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淩叔這麽一說,莫姨一思考覺得還真是有點蛛絲馬迹,光是不提養貓這件事就很蹊跷。
乘莫姨思考這時間,淩叔連忙偷偷把報紙拿了回來繼續看着。
就在家裏的父母讨論着自己女兒到底有沒有戀愛之時,淩欣已經開着車來到了港城第三高中校門口前。
這時候已經有人等在外面了,今天早上是最後一門科目,而這門科目已經開始了考試。
在校門口找了個地方停下車,淩欣打開車門走了出來,來到校門口的人群中。
走進人群的淩欣吸引了很多的目光,這與其他任何東西都無關,單純就是因爲她是個很漂亮的美女。
“興叔,花姨,小泠也在這呢。”在人群中淩欣看到了興叔花姨,還有楊泠。
“淩老師啊,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你。”花姨握着淩欣的手說着。
“花姨還叫我老師這麽見外,今天結束我可就不是月汀的老師啦。”淩欣和興叔一家熟悉得很,這其中有很多都是陳星的原因。
“那我們家小泠還要再讀一年呢。”花姨看了看身旁的楊泠,她可是真把楊泠當女兒的。
這一刻淩欣真想把她這個工作辭了,反正她想找個工作就是閉着眼睛的事情。
陳星等到可以提前交卷的時間就把試卷交了離開考場,跟之前那次中考一樣,他又是最早一個出來的,走在那通往校門口的路上有點形單影隻。
等他走出校門,他已經成爲了全場的焦點,他又成爲了那個全場最靓的仔。
“老哥!”看到陳星出來楊泠就走了過去。
“又等着呢。”陳星看着那綁着馬尾辮過來的高挑女孩笑了笑。
“嗯,還有興叔花姨也在,哦對了,欣姐也在。”楊泠拉着陳星的手往外走,陳星也看到了興叔花姨,還有那穿着一席青色碎花裙的淩欣,那一頭如同瀑布的黑發無論在哪裏看到都像是在流動的水。
陳星和淩欣兩人視線交彙,一種隻屬于他們兩人的秘密。
陳星突然覺得這段戀情沒有公開也有着特别的味道,雖然他一直都想光明正大地在街上牽着淩欣的手。
“花姨興叔,欣姐。”陳星走過去就被花姨牽住了。
“就不能不提前交卷麽,你說說你,這幾天就沒有一次不提前交卷的。”花姨寵溺地指責着陳星,這個指責聽起來真是毫無威力。
“花姨,我都檢查兩遍了,再不交也沒事幹了。”說是這麽說,可實際陳星根本沒檢查。
檢查,撿個錘子哦。
“小星啊,等月汀出來,給你們兩好好吃頓飯,給你們解解壓。”興叔攬着陳星的肩膀,吃飯是給陳星吃的,解壓是給花月汀解壓的。
陳星這貨鬼才信他有壓力呢,高考前幾天還跑來拳擊俱樂部,還是他給趕出去,讓陳星回家看看書啥的。
“吃頓飯也叫解壓麽?你想什麽呢。”花姨從陳星肩膀上把興叔的手臂掰了下來,她這個丈夫的舉動經常大手大腳的,有時候力氣弄大了都不知道,花姨生怕興叔勒疼了陳星。
這一刻,她忘了陳星是一名世界拳王,隻認爲他是一名剛畢業的高中生。
“那去旅遊吧,讓小星,月汀,小泠他們這些小年輕一起去旅遊,散散心啥的。”興叔建議道,他是知道陳星對這方面還是挺感興趣的。
以前比賽的時候哪怕時間匆忙,陳星也會抽空去那個比賽的城市逛逛。
難道我不叫小年輕了麽??
淩欣在一旁聽得一頭黑線。
“是該去旅個遊了。”陳星揉了揉楊泠的頭,他也有這個想法好久了。
等到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那寂靜的教學樓又活絡了過來,學生們神色各異,有的悲傷,有的呆滞,有的自信,有的則是一臉獲得自由的興奮。
花月汀走在路上,視線在人群中搜尋着一個人,其實對于她來說,在人群中找到陳星已經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了。
因爲他,如今已經很耀眼了。
最後她還是沒有在路上看到陳星,而是在校門口外看到了陳星。
穿着一身夏季校服的他站在陽光下,短發,幹淨的五官,配上那雙有神的眼睛,就像是一個幹淨陽光的學生,看起來還有點書生氣。
要不是她知道陳星在拳台上是什麽樣子,她都要被陳星這外貌騙到了。
“月汀!”人群中的興叔對花月汀揮手,花月汀則是笑着小跑過去。
人齊之後,就要啓程去飯店了,一行人離開校門口上了車。
“我坐欣姐的車吧,你們在前面開路。”陳星打開車門讓楊泠坐上去,關上了門,朝淩欣的車走去。
總不能讓淩欣一個人開一輛車吧,再說花姨車裏坐的人已經夠多了,所以壓根不會有人瞎想。
陳星快步上前幾乎跟先走的淩欣一起坐上了奧迪tt。
淩欣看到坐上副駕駛的陳星也沒表示,而是掏出鑰匙插向鑰匙孔,手伸到一半就被陳星握在了手裏,淩欣看向陳星。
“你沒生氣吧?”陳星握着淩欣的手說着。
“我有什麽好生氣的?”淩欣撅了噘嘴,說是這麽說,可今天她特意跑來等陳星,結果就好像是個局外人一樣,雖然沒有人對她冷淡,可怎麽看起來,他們才像是一家人,而她隻是一個“湊巧遇到的老師”罷了。
“沒事,遲早都是一家人,别在意啦,去旅遊肯定也會帶你的。”陳星感受着淩欣手掌的柔軟順滑。
聽到陳星又說這類的話,淩欣不會一下子就臉紅了,雖然臉上沒有變化,心裏卻是有着甜意。
剛才在炎熱太陽了站了許久的悶熱都被甜意清除。
“我看你也不敢不帶我去旅遊。”淩欣把鑰匙插進了鑰匙孔。
“不過顯然不可能隻帶你。”陳星見淩欣應該沒有在難受了,靠在座位上語氣變得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