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肯定,确定,認定這麽穿對營業有用,她穿低胸裝與不穿低胸裝,店裏的營業額完全就是兩個數字。
挑了一件藍色低胸裝穿上,脖頸下依舊露出一大塊雪白,換完衣服,吉娜又光着腳走回衛生間化妝了。
她是美女沒錯,但算不上多麽五官精緻的美女,可是當她化完濃妝後,她的眉眼真的很有魅力,一個眼神就能把男顧客勾進店裏來。
這是經過試驗證明了的。
化完濃妝之後,吉娜又走在木地闆上,走向廚房,準備去給丹雅做早飯,然後讓丹雅上學去,之後就是店鋪開張了。
每天早上都是忙碌的一天,吉娜也習慣了。
走過一扇門吉娜又記起了什麽,停下了腳步,拉開了木門,看向院子裏的那兩棵樹。
兩棵樹中間有一張吊床,吊床上面整整齊齊放着一疊被子,除此之外,看不到人的身影。
看到陳星早早得離開,吉娜沒有太詫異,從陳星住在這裏開始,她就沒有在早上起來後看到過陳星。
醒得比雞還早,這句話在陳星這可謂是體現到極緻。
也不知道這家夥每天都去幹嘛了,今天可沒有貨要他送啊。
吉娜可摸不透陳星的行蹤,她倒是知道陳星是個中國人,在安哥拉沒有親人,沒有住的地方,除了送貨之外沒有工作。
這樣一個人,你讓吉娜怎麽猜出他的行蹤。
吉娜走向吊床,拿起上面的被子朝屋裏走去,捉摸不透就不琢磨了,她要幹的事可不少呢。
清晨,陳星就坐着快艇離開這座島,然後坐車趕往了安哥拉的首都羅安達。
來到了首都中,陳星視線中的高聳建築多了起來,很多地方會讓陳星忘了這是一個戰争結束才十幾年的國家。
當然這也是安哥拉這個國家的優勢,很多其他的國家羨慕不來,安哥拉是一個石油大國。
否則安哥拉也不可能在這十幾年有如此大的經濟發展,有沒有石油真的很關鍵。
陳星走在安哥拉的街道上,雙手戴着厚厚的手套,戴着一頂藍色鴨舌帽,鴨舌帽被壓得很低,擋住了陳星的臉龐。
走到一條街道上,陳星找了一個隐蔽的角落,眼角的餘光一直看着一棟建築前。
那棟建築,是中國駐安哥拉大使館。
陳星想要回家的話,很簡單,他不需要處理自己的文件,他不需要去賺錢買機票,沒有文件的他也根本沒法買機票,除非是偷渡回去。
他隻需要走進這家中國駐安哥拉大使館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被海盜綁架的他,到安哥拉算是偷渡上來的,身上什麽都沒有的他,什麽事都做不了。
照理說,他早該坐上大使館幫他回家的飛機,回到港城,見到那些擔心他的人,那些他愛的人。
可他沒有。
陳星的視線在街道上遊蕩,過了快一個小時,陳星就這麽在這站了一個小時,在人群中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身影。
一男一女,男子穿着一件藍色襯衫,藍色的格子襯衫,男子的身材并不算飽滿,沒有撐起這件襯衫,裏面看起來空空的。男人長得很普通,就是一張普通黃種人的臉,不過男子的眼神卻與一般男性有些差别。
再加上動作偏向于女性,會讓人覺得不硬氣。
而女子則是看起來要比男子小個好幾歲。
女孩穿着白色短袖和一條牛仔褲,跟男子站在一起要矮大半個頭。
陳星的視線就集中在這一男一女上,因爲他們,正是從貨船上逃出來的阿太和小米。
那天逃離的晚上。
跳入下着大雨的海中,陳星失去了快艇的蹤迹,在黑夜和暴雨中,想要找到快艇的蹤迹太難了,陳星放棄了這種想法,而是全速朝着海岸遊去,擁有着九點力量值的他,在水面下如同一條暴躁的鲨魚。
速度方面更是有着全面的暴漲,随意一揮手,身子就已經在百米開外了。這種急速讓陳星在第二天白天就上了岸。
陳星挑選了一個沒有太多人的海灘上岸,從海面裏走出來的陳星,就在海邊遊客的衆目睽睽之下走進了沙灘。
陳星也一點都不怵,就這麽走上了岸。
他們誰也不會想到,陳星其實算是偷渡來的,誰能想到有人偷渡是遊過來的呢,身上什麽證件都沒有,遊上岸,就是以陳星這鐵打的身體都有點覺得累了。
雖說他靠着自己的認老鄉大法,在集裝箱裏的時候騙了很多吃的,可終究他是一個貨物,對方能多個他兩個饅頭就不錯了。
而幾個饅頭,根本算不上有營養,哪怕是陳星這種體質的身體,沒有了充足的供應,那也撐不住,加上長時間的高速遊泳,陳星覺得有點累了。
“啪。”陳星有點昏沉的頭腦沒注意就撞到了一個人。
“不好意思啊。”陳星用葡萄牙語說着抱歉,在安哥拉葡萄牙語是通用語言,陳星也不怕對方聽不懂。
“啊!!!!”對方壓根沒有在意陳星的道歉,而是抱着他的手臂喊了起來,剛才就是他的手臂和陳星撞在了一起。
他感覺自己的手臂就像是被人用鐵棍打了一樣,痛徹心扉,他甚至認爲,自己骨折了!!
他是覺得自己骨折了。
而陳星是确定,這哥們骨折了。
他都聽到骨折的聲音了,造成這個骨折的人,好像是自己?
陳星不懂,自己根本就沒有用力,陳星試着握了握拳,不是很用力,可當他松開拳頭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指已經在手裏留下指印,那四個指引嵌入肉裏,在往外流着血,疼痛從手上傳來讓陳星清晰地感知到,他自己傷害到了自己,就在他毫不知覺下。
這一刻,陳星才察覺到自己好像不太能收住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