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泠和徐雨雪就不用說了,跟陳星出海很多次,也幹過釣魚的事,而艾欣雨也對釣魚十分熟練。
可别忘了陳星第一天重生在這幅身體裏,跟那個在海邊釣魚的大叔要魚,那個大叔正是艾欣雨的老爸啊,有這麽一個愛釣魚的老爸,耳濡目染之下,艾欣雨也會釣魚。
而淩欣,江弦,宋語,詹幕玉則是站在那眼巴巴地看了看手中的魚竿,又看了看其他人釣魚的動作。
很明顯,她們并不會釣魚。
其中淩欣雖然跟陳星出海了好幾趟,可那都是約會時間,況且那段時間正是旗魚最肥的時候,陳星忙着镖旗魚,沒有教會淩欣。
“來,我教你吧。”陳星走向淩欣,手把手地教學着,“雨雪,小泠,欣雨姐,你們也教一下她們。”
淩欣看着自己身旁不停說着話的陳星,臉上劃過一道淺淺的微笑。
哼,還算陳星懂點事,沒交去教别人,不枉她給他整理了大褲衩啊。
一波教學過完,美女團們都釣上了魚,陳星總算是有空慢悠悠地回了自己房間,剛進去看到自己被整理好的房間還有點詫異,衣服什麽的全部從行李袋中取出來放在櫃子裏,床鋪也都被鋪好了。
懷疑了一下人選,陳星偏向于是淩欣和楊泠這兩人做這事的嫌疑比較大,連自己的大褲衩都整理了,也就這兩人了。
既然房間都被收拾好了,陳星就從書櫃上拿了一本小說,再從旁邊的倉庫裏拿了一把椅子端了出來,走到甲闆上,看着一列整整齊齊釣着魚的美女們十分欣慰,然後慢悠悠地把躺椅展開,拿着書躺了下去。
看一會書再看一下女孩們的進度,此刻太陽升起,配上連綿的海風并沒有多麽酷熱,反而很舒服。
而這麽悠閑的陳星很快就被美女團們發現了。
“喂,你在幹嘛?你怎麽不釣魚?”江弦看到就直接說了,壓根不慣着陳星,那一頭白發在甲闆上就已經紮成了丸子頭,
紮成丸子頭的江弦露出她那細長的脖頸,穿着背心的她,鎖骨清晰可見,那精緻的面孔看起來像是從漫畫中出來的人物一樣。
“你讓船長釣魚?你瘋啦?”躺在躺椅上的陳星理直氣壯。
陳星這句話可謂是引爆了美女團們。
“你說誰船長?”
“你好意思麽,你就船長?”
“你租的船就你是船長啊?”
隻有宋語和徐雨雪沒有抨擊陳星,宋語實在不太願意抨擊陳星,而徐雨雪則是不會抨擊,陳星可是她的師傅啊,徒弟噴師傅,這叫啥事啊。
“别,别,别,别罵我了,再噴我跳船了啊!”被女團們無限抨擊的陳星生氣了,從躺椅上站起來,把書往躺椅上一扔,橫眉冷對千夫指,敢質疑船長?
“你跳啊,你趕緊跳。”江弦臉冷的,配上她那白得過分的臉色,整張臉就像一塊冰。
聽到江弦如此冷酷的話語,陳星一臉悲痛欲絕,然後脫掉了衣服,脫完衣服還不夠,還把褲子脫了,隻剩下一條大褲衩。
“阿星,你要幹嘛?”花月汀和宋語是真被陳星給吓到了,可以就沒有停止陳星的舉動。
當陳星縱身一躍飛出圍欄跳入海裏的時候,江弦,花月汀,宋語,詹幕玉等人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立刻跑到護欄處往下看,剛好看到陳星以一個完美的落水動作入水。
“天啊!”宋語吓得捂住了嘴,那臉看起來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花月汀捂住了張大的嘴,詹幕玉也是如此。
哪怕是一直冷酷到底的江弦此刻臉上都充滿了震驚,要知道現在船可正在行駛呢,而且速度還不慢。
“快去把船給停了!”江弦轉過身就要往二層走,結果眼睛瞟過另外四個人後她着急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什麽情況??爲什麽陳星跳進海裏她們都這麽冷酷,難不成她們都是陳星花錢請來的模特?
不對啊,剛才那個女孩子還喊陳星老哥呢,合着自己老哥跳海她就這麽冷酷啊,江弦繼續大步往二層入口走。
“不用去,弦姐,我哥水性好着呢。”楊泠走上前拉住江弦,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可是船還在開着。”江弦有點無法理解了,船還開着呢。
“沒事,他水性不是一般的好。”楊泠安撫着江弦,也是讓在護欄那趴着的幾個人不要擔心,陳星的水性有多好她清楚得很。
等一下!
這一刻,楊泠腦中亮起了一盞明燈,這一刻她猶如福爾摩斯附體,剛有有四名女孩站在圍欄旁爲陳星擔憂,而還有四名女孩沒有。
說明這另外四名女性知道陳星的水性很不錯,說明很明顯有故事!!
楊泠的小腦瓜在這一刻轉動了起來,她自己可以先從這四人中排除,她肯定是知道陳星水性的,開什麽玩笑,她是天天跟陳星生活在一起的啊,那多少個夜晚都是她站在崖邊喊着在下面海裏遊泳的陳星吃晚飯。
除了她自己,還有徐雨雪也可以排除,她身爲陳星的徒弟,肯定也是知道陳星的水性。
這時候,剩下的艾欣雨和淩欣就變得很可疑,顯然她們兩個在什麽時候跟陳星出過海!
那個下雨晚上陳星嘴唇上的口紅印又一次浮現在了楊泠的腦海中,那天她比較擔心噴嚏加上陳星抹嘴唇的動作太快讓她沒有看得太清楚。
但這一刻,她堅定那是口紅印。
那如偵探般的眼神在淩欣和艾欣雨身上徘徊,楊泠又堅定了一個想法,陳星這貨果然對高中的小女孩沒啥興趣!
把擔心陳星的女孩們好好安撫了一下,大家又按部就班地釣起魚來,可惜這魚不是那麽好釣的,那四名女孩還是不時地看着水面,隐隐擔心着陳星。
直到船旁的海面蹦出浪花,一隻肌肉緊實,青筋鼓動的手搭在了開動的船沿上,衆女孩們的心才放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