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一個人看到這幅非人的場景,隻有幾條經過的魚看到了,紛紛逃離,以爲陳星是什麽大型的掠食者。
等陳星靠近自己的镖漁船後,就發現有兩個不明物體在海面下撥動。
憑借着自己的視力,陳星很快就知道這兩個不明物體是什麽了。
坐在船上的淩欣雙手撐在船闆上,雙腳在大海中劃動,那一張被港中所有人都公認爲女神的臉龐望着天空和海面的交界處。
突然,她就感覺水下什麽東西碰到了她的腳。
“啊。”這誰知道海水下有什麽東西會突然冒出來啊,淩欣驚得喊了出來,想把玉足從海水中抽出來,卻發現雙腳被什麽東西抓住了。
這時候淩欣才感覺到不對勁,朝水下看去,那透明的海水中直接就看到了陳星在水面下的身影,正在擡頭看着她。
“混蛋!”陳星居然吓她,關鍵是她還被吓到了!淩欣氣得拿腳去踹陳星。
陳星要能被她踹到就怪了,說句不過分的話,在海裏他遊得比陸地上的博爾特還快。
“别踹了,别踹了。”陳星一頭鑽出了海面,抓緊淩欣的玉足不讓她踢自己。
自己比較敏感的部位被抓住,淩欣一度想要把腿抽回來,不過想到這個人是陳星也就放棄了這個舉動,任由陳星抓着。
玉足雖美,但陳星可不舍得讓它裸露在海風下,離開黑潮的洋流這天氣還是很冷的。
陳星爬上了船,淩欣也穿上了襪子鞋子,兩人再次回到駕駛艙内,陳星找了一套幹衣服穿上,駕駛镖漁船回港。
等藍色镖漁船回到漁港,陳星看到那艘綠色小船已經停好了,那三位大爺正坐在船上,等到他們的镖漁船回來了,三位大爺對着陳星揮手。
“大爺們回來得挺早啊,再等我一下,我把魚先擡到漁港。”陳星和淩欣從駕駛艙裏出來。
“今天捕到魚了?”阿兵拿着空了的熱水杯,聽着陳星的話臉上有着詫異。
這麽多天陳星一條魚都沒捕到他們也是知道的,因爲陳星隻打算作爲一個镖魚手捕旗魚,其餘的魚他根本就沒有想法。
可旗魚又不是那麽好捕的。
結果今天陳星說捕到魚了,那意思不就是他捕到旗魚了麽。
“旗魚麽?幾公斤的?”老廣也很感興趣。
“大爺們上船看吧,順便麻煩三位大爺幫我搬一下,這魚我可搬不動。”陳星招呼三位大爺上船。
“我天。”
“這大小可以啊。”
“這得有快兩百斤了吧。”
大爺們看着這條陳星捕到的黑旗魚啧啧稱奇,他們也是讨海人,一眼就看出黑旗魚身上的創口是镖杆所緻,地地道道用镖杆捕到的魚。
“可以啊,小星,你這小夥子真的有幾把刷子啊。”老藤看着這條碩大的黑旗魚,再轉頭看向陳星,這镖魚的功夫可不是随便說說的。
那不是一兩天就能學會的東西啊,這小子在哪學的?
往常也沒聽說過陳星這一号镖魚能手啊。
就像之前羅田的工地圈子一樣,港城的讨海圈子就這麽大,像老廣,老藤,阿兵這些年紀的讨海人這不認識的人都屈指可數,更沒聽說過陳星這種高手,從那天海裏的功夫和今天的镖魚,陳星完全就是一個讨海人中的高手。
而且他還那麽年輕。
“嗨,也不行吧。”陳星笑着,“謙虛”地回答。
“這真是小星你親手捕到的?”老大爺阿兵顯得有些微微激動,問向陳星。
還沒等陳星回答,老廣就幫陳星回答了,“瞧你這話說的,你這是老糊塗了不是,這船上就兩個人,不是小夥子镖的難不成是小姑娘镖的?”老廣覺得自己這個老夥計的話很不中聽。
“沒什麽,确實不是我一個人捕到的,欣兒也幫了我很多。”陳星攬住了淩欣的肩膀。
陳星的話讓她臉微微一紅,她幹了些啥自己再清楚不過了,不過陳星說這話她還是很受用的。
陳星和三位老爺子一起把這條黑旗魚搬到了漁港,稱重之後,一百九十四公斤,差一點才到兩百公斤,也差不了多少。
“最近的價格可是到了兩百一公斤啊,小星,你今天賺大了。”老藤看着稱上的數字咋舌,要是再讓他年輕個十幾年,他肯定眼紅地繼續出海捕魚,可到了他這個年紀,也就沒這個心思了。
老了。
平常一艘镖漁船會配兩個镖手,再配一兩個能找到旗魚的觀察手,再加上船長,那都是要付錢的。
可陳星就自己一個人帶上自己女友就把旗魚帶回來了。
這都是真功夫啊。
“沒,送給欣兒的,不賣。”陳星笑着擺了擺手。
“真不賣啊?可以啊。”
三位大爺把視線轉向了陳星身邊的淩欣,此時的淩欣臉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三位大爺紛紛誇着陳星疼愛淩欣這類話,是個好男人之類的話。
三位大爺帶着陳星和淩欣朝他們家走去,之前說好了的要請陳星淩欣吃飯。
至于那條黑旗魚,陳星就先放在漁港拿冰塊蓋着,聯系好了一輛皮卡車等吃完午飯就運回淩欣家。
大爺家就在附近,所以一行人就步行過去了,走着走着,大爺老藤跑到陳星身邊輕輕跟陳星耳語着。
“這小夥子啊,還是要自己存點錢,不能全給女方家,知道不,男人得有點錢。”老藤說完還對陳星眨了眨眼,告訴着陳星他這麽多年的“至理名言”。
他們年輕的時候就不知道被女方家長多少刁難了,今天看到陳星這麽大氣地把整條黑旗魚送給了淩欣,不得好言相勸幾句,男人嘛,就得自己存存錢。
“是的,是的。”陳星隻能微笑着點頭,這他話他也不好回啊。
一行人來到了老藤家,一個簡單的兩層房子,院子挺寬敞的,除了一些魚線之外的院子裏也沒有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