才沒了客人。
吉娜拿手帕擦了擦身上的汗,雪白脖頸上的細密汗珠都被手帕吸幹了,吉娜站在門口擦汗的舉動可謂是吸引了一大片街上男性的目光,更有甚至當場就彎着腰走了。
對于那些目光吉娜沒有半點在意,依舊挺着大片裸露的雪白,看着那個坐在闆凳上發呆的陳星,真不知道這小子是啥情況,年紀也不算大,活得就像一個大爺一樣,不是看他在散步,就是坐在闆凳上。
臉上的胡子也不刮,頭發也不理,要不是陳星說他才二十歲,加上那雙眼睛看着很明亮,她真的懷疑陳星是個快三十的人了。
“怎麽樣,你要找的人找到了沒?”吉娜站在陳星身旁,那短裙下的雪白長腿就在陳星腦袋旁,陳星坐在闆凳上,轉頭就能零距離看到那大白長腿。
這可是真的大白長腿了,白人女子的長腿。
陳星搖了搖頭,這些天他找了很多的地方,都沒有絲毫阿太的消息,就好像阿太突然人間消失了一樣,怎麽找都找不到。
這該死的任務,要是早一天頒布這個任務,他就不至于如此了啊,真是操蛋啊。
陳星被這任務發布的時間氣得不行,又無可奈何,他甚至懷疑這系統是不是知道阿太那天就走了,才在那天給他發布任務。
“沒事,隻要人還在附近的城市,總能找到的。”吉娜安慰着陳星,她不知道陳星具體在找誰,隻是以爲陳星在找他的親人。
“恩。”陳星應了一聲,他顯然不可能停止尋找。
“星叔叔,媽媽!”街道口,樹蔭下跑來一個背着書包的女孩身影,那金燦燦的頭發在夕陽的照射下更覺得金光閃閃。
“小丹雅,回來啦。”陳星和吉娜異口同聲地說着,讓吉娜詫異地看了陳星一眼,看到了陳星對着丹雅那一臉燦爛的笑容。
這貨是怎麽回事,剛才她在店裏面忙得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也沒見他說過一句話,現在小丹雅一回來他就把那死人臉收了起來,笑得那麽燦爛??
咋回事啊?
不過這麽一想,這小子還挺适合當父親的吧,吉娜沒意識到自己的嘴角勾起了微笑。
不對啊,她在想個鬼啊?!
吉娜這會意識過來自己的思想走偏了,把笑容收了起來,搶在陳星前面把跑過來的丹雅抱了起來。
展開雙臂沒抱到小丹雅的陳星也沒覺得尴尬,大大方方地把展開的雙手收了回來,看着那抱在一起的母女。兩頭傾斜而下的金發都很漂亮,小丹雅繼承了吉娜在頭發上的天資,金發就像是流動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