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很是好爽的哈哈笑了笑,話裏的意思并沒有把隐龍要回去的打算,反而有着替隐龍找到新的主人而高興的意味。
“原來你叫做隐龍,那我以後就叫你隐龍吧。”
劉國安看向腳下的隐龍劍,嘗試性的跺了跺腳,本來隻是因爲高興才胡亂說的話,讓劉國安沒想到的是,隐龍劍居然回應他了,隐龍劍發出一陣嗡嗡的聲音,劍身也在歡呼跳躍。
“你給我老實點,差點被你甩下去。”
因爲劍身歡呼的動作,差點把劉國安從劍身甩下去,劉國安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不滿的再次跺了跺劍身。
經過劉國安的提醒,劍身很快就變得安靜了,平穩的帶着劉國安在空中飛行,隐龍劍似乎和劉國安有着心意相通的能力,隻要劉國安心裏想往哪裏飛,隐龍劍就會飛往哪裏,這個發現讓劉國安很是驚喜,當下指揮隐龍劍飛到了石頭的身邊。
“石頭,鬼母交給我來對付。”
劉國安不想看到石頭爲難,爲了讓石頭能夠安心的對付始皇帝,他決定一個人擋住鬼母。
“爸爸小心。”
石頭并不想和鬼母打,此時看到劉國安過來,就順勢把鬼母交給了劉國安,自己轉過身,打算去找被困在困龍陣裏面的始皇帝。
“劉國安,你當初從我的身邊把我的孩子帶走,當時我的身體雖然不能動,但我的頭腦卻是清醒的,我還沒找上你,你居然先找上我來了,今天我就和你好好的算一算帶走我孩子的這筆賬。”
鬼母不舍的看了眼飛遠的石頭,她想要跟上去,卻被劉國安攔住了去路,隻能憤恨的看着劉國安,當初如果不是劉國安把鬼嬰從她身邊帶走,鬼嬰也不可能成長爲現在的聖嬰,更加不會讓他們母子相殘,在鬼母看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劉國安,因此鬼母對劉國安可是恨之入骨,此時看到劉國安直接就想殺了他。
“帶走石頭,我一點也不後悔,如果讓他跟着你這樣的母親,最後的下場肯定會很凄慘。”
劉國安冷冷的看着鬼母,他可不是對方幾句話就能動搖信念的人,當時從九龍墓帶出石頭本來是一次意外,但現在劉國安卻很慶幸那次意外,如果不是那次把石頭帶出來,那現在他的敵人裏面很有可能就會有石頭這個人。
“隻要殺了你,石頭就會回到我的身邊。”
鬼母說話間,兩隻手上的鬼爪已經出現,神色猙獰的盯着劉國安,随時都會沖上去直接動手。
“殺了我,石頭也不會回到你的身邊,他隻會殺了你爲我報仇。”
劉國安手上的命火開始升騰,一點也不懼鬼母的兩隻鬼爪,雙方大戰一觸即發。
“胡說,石頭是我的孩子,不會對我出手的。”
鬼母像是被說道了痛處,臉上痛苦之色一閃即逝,然後揮動兩隻鬼爪沖向劉國安,怒吼道:“去死吧!”
“誰死還不一定呢。”
劉國安揮動升騰着命火的拳頭和鬼母碰撞在了一起,一陣陣刺耳的聲音從兩人打鬥的場所中傳出來。
陰陽血屍出現在石頭的面前,擋住了他前進的道路,始皇帝這邊的人看來很在意石頭這個人,居然想着法的不願意讓他靠近始皇帝,就在陰陽血屍擋住石頭的時候,上官無敵來到了石頭的身邊,說道:“石頭,你去找始皇帝,這個家夥交給我。”
“嗯。”
石頭随意看了眼陰陽血屍,微微轉個方向,繼續往始皇帝的方向飛過去,在沒有走到始皇帝面前時,石頭不打算耗費多餘的體力。
“你的對手是我,不要想着到處跑,會死的。”
感受到陰陽血屍想要去追石頭,上官無敵手裏的劍猛的飛了出去,下一刻當劍回到他的手裏時,在劍尖處多了一塊白布,那是陰陽血屍身上的白布,如果不是血屍後退的速度快,隻是這一下,陰陽血屍可能就要被一劍穿心而死了,按說因爲在始皇帝的身邊,陰陽血屍應該會瞬間複活,但不知道爲什麽陰陽血屍居然沒敢在追上去,看來複活這件事應該是有着某種限制,不然陰陽血屍不會這麽怕死。
“老東西,你想死,我成全你。”
陰陽血屍摸了摸被劍削去一截的白布,獨有的一隻眼睛盯着上官無敵,身上的白布在身邊像是無數的毒蛇在飄動揮舞。
“被一個活了幾千年的家夥叫老東西,我這心裏怎麽這麽不舒服呢。”
上官無敵往劍尖吹了一口氣,很輕松的就把劍尖的白布吹掉了,做完這些的上官無敵很不屑的斜了一眼陰陽血屍,說話也很陰陽怪氣,一副想要氣死血屍的口氣。
“希望等一會,你還是這麽能說。”
陰陽血屍冷笑一聲,身上的白布突然沖了出去,随着白布沖出去之後,露出了他猙獰可怖看起來惡心無比的身體。
“來的好。”
上官無敵一揮手中劍,直接迎了上去和陰陽血屍戰在了一起,上次陰陽血屍和上官燕比試,被上官燕僥幸勝了一局,現在的血屍和那會比,又強大了很多,上官無敵居然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内打敗他。
“你的對手應該是我,上次你沒有拿兵器,而我也沒有認真,這次,我們應該認真打一場了。”
當始皇帝身邊那個大漢擋住石頭之後,老道士率先來到了石頭的身前,替石頭擋住了大漢,對方手裏拿着一柄長槍,大漢拿槍和沒拿槍的時候簡直就像兩個不同的人。
現在的大漢就像一個随時都會出竅的利劍,而且還是隻要出竅就要見血的那種,老道士依然沒有拿武器,面對盛氣淩人的大漢,老道士沒有一點擔心的表情,就像出去旅遊看到了一個好玩的景點,準備拿出相機照相似的。
“你的武器呢?”
大漢是個無比正直的人,看到老道士手裏沒有武器,居然出口詢問,聽那意思是想讓老道士拿出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