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卡賓達樹皮的功效讓它是所有男人中的暢銷貨,沒有受衆問題,全世界的男人都需要。
能不火麽?
白人女子靠着這樹皮可賺了不少錢,不然誰願意漂洋過海來這裏開一家店啊,風景再好幾個月也看膩了。
白人女子老闆娘在桌子上把卡賓達樹皮切成片,陳星就端着一把小凳子坐在店鋪裏,哪個國家的客人進來陳星都能說上幾句,在安哥拉客人們能聽到自己家鄉口音的語言也是十分震驚。
尤其這語言是從一個黃種人身上說出來的,而不是他們國家的人種。
從某種角度來說,陳星幫白人女子漲了很多的銷售量。
陳星坐着也是坐着,閑着也是閑着,和别人聊聊天也沒什麽,經過這幾個月的鍛煉,在銷售這方面的能力也是快速上升,就這麽跟客人聊着天就能把客人們逗笑,雖然逗笑客人不一定就能讓客人買東西。
但可能性總是大了點。
白人女子身爲這家店鋪的老闆娘,這時候卻像是一個切片小妹一樣,反而陳星像是這家店的老闆,兢兢業業地招呼着客戶。
白人女子看了眼陳星坐在闆凳上跟顧客們有聲有笑地聊着天,繼續低頭認真切着樹皮。
雖說她什麽都沒說,就坐在那切片,但是她那脖頸下的雪白還是吸引了大片的男性顧客,這方面是無解的,陳星就是把口水說幹,口生蓮花都拉不回來那些男性顧客的。
這玩意陳星要是能說得過來,那他可以去廟裏當主持了,逮誰就勸誰遁入空門。
太陽西下,一些遊客坐着遊艇離開了,這座小島一下子安靜了許多,畢竟這座小島上的酒店賓館的價格,那可不便宜。
相反隻要離開這座小島,到連着陸地的姆蘇魯島上,價格就便宜了很多。
從太陽在西邊染紅了整片天空,路上的遊客就基本不進來這家旅遊紀念品店鋪了。
陳星也樂得清閑,坐在凳子上看着夕陽。
“給。”白人女子給陳星泡了一杯茶,杯子是不鏽鋼的。
自從她給陳星遞了三次瓷杯子都被陳星捏得粉碎後,她就特意給陳星買個了不鏽鋼的杯子。
“謝了。”陳星道了一聲謝,看了眼杯裏的茶葉,他也不懂茶,無所謂什麽茶葉了,隻要不是卡賓達樹皮就好。
他可沒地方瀉火去。
陳星就這麽端着不鏽鋼茶杯,喝着茶水,眯着眼看着夕陽,頗有大齡老幹部的樣子。
“星叔叔。”就在陳星望着天邊神遊太空時,一個稚嫩的小女孩聲音響起在陳星的耳邊。
陳星扭頭就看到夕陽下一個小女孩背着書包從街上跑了過來,一頭金發剪成短發蓋在嬰兒肥的臉上,那雙藍色的大眼睛在夕陽下閃着波光。
看到小姑娘喊自己,就是喊自己大叔都被陳星忽略了,微笑着回答小女孩,“小丹雅,放學回來了啊,今天在學校裏過得怎麽樣啊?”
“今天還不錯啊,老師還誇獎了我。”金發白人小姑娘跑到陳星面前跟陳星顯擺着,那臉上的得意顯而易見。
“很不錯啊,厲害,叔叔我小學的時候可是每天被老師批評的,不如你。”陳星看着丹雅小姑娘那在他前面搖頭晃腦的樣子,笑着想摸摸她的頭,不過手還沒伸起來,陳星就記起了自己的身體狀态。
默默把手放了下來,他現在的摸頭那根本就不叫摸頭,那叫擰天靈蓋,還是能直接擰下來的那種。
“丹雅,回來啦!”白人女子從店鋪裏出來,咧着嘴看着那背着書包的金發小女孩。
“媽媽!”金發女孩看到女子出來,從陳星身前跑開朝着白人女子展開雙臂。
白人女子蹲下身笑着和小女子抱在一起,把小女孩抱了起來,看到小女孩的腦袋蹭在女子的胸前,陳星趕緊轉移了視線。
這玩意誰遭得住,太兇了。
到了晚飯時間,白人母女沒有離開店鋪,店鋪後面就是她們居住的地方,并不算小,在後院還有個小院子。
可見白人女子靠着樹皮掙的錢并不少。
陳星也沒有離開,走進了後院待在這裏蹭飯吃。
他在店裏的作用怕是這整座島上最好的銷售員都沒法跟他比,就問一個精通全世界語言的人你去哪裏找?他還不收錢,免費當銷售,蹭個飯吃沒有任何問題。
“老闆娘,今天給我買的不鏽鋼碗買了麽?”陳星在後院散着步,像個老頭子一樣,繞着院子走了幾圈額頭上就冒出了汗。
他在很努力地控制着身體的力量,這就是他跳入海中,遊到安哥拉這個國家後開始做的事情。
控制那在他身體中暴躁無比的力量。
“買了。”在廚房裏的白人女子話語裏帶着無奈,這個黃種人其他方面還挺好的,就是太容易造成破壞了。
陳星弄壞了她好多的茶杯,還弄壞了她好多的飯碗。
那些瓷做的碗杯在他手裏像是紙做的一樣,不對,連紙都算不上,就像塑料袋。
“那就好。”陳星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繼續練習控制着自己體内的力量。
過了二十分鍾,飯菜香就撲入了陳星的鼻尖。
真香。
“丹雅,出來吃晚飯了。”白人女子端着飯菜從廚房中走了出來,走到院子裏,院子裏有張木桌子,她們就在這露天吃飯。
“來啦!”丹雅光着小腳丫從屋子裏跑出來,赤足踩在院子裏的草地上,夕陽西下,照射在這片小院子裏,照射在樹木草地上,照在金發女孩的頭發上。
能在異國他鄉坐在這個院子裏和這母女倆吃頓飯也是一件難得的事情吧。
陳星微笑着看着丹雅那蹦蹦跳跳的樣子,若是他未來能有孩子他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走路能蹦蹦跳跳的,能怎麽開心就怎麽來。
“洗手了麽?”老闆娘用手指頭指了指丹雅的。
“洗了!”丹雅笑眯眯地伸出自己的小手,上面還挂着水滴,驗證着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