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滿意地叩首道:“很好,你應該慶幸的是這件事小鸾并不知曉,否則我定然不會出手;不過現在麽,本座可賜你一道符箓,可應對你們烈家的危機。”
“符箓?”烈長空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狐疑之色,似乎不大相信一道符箓就可以解烈家危機。
楚天歌話音剛落,隻見手中憑空生出一道用草皮制作而成的符箓:“這道符箓内隐藏了一道名爲陰木汲魂陣的木系陣法,這道符箓分爲上下兩半,将符箓的上半部分埋在烈家莊園内任意一棵樹下即可完成布陣,手持下半部分即可操控陣法攻擊敵人,以這道陣法所蘊含的靈力,哪怕是宗師前來也是有來無回。”
聽完楚天歌的解釋之後,烈長空露出了一幅無與倫比的震驚表情,他顫巍地從楚天歌手中接過符箓,恭敬地朝着楚天歌磕了一頭:“多謝先生賜符!”
“還有,不要将此事告知你的父親。”楚天歌邪魅一笑,甩袖朝着内屋走去。
烈長空詫異地擡起了頭,應允道:“是!”
……
“呂老,剛剛我跟楚先生的對話你都聽見了?”烈長空轉身離開庭院後,朝着身後那陰影處的人詢問道。
“大少爺,有什麽事您盡管吩咐老朽。”呂老伯不僅僅是烈老的兄弟,還是烈無雙這一系子嗣的長輩,在有些時候呂老的話甚至比烈鎮江這個烈家家主還管用。
“在爺爺出關之前,這枚符箓就交給你了,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動用,我估計最遲兩日,真武門和龍虎山以及那些觊觎我們烈家的宵小之輩就會上門了。”烈長空的眼神中閃爍出一股陰鸷之色。
“是,希望能借助此物應付到老爺出關吧!”呂老伯恭敬地從烈長空手中接過楚天歌賜下的那枚符箓,身影漸漸模糊。
烈長空擡頭仰望這淩駕夜空的明月,手指間的勁力在此時捏的愈發生緊。
……
第二日一早,當烈小鸾推開楚天歌房間的大門時,卻發現他已經消失了,并且在床沿上留下了一封親筆信。
這是一封無字信,在旁人看來這無非是一張白紙罷了,但其實信紙上留有楚天歌給烈小鸾的留言。
“隐居世外多年,今日我要回家一趟,烈家的安危你大可不必在意,凡間瑣事一切自有命中定數,凝神抱元盡快領悟《百鳥朝鳳訣》第一層之奧秘,普天之下,既可無阻橫行。”
當烈小鸾拿起這張無字信紙的同時,耳畔深處也響起了先生的叮囑之音,貌美如玉般的臉龐上在此時凝折出一道得意的淺笑。
“先生的家人應該也在江州附近,這樣應該就不用擔心先生的下落,既然先生臨走前叮囑我要抓緊修行,那我就應該聽從先生建議,盡快叩開脫胎境的大門!”
随後,烈小鸾直接反手将房間的大門反鎖,坐在楚天歌昨日歇息的床上,打坐頓悟起楚天歌傳授她的《百鳥朝鳳訣》。
……
離開烈家以後,楚天歌從路人身上,順了幾塊錢鋼镚,買了一張地鐵票。
乘上了熟悉的軌道交通七号線,楚天歌正式踏上了回家之旅。
麗錦花園,是一個位于江州市蒼武區的高檔居民小區,因爲這裏靠近江大,所以麗錦花園裏租住的大多都是前來這裏就讀的莘莘學子們。
當然也有教職工等殷實的家庭居住在這裏,而楚天歌的外公家就在這棟小區裏,他在江大就讀的時候,幾乎都在外公家裏住,很少回宿舍。
來到了外公家的大門口,楚天歌伸出了食指,開始認證指紋。
雖然這指紋鎖大門用的已經有些時日了,門闆的縫隙中也布滿了灰塵,但楚天歌至今記得當年還是他在大一時幫外公換的這套指紋鎖大門。
嘀!的一聲後,指紋認證成功,外公家的大門的門鎖也被自動打開。
“姥爺!姥姥!”楚天歌朝着屋内喊道,但令他詫異的是屋裏竟然空無一人。
整個房間從客廳到卧室都顯得淩亂不已,特别是沙發上,亂丢亂放的女式内衣和絲襪随處可見,要不是他通過指紋認證開的大門,否則還真以爲進錯了屋。
“姥爺和姥姥呢?”楚天歌抱着一肚子的疑惑,朝着卧室内走去,就在此時他突然發現浴室内傳來窸窣的動靜。
隻見一位**裹着浴巾的美女朝着他詫異地望來。
“你是誰?”楚天歌震愣了片刻,訝然道。
“有賊!啊!!小偷!!淫賊!!”這美女的反應似乎慢了半拍,驚呼一聲後,顫栗震驚地用着纖細的手指朝着他指來。
楚天歌無奈地歎了口氣,不想讓事情太過麻煩,瞬間飛奔至她的身後直接将其拍暈。
“還是用搜魂術看看吧,或許能知道些。”
雖然不知道姥爺和姥姥這五年過的怎麽樣,但他對姥爺和姥姥的安危還是很重視的,而現在看樣子姥爺和姥姥肯定沒在麗景花園住了,那他就必須弄清楚二老的去向。
搜魂術是修真界修士都會涉及的十二大常用秘法之一,一般情況下隻能作用在凡人身上,如果對修士動用話,隻要對方略微防備,就會引起神元反噬,除非是跨越對方幾個大境界,否則沒有人敢輕易對修士動用此秘術。
通過搜魂術,楚天歌了解到,姥爺和姥姥早在三年前就跟随舅舅離開了此地,搬去了東海市,每年也就祭祖的時候回來。
姥爺和姥姥走後,這棟房子的就被在江州大學讀書的表妹方曉雅暫時霸占,現在是她和她閨蜜(眼前這昏迷人)兩人一同居住在此處。
“淩茹心,名字倒是很好聽,可惜身上的陋習實在是太多了,身份是江州知名企業淩天集團的二小姐,家裏隻有一個姐姐,因爲不喜好經商,再加上一番際遇,所以大學畢業後就考入了國安局,明面上隻有一個身份,乃江州市公安局刑偵科實習警花,暗地裏卻是國安局駐江州調查員。”
斜目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昏睡美女,楚天歌憂郁道:“算算時間,曉雅也快回來了,畢竟她是我在江州唯一的一個親人,這麽多年不見,趁着她還沒回來,還是先給她做一頓好吃的!”
自言自語罷了,楚天歌便朝着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