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皆回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虞瑤一身冷冽之氣地站在那裏,平日裏清澈的一雙眸子,此刻裹着山崩海嘯般的怒氣,眼眶裏是顯而易見的紅血絲,她的薄唇緊緊抿着,雙拳也攥緊了,一步步朝着三個女人走去。
三個名媛皆是一身名貴的小禮服,踩着高跟鞋,雖然發型都不一樣,但是精緻的妝容和明顯動過刀的痕迹如出一轍。
“你.....你是......”其中一人似乎是沒有預料到,這洗手間隔間裏還有别人。
“你爲什麽偷聽我們講.....”另外一人的話,還沒有說話,右側臉頰就猝不及防挨了一個狠狠的耳光。
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在整個洗手間裏。
虞瑤終究是沒有忍住,此刻,她是什麽都顧不上了。隻知道,要打死這三個在背後嚼舌根的賤人!
君子諾以前怎麽樣,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這一刻,她真的聽不得别人如此侮辱他。
他是現在踏在了泥濘裏,但那隻是暫時的,她相信他會好起來。
挨了耳光的那個女人,是完全懵逼的,她們這樣的富家女,平時都有傭人嬌生慣養伺候着,什麽時候挨過耳光了,所以忽然被别人這麽打,根本是反應不過來。
虞瑤沒有任何的章法,雙手抓住了她長長的波浪發,就撕扯起來,嘴裏冷聲斥道:“叫你們嘴賤!你們憑什麽這麽罵他,跟他道歉!!!”
“啊——你别撕扯我的頭發!”
被撕扯波浪長發的這個女人,叫許珊珊,是京都許家的大小姐,他父親許振江是做建材生意的,雖然和五大财閥比差的很遠,但在京都也算是家大業大的上流門戶。
今天來參加婚宴的入場券,是許振江花了大價錢從别的朋友手裏買來的。
許珊珊感覺到頭皮劇痛,在那裏掙紮開來,失聲尖叫,“你.....你放開我的頭發!!”
這後台的洗手間,距離婚宴的場地還是比較遠,她不管怎麽喊,都不可能有人聽到。
另外兩個名媛站在一邊,已經傻了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虞瑤打紅了眼,她的聲音極度的緊繃,仿佛下一秒就可能化爲厲聲的嘶吼,“疼嗎?你也知道疼?!現在認錯,跟他道歉,我就放過你!!”
“哼?我道歉?”許珊珊已經從驚恐的花容失色中稍微鎮定過來,一邊躲閃着一邊鄙夷道:“我是不可能跟他這種人道歉的!他君子諾就是活該,報應,若不是他人品不行,老天爺爲什麽要讓他癱瘓?呵呵......”
“好,你不道歉,是嗎?”虞瑤下手更重了,“那今天我就打死你!”
“啊——你滾開,滾開,放開我的頭發......”許珊珊比較瘦,沒什麽力氣,哪是在瘋狂中的虞瑤的對手,快一分鍾了,她也沒有掙脫開來。
另外兩個人,對視一眼。
“這個女人,是誰?”
“好像是君子諾身邊的?大概是傭人?我看到,她給君子諾推輪椅來的!”
許珊珊已經是要氣瘋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