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全的腳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突起物,疼痛讓他皺起了眉頭。
“快到了,裏面應該會有燈的。”
趙明亮頭也不回的說道,随着他的腳步聲不斷傳來。
“到了!”
一行人終于來到了一個小房間,趙明亮敲了敲小房間的門,敲門聲在寂靜的廠房中傳出去很遠很遠。
“什麽人?”
房間裏面傳出一道女人的聲音,聲音軟軟糯糯的讓人聽着很舒服,從聲音上,能猜到對方一定是個漂亮的女孩子。
“我是亮哥,剛才聯系過你。”
趙明亮再次把手放在門上,這次敲擊換了一個節湊,聽着像是在發暗号似的。
吱呀一聲,門開了,裏面點着一根昏黃的蠟燭,燭火在房間裏面不是很明亮,但卻能照亮整個小房間。
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來到門口,可能剛才是在睡覺,衣服有些淩亂,前胸露出一片雪白,女孩豪不在意自己的走光,舔了舔性感的嘴角,靠在門邊,說道:“你知道我的規矩,錢是一方面,關鍵是要一個男人。”
“當然,我帶來了兩個人,你自己挑挑看吧,想要哪一個,就選那一個,剩下的那個就是負責給咱們錢的人。”
趙明亮一副了然的神色,伸出手指了指身後的嚴文飛和司徒全。
女孩看到趙明亮身後的兩個男人時,眼睛發出一陣讓人心悸的亮光,像是看着可口的食物般,點頭道:“兩個都不錯,我都要了。”
“那可不行,必須留下一個給咱們籌錢,不然的話,這趟生意就要白做了。”
趙明亮搖頭拒絕了女孩的提議,身子同時站在了嚴文飛和司徒全的前面,擋住了女孩看他們的視線。
女孩有些不開心的嘀咕道:“真麻煩,既然這樣,那就留下一個吧,兩個人看起來都很好吃的樣子,應該先吃那個呢。”
聽到女孩的話,趙明亮松了口氣,自動閃開到一旁,讓女孩的眼睛能夠不斷的在嚴文飛和司徒全的身上掃視。
嚴文飛和司徒全就算在笨,這時候也知道事情不妙了,聽對方的語氣,似乎想要把他們兩個都殺了,幸好對方還需要一個籌錢的人,所以會先殺一個。
“不要想着跑,你們是跑不掉的,這裏可是我的地盤。”
女孩似乎發覺了嚴文飛和司徒全想逃跑的打算,冷笑一聲,一張嘴居然從裏面吐出了一股白色的絲線,當白色絲線落在嚴文飛和司徒全身上的時候,他們就像是被一輛大卡車拉着一般,直接被拉進了房間裏面。
進入房間之後,嚴文飛和司徒全才發現這裏面到處都是蜘蛛網,不像是一個能夠住人的地方,尤其在一個牆角,居然有着一堆的白骨。
“啊,妖怪啊,救命啊。”
兩人這時是真的吓破膽了,眼前的一切都證明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妖怪,雖然他們非常不想相信這個事實,但眼前發生的一切由不得他們不相信。
“黑寡婦,你又把事情搞砸了,咱們的身份萬一被人類知道,會很危險的,不要以爲自己是個修煉成精的妖怪,就可以無敵天下,這個世上有很多人都很殺死咱們,甚至讓咱們萬劫不複。”
趙明亮走進房間,順手把門關上,十分不滿意黑寡婦的野蠻行徑,按照他的打算,隻需要殺死一個人就夠了,可現在倒好,兩個人都知道了黑寡婦的底細,這下一個也不能放跑,損失點錢是小事,可萬一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可就是大事。
“你總是說人類的世界很危險,可這麽多年了,我也沒遇到一個能殺死我的人類,會不會是你太過膽小了,咱們可是高貴的妖怪,怎麽可以懼怕低賤的人類,他們在我的眼裏隻是可口的食物而已,你見過有懼怕食物的野獸嗎?”
對于趙明亮的話,黑寡婦很不以爲然,一開始剛接觸人類世界的時候,她确實很謹慎,可随着在人類世界的時間久了,她就沒有遇到過一次,趙明亮口中所謂厲害的人類,久而久之,黑寡婦從心裏認爲人類也不過如此。
“你沒遇到過,不代表沒有,當你遇到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趙明亮歎了口氣來到一旁的床邊,一屁股坐了下去,絲毫不嫌棄床上的斑斑血迹。
黑寡婦把嚴文飛和司徒全弄到牆上,白色的絲線就像是膠水把他們兩個黏在了牆壁上,不管怎麽掙紮都沒有辦法從牆上掙脫下來。
“使勁的掙紮吧,隻有這樣,等會你們的肉才會有嚼頭,吃起來才會更加有味道。”
黑寡婦陶醉的靠在嚴文飛的脖子間深深吸了口氣,猩紅的舌頭在他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被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舔一下,對于嚴文飛來說應該是天大的福氣,可此時在他的眼裏,黑寡婦的舌頭就像是毒蛇的舌頭一般,随時會伸出獠牙咬在他的脖子上。
“你到底想幹什麽,你們究竟是什麽人。”
嚴文飛使勁閉着眼睛,不讓自己去想脖子上的舌頭,想要通過說話轉移注意力。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們不是人,至于我們要做什麽,當然是吃掉你們了。”
黑寡婦離開嚴文飛的脖子,伸出手在嚴文飛的臉上來回撫摸了幾下,随後轉動身子,一直轉到趙明亮的身邊,緊緊靠在他的身邊坐了下去。
“你們不想要錢了嗎,放我出去,我會拿很多錢給你們。”
司徒全比嚴文飛稍微冷靜一些,想要用籌錢的方式讓對方把自己放走。
“哈哈...”
黑寡婦發出了一陣瘋狂的笑聲,過了很久才收住笑聲,說道:“我們要錢有什麽用,我們可不像人類,什麽都要花錢享受,對于我們來說,隻要有東西吃,就滿足了,而我們的食物偏偏是用錢也沒有辦法買來的。”
“你放了我,我有辦法用錢給你們買食物,隻要不殺我,我每天都能給你們找到可以吃的人。”
司徒全豁出去了,爲了能夠活着,他不想放棄任何機會,什麽條件都敢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