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對了,你這船也不小啊,你花了多少錢?”艾欣雨對這艘載着她離開陸地來到海面上的船有很多疑問。
陳星的船比起三個老人的小漁船是要大了許多,可比起剛才那艘捕撈船來說,又小了很多。
“沒花多少錢,這都是二手的船,别人不要的。”陳星這倒沒亂說,他賺的錢不少,但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不可能買一艘很貴的船,這就是一艘别人不要的船。
“你這也是漁船麽?”艾欣雨早就打量過這艘船了,這也是她對這艘船感到奇怪的原因。
“是啊。”陳星還不是那種買艘船就爲了出海吹風的闊少。
想要成爲那種闊少還需要多多努力啊。
“你這哪像漁船了啊?我怎麽一個魚網也沒看到,魚線呢?”艾欣雨就沒在船上看到跟捕魚有關的東西,除了兩根釣魚竿,在吃早飯的時候陳星就說過今天他要來釣魚了。
難道一艘船上面帶了兩根魚竿就叫做漁船了麽?
太不專業了吧!
“看那。”陳星指了指船頭方向,讓艾欣雨看去。
這艘船的船頭也與艾欣雨經常見到的漁船船頭不一樣,這艘船的船頭延伸出船身好長一截,船頭也不像平常船頭那般尖銳,而是有點類似長方形。
在船頭,她看到一個魚叉,那魚叉挺長的,有個三四米多,可魚叉頭不是很大,反正肯定叉不了鲸魚。
“你讓我看什麽?那一個魚叉麽?”艾欣雨不知道陳星叫自己看什麽。
“對啊,就是那個魚叉,這是一艘镖漁船。”陳星的頭發短,加上被艾欣雨一頓蹂躏,幹的很快,此時就已經幹了。
“镖漁船,你就拿那個魚叉叉魚麽?有沒有什麽機器?”艾欣雨又仔細看了看船頭,沒有看到任何發射魚叉的工具啊。
“你看啥呢,拿手叉的。”陳星搞不懂艾欣雨在看些什麽。
“噗哈哈哈哈哈,你認真的麽,這魚叉也能叉魚,不是,這魚你哪裏去找啊,哈哈,你等着魚浮到海面上來叉魚麽?”艾欣雨找到了快樂源泉,合着這陳星聰明了這麽多年,在這裏變成了個二哈啊,這魚叉叉什麽魚啊。
“不是,你怎麽這麽孤陋寡聞啊,這傳統镖漁船不就是這樣的麽?”莫名被嘲笑的陳星很納悶,這年頭大學剛畢業的小姑娘都這麽年輕懵懂的麽?“這镖漁船現在是不流行了,但也沒你這麽侮辱人船的啊。”
這傳統的镖漁船在工業捕撈船面前黯然失色,這也是陳星能用便宜的價格買到這艘二手船的原因,甚至于比起三個老人的小漁船,這镖漁船的捕魚能力都要弱一點。
當然在陳星的手中可能就不一樣了。
“那你镖條魚給我看看,哈哈哈。”艾欣雨笑得很開心,都快抱着肚子笑了,笑得動作大,頭上盤着的頭發不知什麽時候散落了,一頭漆黑長發披在肩上,被海風吹散。
“這季節還不行,還不夠冷,風也不夠大,得等風再大點,得等洋流。”陳星有點苦瓜臉,這被人嘲笑就算了,還不能當場靠實力反駁,這感覺真是太操蛋了。
果不其然,艾欣雨的笑聲更放縱了,那美女悅耳的笑聲怎麽在陳星耳朵裏就那麽刺耳呢?
看着陳星一臉苦瓜樣,認識陳星這幾年,真的很少看到他吃癟,偶爾一看還覺得挺不錯的,“那你還出海捕什麽魚啊?哈哈哈。”艾欣雨繼續嘲笑着陳星。
“不是,我哪裏說出我捕魚了啊,我說我釣魚啊,你這人怎麽篡改别人說的話啊?”陳星憑着事實力争反抗。
可很快他就知道在女人面前這種反抗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撲面而來的還是隻有艾欣雨的笑聲,陳星看着她笑得後仰,在仰一點,那大白兔都要掉出來了。
“能不能不笑。”陳星實在沒辦法了,臉有點黑。
“哈哈哈,你開這個漁船,拿着根魚竿捕魚,哈哈哈哈,讓我再笑一會。”艾欣雨覺得自己還需要再笑一會。
不是?有錢不缺油錢不行麽?陳星不知道爲什麽這就變成别人嘲笑自己的原因了。
别人這麽做不都是被稱爲闊少的麽?爲什麽在他這裏就不是這樣了?
“喂,你再笑我把你扔海裏去了!”陳星發狠話了。
“你丢,你丢。”艾欣雨直接張開手臂,讓陳星丢,臉上笑靥如花。
作爲警察的艾欣雨身高很高挑,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陳星跟她說話就是平視的,後來陳星又長了一點點,這下才剛剛高過艾欣雨一點。
眼前這具常年運動,前凸後翹的曼妙身姿真的可以算作是藝術品,陳星在思考着自己該用什麽姿勢把她扔進海裏。
最終陳星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身爲一個男人要大氣,不能因爲别人嘲笑自己就動用武力,陳星繃着臉拿起魚竿釣起了魚。
本來今天高高興興,就想來海上釣個魚,好好的怎麽就變成這樣子了呢?
事實變化無常啊,陳星歎了口氣。
笑夠了之後艾欣雨也總算停了下來,她本來就有腹肌,馬甲線什麽的,多笑對她的腹部而言沒有太多鍛煉效果。
艾欣雨拿起了另一根魚竿,跟着陳星有樣學樣釣起了魚。
偌大的海面目光所及之處隻有這一艘镖漁船,船上一男一女,面前放着兩根魚竿,海面上隻有風聲和浪聲。
愉快的雙休日很快過去,又到了上學的時候,陳星一到學校就經曆了一波信息轟炸,同學們的恭喜問候,抽屜裏塞滿的情書小禮物等等。
這些從來與他無關的事情不知什麽時候開始變得跟他有關系了。高中的課程對于陳星而言沒有一點難度了,就算沒有他上輩子的經曆,擁有着五點智力的他也可以輕易掌握高中的知識。
這可是他最高的屬性點啊,要是連個高中知識都掌握不了,那真是得棄文從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