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新的床褥過來。”
“是,閣下!”
不一會,有個小女傭抱着嶄新的床單和被套走了過來,笑道:“閣下,是要給薄绯這邊換嗎?我來吧!”
赫連北麟從她手中接過了床單和被套,淡冷說道:“不用你。”
轉身,走回了房間裏。
門,砰一聲被阖上。
然後,外面就炸開鍋了。
隻不過,不敢沸騰地炸。
全都是小聲地嘀咕和議論.......
“不是吧?跟了閣下這麽多年,終于在他的身上,看見草莓了。”
“嗯嗯,我看就是,不過,這草莓種的有點狠了吧?”
“我的天,閣下不會真的和薄绯那個.....什麽了吧?”
“應該是,不然怎麽可能一晚上沒有出來,是吧?”
“閣下從來不近女色,就連自己訂婚三年的未婚妻都很少正眼看,卻和一個自己的女保镖......”
“我的天,都别說了。閣下可能真的出軌了!”
*
赫連北麟走到床邊,先将床單和被套放在了一旁的沙發上,而後将床上的女人輕抱了起來,也放在了沙發上。
然後,他這才換床單。
原來的白色床單上,幹涸的血依舊刺目的紅。
腦海裏,閃過她昨晚在自己身下毫無保留綻放開來的模樣。
赫連北麟一點點将床單和換下來的被套疊好,放在了衣櫃裏的最裏面一層。
而後,他返回來将新床單和新被套整理地一絲不苟,再将躺在沙發上的女人輕抱到床上。
這時,敲門聲響起。
他去開了門。
韓青帶着一個女醫生站在門口,“閣下,你要的女醫生來了。”
赫連北麟淡淡瞥了他一眼,“你先出去。”
“是。”
韓青忙不疊離開了。
他内心惶恐不已。
既然是叫女醫生給薄绯檢查,那就證明一個問題,閣下可能真的和她.......
*
女醫生給昏睡中的薄绯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
到了檢查那裏的時候,她難爲情地看了男人一眼。
“我背過身。”赫連北麟又恢複了淡漠如水的模樣,背過了身子。
不一會。
女醫生倒抽了一口冷氣,她在心裏暗罵,到底是哪個男人,把一個還是處的女人禍害成這樣?也太兇了吧!都撕裂了好不好?!
是誰?!
該不會是.....
女醫生偷偷瞥了一眼不遠處背對自己男人。
天,别告訴她,真的是閣下!
他看上去,不像是一個近女色的人啊,更何況,他這幅模樣,怎麽看都不會是在床笫之事上沒有節制的人!
但她什麽都不敢說,在總統身邊工作的人,沒那個膽子亂說話,在外面更不敢亂說話。
隻道:“閣下,這位小姐傷的着實厲害,我已經給她塗抹了藥膏。”
聞言,男人轉過了身來,深沉的目光,放在沉睡女人的巴掌小臉上。
女醫生将一管藥膏遞給他,“閣下,這藥膏一天塗抹兩次,效果不錯,過個幾天,她應該就不會再疼了。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可以每天都來給她塗抹。”
赫連北麟修長如玉的手将藥膏接了過來,聲音淡淡,“知道了,有需要會讓韓青叫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