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攤攤手,英俊到無可挑剔的臉漾開似笑非笑的邪惡,“還沒有。京都的私密住宅,已經排查了将近一半。剩下的,還需要至少一天的時間去查!”
費司霆沉聲道:“我的人全都供你調遣,兩個小時内,能排查完畢麽?”
南宮玦點了一根煙抽起來,“這跟人多人少沒關系。想要找到他們,最好的打算,也需要一天多的時間。而你說的2個小時内找到他們,是根本不可能的,這一點,你可以明确了。”
随從敲敲房門,“大少爺,有人想要見你!”
南宮玦微怔,“我來京都,除了費大司令,誰都沒有告訴,竟然會有人要見我?”
誰?
難道是.....容薏?
想到可能會是她,心忽然便緊繃了起來。
随從讪讪一笑,“不是。來電的人,雖然也是個女人,但她說,她姓薄,叫薄绯。”
南宮玦低低一笑,“這是哪号人?我從未聽說過。”
費司霆輕輕冷冷地開口,“這個女人,爲了推翻赫連北麟的統治,一直處心積慮在暗中尋找可以給她提供幫助的力量,隻是沒想到,她竟然能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來。”
*
君子言順着地圖上的指引,到了頂層的閣樓門口。
她不敢相信,南宮銳就在裏面。
她真的怕,這是戴安娜設好的局,一開門進去,等待她的是什麽可怕的東西!
但來都來了,已經沒有退縮的理由。
但推開門走進去,看到床沿邊的地毯上,坐着的男人時,君子言怔住了。
這還是南宮銳嗎?
天!
他瘦了好多!
臉頰凹陷,胡茬堆砌了好幾層,眼窩深陷,頭發淩亂,往日完美的朱唇此刻也泛着煞白。
“子言。”
倏然兩個字,讓君子言心頭猛然一跳!
無比熟悉的聲音,仿佛她昨天還聽過一樣。
蹲下了身子,看着男人瘦削的面龐,聲音有那麽幾分抖,“南宮銳,你這是怎麽了?被關在這裏很久了嗎?”
南宮銳看到女人的那一瞬,心仿佛滿血複活,他竟然發現,之前這段時間,是如此的想念她。
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臉頰。
但手腕處束縛的鎖鏈發出沉悶的聲響,讓他的手生生僵在了半空。
君子言這才發現鎖鏈,忙道:“這是戴安娜給你拴上的嗎?這個女人,真的是壞透了!我已經好長時間都沒見過你了,你哥哥也在找你,爲什麽,你會被戴安娜囚禁?到底,發生了什麽?!”
南宮銳看着女人巴掌大的小臉,清純絕美如同記憶中最幹淨的百合花,他隻覺心扉一寸寸柔軟開來,盡力扯開一抹淡笑,“一言難盡。因爲我不願意和戴安娜再合夥繼續欺騙你,所以,她把我關在了這裏!”
聽到這裏,君子言立刻撐大了眼眸,幾乎是質問,“告訴我,你們到底欺騙了我什麽?!”
她的心,又升騰起了無限的希望。
南宮銳的意思,是賭船上的事情,欺騙了她吧?
“子言,真的很抱歉,我是一個如此自私的男人,竟然在那種情況下趁虛而入,夥同戴安娜欺騙你,隐瞞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