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繼續笑着點頭,“可以可以,我要求很低的。”
反正在哪住都一樣,能洗澡,能睡覺,就可以了。
男子看她一直挂着治愈系的笑容,不自覺也淡淡笑了,主動拎過她手裏的行李箱,“我幫你拿。”
“啊,不用不用。”
“沒關系,應該的。”
男子不由分說,托着行李箱,就往前走。
君子言這才有時間打量起這個四合院來。
貌似,隻有六個房間,北面,東面,西面,各兩個。
“你可以叫我阿ken,這個四合院是祖上留下來的産業,裝修稍微old school了點,希望你不要介意,不過真的很幹淨,我每天都有認真打掃。”
君子言淡淡笑,“裝修沒關系的,而且,我看你這院子真的很不錯,有魚有花,還有畫闆,怎麽,你也喜歡畫畫嗎?”
阿ken回過頭,詫異地看着她,“原來,你也畫畫?”
他在這小鎮住了這麽多年,見過的漂亮女孩也不在少數。
但像眼前這樣如此清澈透亮的,從未見過。
她的眼睛,像一枉清澈的泉水,靈動,卻又不摻雜任何雜質,輕輕一個淺笑,就仿佛能夠治愈你紛亂抑郁的心靈。
一個美字,已經不足以形容她給他的驚豔之感。
隻不過,她太瘦了。
身上穿的很厚,但仍能看出來瘦的令人心疼,臉上也沒有多少肉。
阿ken意識到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麽時,整個人的臉,騰就紅了。
怎麽回事?
君子言沒有在意他的臉色變化,眼神微微湧出幾分黯淡來,“對,我也會畫畫。隻不過,一直隻會畫一個人物。”
以前,她畫的最好的就是費司霆。
從小到大,可能畫了有幾十萬張。
到了現在,即使很久沒有畫,但她閉着眼睛,也能将男人那張俊美的臉沒有任何瑕疵地勾勒出來。
阿ken笑道:“那很不錯,藝術在精不在多,你能畫好一個人物,那就很厲害了。不像我,畫了很多很多,卻什麽都畫不好。”
“你謙虛啦。”
他打開房間的門,開了燈,“看一看吧,有什麽需要的盡管和我說。”
君子言看着深色調的實木地闆,米色的牆紙,以及粉色的雙人床,“其實,沒有你說的很古老啊,我覺得很好,比較現代化。”
“是麽,你喜歡就好。”
阿ken莫名舒了一口氣,“這是西面的一間,北面的被我和我侄女侄子住了,東面那兩間被一對來旅遊的雙胞胎姐妹住了,很抱歉,隻能給你住這了。可能,上午的采光不是那麽好。”
“沒關系,真的沒關系。”
君子言打開行李箱,從皮夾裏拿出了一沓人民币來,遞給他,“喏,這是近期十天的房租。”
“這麽多?”
阿ken接過,不解道:“你.....要在我這住這麽久?”
君子言讪讪地不好意思笑了下,“其實,我想住.....三個月。不知道,你這能長租嗎?”
“......”他喉結一滾,沒說出話來。
“我知道,可能太久了,你告訴我能住多長時間吧,到時候我再提前去找酒店就好了。”
阿ken忙擺擺手,“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願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反正,我也是開門做生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