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巨大的空地中,棍妖手中不住的揮舞着三節棍将他周身籠罩,沒辦法對付這種肉眼已經看不到的敵人,無論是對方的速度太快還是隐身,他都無法拿到主動權,被動防守僅此而已。
而在棍妖身後不遠處,一雙冷漠的雙眼正注視着棍妖的表演,在這雙眼中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唯獨棍妖身上呈現金光,這是他此刻的目标。
前面說過,荀鑄,一個以求生爲主要目的的輪回者,所以他的強化極其符合此人心性,怎麽陰怎麽來。
刺客——盜賊。
他在這兩種職業之間。
尤其是潛行術,通過他堅持不懈的努力和無與倫比的天賦,他把這個技能所需要的完全隐身的前奏給練沒了,達到了一種前一秒還在,後一秒無蹤的境界。
完全就是人間蒸發的完美诠釋。
他不擅長正面格鬥,但甩冷子倒是幹過不少,所以他現在需要的就是等待,等到棍妖揮棍的速度慢下來。
幾十秒後,棍妖額頭開始淌汗,高強度的揮舞三節棍是極其消耗體力的,尤其是在面對一個看不見的對手,這種時候的心裏也會承擔相當一部分壓力。
“是時候了。”
棍妖身上水汽升騰,整個人仿佛剛從桑拿房裏出來,周身依舊棍影重重,但有心人已經發現他的揮棍頻率下降了超過三成。
而這個有心人已經通過他強化後的雙眼發現了棍妖揮棍中出現的漏洞,他隻需要一個恰當的時機,就能夠……
“悶棍!”
荀鑄腳下生風,手持一隻圓頭粗又黑透過棍影朝着棍妖後腦勺悶去,勢大力沉,讓圍觀者看了無不認爲他是想要把棍妖腦漿爆出來。
就連當事人棍妖也是這麽認爲的,他根本不用轉身,後腦勺就能感受到那股由荀鑄進攻帶來的強風。
“必須抗住!”棍妖這個角色沒有很強的位移技能,他有的隻是這一身棍法,徒然間覆蓋他周身的棍影變薄了,從外邊的角度看仿佛棍妖周身已經空無一物,隻是從他哪個方向傳來類似直升機呼呼呼的聲音向他們表明,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棍妖面紅耳赤,不是害羞而是全力施展之下充血所緻。
但這些似乎都已經成了無用功。
那支粗又黑似乎在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要命中敵人。
粗又黑和棍妖後腦勺,二者在這一瞬間親密接觸。
“嗡——”
棍妖隻覺得整個人都神志不清了,世界天旋地轉,懵,暈,難受,想吐……
所有和被人用棍子砸後腦勺的形容詞棍妖感覺自己都經曆了,但唯獨有一個最應該,甚至是排名第一的感覺他沒有感受到。
疼痛。
他不疼!
一點都不疼!
身體沒有訴說腦漿迸裂這件事,過硬的身體素質和戰鬥意識讓他想要起手反擊,但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棍妖發現此時的自己隻能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棍子的揮舞早已停下,荀鑄就在他身後,但他卻沒有還手的能力。
一把匕首出現在了棍妖喉嚨上,輕輕抵住。
“我輸了。”
棍妖認輸了。
這場切磋也就到此爲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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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火雲邪神再次歸來時,整座大殿已經恢複了原狀,隻有棍妖和老妖二人充當門神,輪回者們已經蹤影全無。
“隐堂和劍堂呢?“
因爲有老妖在場,他隻能這麽問。
“走了。”
棍妖知道這句話是問他的。
此時的棍妖和之前沒有任何不同,仿佛之前的戰敗不過是一場浮雲。
火雲邪神看他閃亮的眼睛心裏猜了個大概,“棍妖,過來。”
二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大殿。
“咋樣?”
“我大概已經知道這兩個輪回者的路數了。”此時的棍妖哪還有之前的莽撞和愚蠢,他眼毛精光看着火雲邪神說道:“隐堂、劍堂,應該是主神根據他們各自所強化的方向命名的。”
“比如?”
“比如說隐堂的那個家夥。”棍妖下意識的摸摸後腦勺,“我跟他打了一場,當然不是真打,輸赢不重要。”
所以這家夥肯定輸了。
火雲邪神透過面具看着棍妖一陣無語,欲蓋彌彰。
“這個人是個刺客強化方向,會隐身,會甩悶棍,不知道你的世界有沒有這麽一個遊戲,反正在我的那個世界有一個網遊的盜賊職業跟他極其類似。”
“那悶棍似乎是一種規則上的攻擊,打在人的後腦勺上會強制對人進行控制,但沒有傷害,沒有一絲的傷害。”
棍妖越說越興奮,“所以他是一個在隐匿、刺殺方面的輪回者,主神給他定名爲隐,殺傷性應該不大。”
“以此類推,劍堂的那個資深者應該是一個劍客,擅長使用武器,一般這種家夥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至于那些新人,明顯就是被主神分過去湊數的。
火雲邪神聽完後點點頭,主神似乎都是這個尿性,它會在給輪回者定身份的時候根據他們的職業強化,在副本世界給他們一個更加合理的身份。
但關于兩個輪回的最後一句話他不予苟同。
“我和你的意見相反,那個刺客在我看來才是最危險的家夥。”要知道釋逸在上一個世界就扮演了一個刺客,而且因爲那群貪婪的輪回者,他還享受到了開啓基因鎖的感覺。
正是因爲體驗過,所以他深知在那種狀态下,一個刺客的爆發力到底有多麽可怕。
如果像棍妖所說,那個類似山口山的盜賊的悶棍技能,百分百眩暈敵人,配合開啓基因鎖或者再加上他們在主神那兌換的神兵利器。
在這種世界,他想殺誰都不會太難,隻要他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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