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銳幾分不悅地盯着面前的女人,聲音很冷,“玲珑之心是你的,這賭船也是你的,說,把我們都引來,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喲,你消息挺靈通的嘛。”戴安娜挑起大紅的魅麗之唇,笑了,“從哪裏知道的?”
“你不用管我怎麽知道的,你隻需要回答我,你到底在搞什麽鬼!”
她指了指1006的房門,笑的諷刺,“你隻知道,這裏面睡的人是君子言。”
南宮銳眼神一變,“你什麽意思,還有别人?”
“是啊,你想象一下,你最不希望裏面出現的男人,是誰吧。”
“.......”他眼眸更深暗,沒有說話。但心裏,大概有了一個答案。
戴安娜笑的更諷刺了,“你猜到了,對麽?裏面還有一個男人,是費司霆。”
她雙手環胸,倚靠在廊壁上,“南宮銳,别怪我狠心。其實,一開始我是想幫你一把的。這1006号套房裏,我點了緻幻熏香,還提前在君子言的飲料裏下了一點慢性發作的情藥。我打算在麻将PK結束後,将你送進去,圓了你的一個心願。
隻是沒想到,我的這些手下蠢笨如豬,操作失誤,把原本要給你的房卡給成了費司霆。所以,現在在裏面的床上翻雲覆雨的,是他和君子言哦。”
南宮銳危險地眯起了眼睛,看着女人的眼神,如剔骨的手術刀,冰寒冷冽。
“别這麽看着我嘛,我一開始真的是好心啊,隻是沒想到,好心辦了壞事。”
“把門打開!”
“門已經打不開了!”戴安娜攤攤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總共就兩張房卡,費司霆和君子言進去時人手一張。而第三張房卡,明天一早才能送到。也就是說,明天早上,才能打開這扇門,将你的小嬌妻弄出來。
我知道,你不好受。畢竟,是自己的妻子,現在卻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哎,這頭頂的綠草原簡直是辣眼睛啊。南宮銳,說真的,我很同情你!”
南宮銳冷嗤了一聲,心中郁氣翻滾,竟有想将面前女人立刻處死的念頭,“我和子言已經離婚了,她現在是自由身,做什麽事情,和什麽人在一起是她的自由,根本不存在綠帽這一說。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我确實打錯了如意算盤!我真的是想自己睡費司霆的,然後讓你也占有一次君子言。真是.....可惜了。這還是這輩子,我做過最氣的一件事呢。”
戴安娜涼飕飕繼續說道:“不過,我再慘也沒有你來的倒黴。結婚這麽久,一直到離婚,你連人家的一根手指頭都沒得到過。所以,想想你,我就釋然了。”
她轉過身,高傲地離去......
南宮銳,雖然咱倆一直算比較好的朋友,不過誰讓你放我鴿子,不幫我追費司霆的,這一次如此奚落你,也是你自找的!
許久,等到空氣都仿佛凝結了。
保镖才小心翼翼地問,“少爺,我們去别的套房休息吧?别站在這裏了。”
男人回神,朱唇卻依舊緊緊繃着,眼中隐匿着看不見的落寞和難過,“走。”
(本章完)