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冷靜的看着始皇帝,指了指東方,此時的東方已經出現了一點點的魚肚白,代表着朝陽就快要出現在地平線了。
聽到石頭的話,始皇帝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對方話裏似乎意有所指,但始皇帝可不會傻傻的把自己的弱點說出來,冷聲說道:“天亮了又怎麽樣,你依然沒有辦法攔住寡人的大軍。”
石頭認真看着始皇帝,說道:“我也是從九龍墓出來的,很清楚九龍墓裏面的人最怕什麽,一旦太陽出現,你的實力就會下降很多,到那時,你将不會是我的對手。”
“隻要在太陽還沒出現之前,殺了你就行了。”
始皇帝沒想到石頭居然知道他的弱點,臉色陰沉的仿佛能夠滴出墨水,握緊兩隻爪子再一次沖向石頭,這一次始皇帝不在有所保留,現在的時間已經到了生死關頭,他如果在保留的話,很可能真的會死在是石頭的手上。
“原來始皇帝怕陽光。”
聽到石頭的話,老道士後知後覺的拍了拍額頭,有些懊惱的小聲嘀咕道:“我早該想到這個可能的,小石頭的身上一直都被金色的光芒包裹着,那些光芒就是代表着陽光,所以才會對九龍墓裏面的人産生那麽大的殺傷力。”
“你一個人在哪裏嘀咕什麽呢?”
上官無敵隻能聽到老道士在小聲說話,卻沒有辦法聽懂他話裏的意思,忍不住問了一聲。
“我想到了一個方法能夠幫助石頭。”
因爲激動,老道士說話的時候,語氣有着一絲急切,在上官無敵不解的目光中,看向劉國安,說道:“把你的本命真火召喚出來。”
劉國安不知道老道士想做什麽,但還是乖乖的把命火召喚在了手裏,他的命火現在已經有一個臉盆那麽大了,在手上不停的升騰變化着各種形态。
“不錯,已經到了化獸的階段。”
看到劉國安手上的命火,老道士滿意的點了點頭,直接把自己的命火也召喚了出來,同樣是名火,但老道士的命火一看就比劉國安的要強大很多、很多,老道士的命火出現之後,四周就産生了一股熾熱感,溫度一下子上升了很多。
“接下來,我要把咱們兩人的命火融合在一起,然後讓兩股合成的命火升空,暫時變成一個小型的太陽,在融合期間,你一定要放松心神,千萬不能有抵抗的心思,機會隻有一次,一旦你産生了抵抗的心思,命火就不會在有機會融合了。”
老道士小心翼翼把自己的命火往劉國安的命火移動,随着兩股命火的不斷靠近,劉國安手上的命火仿佛産生了一副退縮的姿态,火苗居然在緩慢的往後退。
看到這個情況,老道士馬上開口道:“不要胡思亂想,不要想着它是你的命火,你就把它當成老道士的,想着老道士要把它要回去,也就等于是把我的東西還給我而已。”
劉國安聞言一臉的正色,不敢在想命火的事情,爲了轉移注意力,劉國安把目光看向了遠處石頭和始皇帝的打鬥中。
兩股命火終于碰在了一起,它們就像兩條小溪突然彙聚在了一起,變成了一條大河,随着兩股命火的不斷融合,老道士的額頭逐漸出現了很多的汗水。
表面上看,兩股命火融合起來很是順利,隻有老道士知道這裏面的兇險之處,爲了不讓其他人擔心,所以他才沒有把融合失敗的後果說出來,現在好了融合正在逐漸的成功。
看到老道士緊張的出了一頭的汗水,在場的三個人沒有一個敢出聲打擾,生怕會影響到老道士的狀态。
“終于完成了。”
當兩股命火的最後一部分完成融合之後,老道士幾近虛脫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長長的出了口氣。
融合之後的命火在老道士的手裏非常的乖巧,不停的變換着不同的形态,卻不會離開老道士的手。
看到命火在老道士的手上那麽聽話,劉國安甚至下意識的認爲剛才老道士所說的,自己的命火是他的這種話好像很有道理,當然這種念頭也隻是一閃即逝,本命真火是他自己修煉出來的,這點沒有人比他更加的清楚,不可能因爲兩股命火的融合,他就懷疑自己的命火是老道士的。
“你打算怎麽讓命火變成小太陽?”
上官無敵看着升騰的命火,雖然知道命火的威力很大,但他不認爲命火能夠變成太陽。
老道士看了身邊三人一眼,他們都用一樣的眼神看着自己,老道士也沒賣關子,嘿嘿笑道:“我和劉國安兩人都是童子之身,我們兩個人的命火充滿了陽剛之氣,現如今兩股充滿着陽剛之氣的命火融合在一起,想要變成一個小型的太陽還不簡單。”
“你個老東西果然是個變态,一把年紀了居然還是童子之身。”
上官無敵圍着老道士看了一圈,最後眼神有意無意的落在了老道士的要害位置。
老道士被上官無敵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緊握着一隻拳頭,惡狠狠的說道:“你現在可沒有能力還手,是不是想讓本道長教教你怎麽做人。”
“當我沒說!”
上官無敵很自覺的舉起雙手,他就算是在全盛時期也不是老道士的對手,現在就更加不用說了,爲了不再後輩面前出醜,果斷的舉起雙手投降。
上官燕被兩個老家夥說的話弄了一個大紅臉,在怎麽說也是一個姑娘家,聽到他們讨論童男之身,沒有轉身躲開就已經不錯了。
劉國安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他沒有絲毫想要躲避的打算,他還想看看老道士怎麽把命火變成小型太陽呢。
“算你老小子識相,不然今天一定教你做人。”
老道士得意洋洋的看了眼上官無敵,然後才把注意力放在了命火的上面,他很清楚現在什麽才是最緊急的事情。
老道士看着面前的命火,嘴裏念念有詞,劉國安努力豎起耳朵想要聽聽老道士嘴裏念的是什麽,不管他怎麽努力,都沒有辦法聽清楚哪怕是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