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上。
君子言坐在那裏,等待了許久,都沒感覺到魚餌有動靜。
倒是阿ken,他釣上來了有七八條。
“子言,沒關系的,你要耐心一點,一定會釣上來的!”
大喬和小喬就坐在君子言的身邊,一左一右。
小喬自戀地說道:“ken哥哥,一定是我們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把子言這裏的魚全都鎮住了。它們爲了看我們,沒有時間顧得上吃魚餌了。”
大喬冷哼了一聲,“妹妹,你要搞清楚,是被我的美貌鎮住了,不是我們。”
“姐,這個你也要計較嘛?很明顯,是我更美,好不好?”
“我更美!”
“我,我,我......”
君子言被逗笑了。
雖然這倆姐妹有些花癡,但人還是不錯的,沒有什麽真的壞心眼。
笑過之後,心裏卻幾分惆怅。
在這短短的半小時多裏,她腦海裏,無數次閃過費司霆那張俊美的臉。
他應該不會再回來找她了。
她又傷了他一次!
遠處,傳來有些熟悉的腳步聲。
那是長靴磕在河道岸木闆上的聲音。
有時候,你不需要去看,光聽腳步,就知道是誰。
費司霆!
君子言的心髒猛然一窒,她回過頭,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
他真的回來了!
她傷了他,他還是回來了!
站了起來,雙手局促不安地攪動在背後。
她在躊躇着,要怎麽跟他開口。
費司霆一雙深眸似海,暗藏波濤洶湧,他走近後,低眸看着她,喉結滾了滾,薄涼的一句話吐了出來,“抱歉,我隻是打算離開之前逛一逛這裏的風景,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你。”
君子言怔然,“......”
她心口突突的疼,滿心滿眼的酸澀,淡淡扯出一個笑來,薄唇動了動,說不出話。
原來,他隻是看風景,并不是回來找她。
滿肚子的話,全部都咽了回去。
費司霆面無表情的厲害,繼續淡淡開口,“你不需要擔心,我還會纏着你。我是個男人,要自尊心。”
君子言攪在身後的手,顫抖了起來。
她差一點就要哭出來了。
轉過身,坐回馬紮上,匆匆忙忙握住釣魚竿,将眼淚逼了回去。
不怪他。
是她自己作,非要趕他走的。
阿ken看到了費司霆,一開始還以爲,他是回來追子言的,沒想到開口說了這麽幾句話。
心裏幾分窩火,冷冷地開口,“既然你不是回來找子言的,那還留在這幹什麽?這裏沒什麽你這種大司令能夠玩的東西,趁早離開這!”
“誰說沒有我們玩的東西?!”錢副官帶着一衆士兵趕來,聽到有人怼他家司令,立刻就回怼,“我們是來冬泳的!”
阿ken笑了,“冬泳?現在是秋天,不是冬天。”
“誰說秋天就不能遊泳?我們兄弟幾個想泡泡涼水澡了,你管得着?”錢副官理直氣壯,“隻要我家司令想,你們這破小鎮分分鍾買下來。到時候,要滾的是你,知道嗎?!”
阿ken一噎,扭過頭去,不說話了。
“哥哥~~~”
“哥哥~~~”
大喬和小喬異口同聲,看到男人那一刻,立刻就跑了過來,一左一右架住他的胳膊,“哥哥,我們還以爲你走了呢,心裏難過的很,沒想到,你又回來了,好高興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