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活動量最大的名額,陳星當仁不讓,他直接從倉庫裏拉了一個沙袋立在甲闆上,這不是挂的沙袋,而是有個底部,可以貯水來穩固底部,并吸附在甲闆上的沙袋。
陳星戴着拳台對着沙袋不斷地揮拳,就像之前說的,他這次旅行并不能真的就每天什麽事都不做,他需要準備他即将來臨的世界拳王衛冕戰。
他的野心,可不僅僅是做一段時間的拳王。
陳星也早已接受了這種模式,哪怕在旅遊的時間内依舊不能停止其他的一切,因爲陳星早就明白這是他的付出,爲他所得到的一切。
這個世界很多時候并不友好,你所邁出的每一步都需要你的萬分努力。
花月汀站在一旁拿着手機給陳星拍照片,這她手機裏的陳星練拳的照片攢了好多了,等哪天有信号了就傳給她老爸,省的她老爸遠在港城還心心念念地想着陳星今天有沒有訓練。
恩,她确定自己老爸沒有擔心她這個出門遠洋的女兒,而是擔心陳星今天有沒有訓練了。
知父莫若女,事實上花月汀想的一點都沒錯。
港城的一條街道人來人往,而這人來人往的人群跟這條街上的一家俱樂部十分有關系風威拳擊俱樂部。
現在這家俱樂部已經成爲了港城的門面俱樂部,已經不僅僅是在拳擊界了,很多程度上,港城的拳擊風氣都在因爲這家俱樂部的存在而變得些許興盛起來。
這要是放在幾年前,身爲這家俱樂部老闆的興寸毅肯定想象不到。
“興叔,下班了。”興叔從俱樂部裏走向門外,一旁的員工跟他打着招呼。
“恩,下班了,休息去了。”興叔笑着點了點頭。
“興教練下午好啊。”除了員工之外還有俱樂部的學員,如今俱樂部的學員也是多了許多,興叔爲此還特意跑了好幾個省找了幾個靠譜的教練來俱樂部執教,俱樂部火了之後教學質量的把關更要嚴格。
“下午好。”興叔這些日子的心情都很好。
“好久不見星哥了?星哥去哪了?備戰去了麽?”有學員問着興叔關于陳星的事,他們确實好多天沒見到陳星了,按理來說,陳星不會這麽多天不來俱樂部練拳的才對啊。
他們還想看陳星打擊沙袋的姿勢和腳步呢,況且陳星雖然身爲世界拳王,但是年紀與他們相差不大,他們敢上前問,陳星也從來不拒絕,有時間就會指導他們,這讓這群學員欣喜若狂。
這可是世界拳王的指點啊!真當誰都可以參加怪物拳擊訓練營那種變态訓練營??
就是俱樂部好多教練就要笑着埋怨,陳星一來練拳就把他們教着的學員吸引走了。
身爲教練的興叔也享受過這種待遇,不過他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學員跑向陳星練拳角落的。
這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和孩子啊。
“恩,小星去旅行了,這些日子都不會在。”興叔跟這名學員說着,說完走出了俱樂部,看着那陰沉沉的天空,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小星今天有沒有練拳啊。
站在甲闆上揮出一擊後手重拳打在沙袋上的陳星,冷不丁打了個噴嚏,讓陳星皺了皺眉,不會吧?難不成真是他淋雨淋出問題來了?
不至于吧?
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依然是充斥着力量和精力,沒有丁點不适,陳星繼續對着沙袋揮拳,一次又一次,一個角度又一個角度,一種步伐又一種步伐。
孜孜不倦。
那不停變化又極具節奏的拳聲響徹在白色客船上,甲闆上的女團成員們早就聽慣了陳星的拳擊聲,就當做有節奏的音樂了。
在二樓甲闆還擺了好幾張躺椅和一張桌子,艾欣雨,詹幕玉,江弦三人就躺在上面拿着雜志看着,不時還伸出手來拿過桌子上的高腳杯飲料喝上一口。
陰天沒有太陽,不用想着遮陽就這麽躺在這吹着海風真是極其滋潤,喝着飲料,看着雜志,聽着陳星的人體拳擊奏鳴曲,偶爾再遠眺一下海面。
呼~
宋語也在甲闆上,不過不在二層甲闆,端了把躺椅在一層甲闆上躺着看陳星練拳,她才不會去二樓的,二樓那三個長腿精,她,宋語,死都不去二樓甲闆!
女團們惬意的下午過去了,而陳星則是渾身上下滴着汗,微微加快了喘氣的速度,胸膛随之起伏,渾身大汗的時候被風一吹那感覺,就是酸爽。
等陳星回船艙沖個澡換好衣服之後,又到了做晚飯的時間,淩欣,詹幕玉,艾欣雨又來做他的幫工,如今四人也有了些默契,陳星把菜一遞,她們就知道是要切還是要洗。
又是一頓和睦的晚餐之後,陳星走出船艙來到二樓掌舵,很多時候他隻需要讓船往前開,但肯定會有需要轉彎,需要他掌舵的時候。
日夜不停地行駛已經讓他們駕駛出了很遠的路,陳星此番可沒有想一直在船上,早在準備的時候,他就辦了多國的簽證與相關文件,此行第一個着陸地就是斯裏巴加灣市,一座文萊國的城市。
陳星計算着時間覺得快了,應該離那座城市不是太遠了。在駕駛艙裏待到太陽墜下之後,世界失去了光亮,而白色客船上陳星挂着的燈則是亮了起來,在那搖搖晃晃提供着光亮,不讓世界的黑暗徹底吞沒它,就像在抵抗着浩渺大海黑夜的寂寥。
滴滴滴,陳星又聽到了雨點墜落在甲闆上的聲音,扭頭望向窗外,燈光照着的地方,能看到燈光下的點點雨絲,而那黑暗中的雨絲,就是陳星的視力不認真看都捕捉不到。
又下雨了啊,陳星微微皺了皺眉,他并不抗拒雨,但雨下得太多還是會影響他們的旅行啊,陳星把好方向盤,從駕駛艙裏出來,雨絲飄在他的臉上,不過雨絲還太稀,根本不至于打濕他的身子。
還是在雨下大之前回去吧,陳星沿着樓梯下了二樓甲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