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賠你還不行麽?喊什麽喊?”淩欣被佩雷斯叫離了陳星的懷中,直接開噴,開什麽玩笑,她可是一位富婆啊。
佩雷斯被吼了滿臉疑問和委屈,他的寶貝哈雷機車被人騎走還被扔在路邊都不能說了麽?這個時代是怎麽了?
既然有了車,陳星和淩欣坐上了佩雷斯的哈雷,給了佩雷斯錢讓他打車去陳星停車的那條步行街口。
佩雷斯看着遠去的哈雷和哈雷車上坐着的兩人,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兩張鈔票,他感覺自己被小團體給隔離了。
草!該死的小團體!
三人在步行街外見面,陳星和淩欣坐回了他們的哈雷機車,三人先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陳星也跟兩人聊了他們離開之後的情況,桑尼的情況。
桑尼最後離開那房子的時候,并沒有帶走那個小女孩,也沒有帶走戰神,還是孤身一人。
聽了陳星叙述之後的淩欣和佩雷斯也感歎不已,有時候生活簡直比電影還要操蛋湊巧。
老天爺玩弄人的把戲真的很有一手,畢竟在他手下有着億萬個生靈在經曆着痛苦磨難。
三人找了家賓館,陳星和淩欣還去買了套衣服,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他們也不用再穿夾克了。
在賓館裏洗個澡,換了套衣服休息了一下,緩解這些天的旅途勞頓。
一覺睡到晚上,三人又跑去街上吃了頓大餐,吃完大餐之後陳星和淩欣直接把佩雷斯踹了,兩人來到梅爾羅斯大街。
這條街算是時尚人士的購物天堂,來購物的明星都數不勝數,除了服飾店和精品店外,街道上還有古董、漫畫店,以及劇院。
人來人往的街上,牆上滿是具有特色的塗鴉,除了購物,景色美麗也是這條街的特點。
陳星穿着一件黑白色襯衫,加上一條簡單的休閑褲,怎麽說也算是他這次人生的第一次約會,總不能直接穿俱樂部的制服出來吧。
淩欣也打扮了一番,白色的棉襯衫,和陳星相同的休閑褲,也是今天下午買的時候就買了相同的種類,腳上踩着綠色和天藍色混搭的帆布鞋,不知道爲什麽,她就是想穿的能更顯青春活力一點。
嫩白的手臂上手鏈螺旋的繞着纖細的手腕铮铮作響,手腕下的纖細手掌被另一隻手掌握在手心。
兩人輕笑着聊天,說笑,欣賞着一路的風景,聽着路邊的音樂。
兩人還是如之前一樣熱絡,隻是相處的模式還是在不知不覺中變化。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路邊的店鋪都亮起了彩燈,兩人穿過了整條街道。
“帶你去個地方。”陳星叫住一輛出租車,讓淩欣坐上去,兩人坐着出租車十分鍾後到達了地點。
這一路上一直都在向上行駛,不斷的升高。
“這是一個眺望點。”陳星牽着淩欣的手走到山邊,讓她觀看眼前的景色。
幾乎整個洛杉矶都盡收眼底,此時的天色暗下來,所有的景色都與白天不同。
公園那邊高樓上的燈火,就像許多眼睛在閃爍。那圍在高樓上的萬盞燈火,如同一串又一串閃光的寶石項鏈。那大街兩側的華燈,多像一朵又一朵盛開的碎玉蘭花。燈光,像一朵朵金花,一顆顆星星。
站在這,晚風吹過,就像是整個城市都在向你介紹着自己。
陳星下午查了好久的攻略才決定帶淩欣來這裏。
“很漂亮。”淩欣看着眼前的城市莞爾而笑,像個小女孩一樣不停看着城市的各個角落。
而陳星則是嘴角含笑地看着淩欣。
一陣晚風吹過,帶着幾絲寒意。
淩欣不知覺的揉了揉手臂,陳星自然不會忽略這種動作,脫下了身上的格子襯衫披在淩欣身上,淩欣也不客氣,對陳星一笑就接過衣服穿上。
穿上衣服的淩欣走進陳星懷中,讓自己的背靠在陳星懷中,兩人都在看着這晚上的洛杉矶。
“你要做我女朋友麽?”陳星不會說什麽情話,他也不太願意絞盡腦汁擠出那些本不存在于他腦中的話語,他上輩子就不再那麽做了。
他喜歡一個人,那個人也喜歡他,那麽那個人願意做他的女友麽。
靠在陳星懷中的淩欣聽到陳星的話一頓,沒有立刻回答,陳星也不急,耐心地等着。
“陳星,我比你大了七歲,我還是你的老師。”淩欣的話語中有一點暗淡,七歲,這代表着什麽,代表着在她進入大學學習之時,陳星僅僅剛離開小學升入初中。
歲月讓兩人之間相隔着距離,不僅是歲數,她還是陳星的老師,他人的眼光又是如何。
當然這些在陳星心中絲毫不算問題,歲數?開什麽玩笑,真要說的話,他比淩欣還要大幾歲呢,至于什麽老師學生那就更加是狗屁都算不上了。
“我不在乎。”陳星把懷中的淩欣轉了個方向,讓她與自己面對面。
淩欣擡頭看着眼前這個青年的臉,比她初次見到他時高了一點,棱角分明了一點,眼神更深邃一點。
她從未想過她會喜歡上一個比自己小這麽多歲的青年,更奇怪的是,在他面前,她從不覺得自己是年紀大的那一個,相反她才是被照顧的那一個。
“可是。”淩欣還想說些什麽。
“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做我女朋友。”陳星上輩子就成爲了這樣的那一個人,他能較别人更清楚地看到事情的本質。
你也沒法讓一個流浪漢對于除了本質以外的事情有太多的關注。
愛情,就是兩個人相互喜愛罷了,僅此而已。
“我願意。”淩欣看着陳星的雙眸輕聲回答,這是她的心聲,如果眼前男孩都不怕的話,她又有什麽好擔憂的呢。
“你膽子真的很大啊。”淩欣的臉上又浮現了笑容,笑容甜人。
“不,其實我膽子一點都不大。”陳星把風吹散的淩欣頭發撥了回去,那頭發的觸感很柔滑,像是牛奶劃過指尖,雙眸注視着淩欣,張嘴輕聲說着。
“如果我生在民國,我肯定不敢去做軍閥,如果我生在哪個亂世,我也肯定不敢去率軍起義。”
“我不過是在太平盛世說句喜歡你罷了,這根本不算膽大。”
眺望點上兩人靜靜相擁,身前是整座洛杉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