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眼圈紅了,雙手顫抖着,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鮮血還是持續泌出......
“怎麽辦?我竟然,不敢動它。”
她怕自己手法不好,将他虎口那裏的肉全部給豁開了。
阿ken看她慌張的不行,主動走了過來,“我來。”
費司霆淡淡瞥了他一眼,幾分薄涼地開口,“你别碰我。”
“爲什麽我不能碰你?!”
男人的目光,卻是落在君子言略顯蒼白的小臉上,幾分低嘲地開口,“誰是始作俑者,誰來處理後續。”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怪子言将你釣上來了?!”阿ken生氣,“誰知道怎麽回事!子言這魚鈎就隻在一個地方,你的手好巧不巧,竟然勾到了虎口處,還這麽緊。如此小的概率事件,也能被你碰上,說不是你自己上鈎的,我還真不信!”
費司霆淡淡嗤笑了聲,“如果你是想爲她逃避責任,随你怎麽說。”
君子言道:“都别說了!現在先将魚鈎拆下來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流那麽多血,一點都不知道着急一下自己嗎?
“既然你知道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就趕緊動手,不準要别人幫忙,你自己來。”
她聲音幾分哽咽,“可是,我.....我不敢。”
“不敢也得來,抓緊時間。”
君子言手抖着,一點點伸過去,碰到魚鈎時,閃電般縮了回來。
費司霆聲音深沉幾分,“你再不取下來,是想讓我流幹血?”
她咽了口唾沫,“對不起。”
狠狠心,一閉眼,握住魚鈎,用力拔了出來.....
霎時間,鮮血四濺而出。
阿ken看着這幅畫面,覺得自己的手都疼了。
這個男人,還真是個怪物,眉頭都不待皺一下的。
手上疤痕遍布,沒有一塊好肉,顯然這樣的傷已經司空見慣了。
君子言扔掉帶血的魚鈎,将手伸過去,握住男人的手腕,“你快上來,我帶你去包紮!”
費司霆淡淡嗯了一聲,另一隻手撐住岸邊,從水中一躍就跳了上來,濺起無數的水花。
他的黑色風衣外套,扔在了岸上。
身上隻穿着黑色的長褲,和白色的襯衫。
湖水濕透了他的全身,上身透過布料,可以看到他結實完美的腹肌,不帶一絲贅肉。
都說清水出芙蓉,這明明是清水出美男嘛!
大喬和小喬這般想着,目光一瞬不瞬盯着他的身體看......
費司霆蕭冷地瞥了她們一眼。
兩人瞬間如同被冰刀刺中,吓得别過臉來,再也不敢看一眼。
錢副官和所有士兵沒有找到他們家司令,皆從水裏冒了出來。
看到人已經在岸上了,全都舒了口氣。
大喬和小喬對視一眼,将壞心思全部放在了某個人的身上!
呵呵,哥哥,一會走着瞧吧。
君子言撿起了黑色的風衣外套,披在男人的身上,“快點走,我陪你去看醫生!”
費司霆沒有說話,隻沉步往前走.....
他的右手,就垂在身側,血還是持續流,他卻絲毫不在意。
君子言感覺自己要瘋掉了,“你怎麽不按住傷口?”
“無所謂。”
她幾分生氣,拉住他的手腕,按住他的傷口,不讓血再往外流,“你答應過我什麽來着?不是說好了,要好好對待自己的身體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